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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變成什么樣,都是我喜歡的模樣

現在的蒙羽天已經被幽靈血珠吸收了大半靈魄力,現在蒙羽天再怎么強也無法打敗原始天尊。“蒙羽天,只要你不與我為敵,我還可以放過你,并恢復你原本的靈力。你看怎樣?”

“我是不會上你的當,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原始天尊笑道:“我看你是一條漢子,又天資聰穎。是一個千百萬年一次都不會見到的,要是你被我殺了,那就可惜了。要是被神族那幫人抓到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如歸順于我,我還可以幫你復活你的愛妻。如何?”

蒙羽天一下子就開始心軟了下來,“你愿意幫我復活靈欣?”

“同道中人,互相幫助有何不可。而且你現在是神域的敵人,你要知道現在這里已經沒有了你的容身之處。但我可以容下你倆。”

“可是我現在的處境會讓靈欣失望,她會理解我的苦心嗎?”

“愛,最重要的是信任,你是她重要的人,為她與世界為敵這不是你一開始就說的嗎?如果她信任你,她也會與你一起。即使拼盡生命都要守護對方。人活著要死的有意義。”

“好!我同意再一次相信你,這次你還給我耍花招的嗎?我絕對不會有半點放過你的念頭。”

回去后原始天尊真的幫蒙羽天復活聶靈欣,他一開始就沒有告訴自己這些年的經歷。即使她問,蒙羽天也只是說他每天都在神域各地找可以救聶靈欣方法,說路上遇到了什么困難,受了什么傷。

聶靈欣醒后就一直都被蒙羽天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不讓出入。當然他每天都會陪著她,時間久了聶靈欣呆在一個地方也會悶。“羽天,現在我沒事了,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帶我去神域游歷嗎?”

蒙羽天一時愣了,以前他說過以后帶她跑遍神域各個角落,看盡人間繁華。“現在天色不早了,現在起身也不方便。而且也沒有收拾好東西,我們改天吧!”

聶靈欣明白現在的蒙羽天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她從他身上感覺到了很強的暴戾氣。“那你可以告訴我,我沒有意識的這段時間你都在干嘛?認真的告訴我,你的哪里來的戾氣。”

“我……?”

……

蒙羽天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戾氣是藏不住的。“你繼續留著戾氣,你遲早都要入魔道。你懂嗎?”

聶靈欣又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為我殺了很多人。我現在慢慢感覺到我的體內有跟你一樣的戾氣。這是要殺很多人才能集聚而來的。”

蒙羽天將滿臉淚水的聶靈欣拉到懷里,道:“對,我殺了很多人。我只想能夠看見你在我身邊笑,陪我過每一天。我不怕生也不怕死,我只是怕來不及愛你。我不知道來世還能不能遇見你,所以我只想在這一世好好的愛你。即使為你跳下刀山火海,萬箭穿心。我都不會為你后天半步。”

“那你答應我的,還能實現嗎?”

蒙羽天道:“嗯!我們現在就去游歷神域,不問世間好壞。”

走至不遠就被原始天尊在前方等候,“你們要去哪里?”

“我要帶靈欣游歷,這是我曾經答應過她的。”

“我不會攔你們,也不會留著你們。想走便走吧!”

后來蒙羽天才知道這又是原始天尊的一個陰謀,給他們出去莫不是為了讓神族的人都與他們斗,等到神族快喘息不過時他就可以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一舉暴動。一統六界眾生。

離開后蒙羽天發現沒有幽靈血珠在,聶靈欣的身體就越來越弱。他就回去跟原始天尊要了幽靈血珠,現在的幽靈血珠已不像之前的了。幽靈血珠現在已然只聽原始天尊一人的。

但是只要有它在就能保住聶靈欣的命。當他回去時發現聶靈欣已經不在原地等他。在那里他發現了其他神族人的痕跡,他就這樣一人闖入了神族。可是神族的人對這事情并不說有這回事。蒙羽天把神族攪個天翻地覆都沒有找到聶靈欣。

哪個殘留的神族氣息是怎么回事?蒙羽天在神域找了九千萬年才找到了一點關于聶靈欣的消息。他靠著消息來到一小村子,這里人戶不多就幾家。

他每一戶都問,還給他們看了聶靈欣的畫像。可是每個人都說沒有見過她。

一個小女孩不知從哪里急急忙忙跑過來撞到蒙羽天,一時就哭個不停。怎么哄都不好,結果她只是為了要蒙羽天手里的聶靈欣畫。

她看了好久才吭一聲,“大哥哥,你這畫像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蒙羽天聽她似乎見過就問:“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可是這差距太多了。這是你母親年輕時的像吧!”

“不是,這是我的妻子。”

“哦!原來畫中女子是大哥哥你的妻子啊?大哥哥叫什么名字啊?”

“蒙羽天。”

小女孩不停地莫念起他的名字,還不停在想,“你是蒙羽天,這個名字我見過,我是村里唯一讀書的孩子,所以就只有我識字。”

“你在哪里見過,快帶我去看?”也許這是他唯一能找到聶靈欣的就會了,他已經找了九千萬年了就這次消息最讓他有信心。

要到時小女孩恍然大悟起來,“大哥哥,你這畫像跟那個老奶奶差不多,就是這個畫里的人年輕而已。”

從不遠處就可以前方一戶家,不大不小。即使靠近也聽不見什么聲響,“就是這里了嗎?怎么好像沒人啊?”

“等一下她就會回來了,她身體弱不會走太遠的。我們進去吧!”

小女孩要推開門的瞬間,蒙羽天感到有東西在他心里很快就要從體內涌上心頭。蒙羽天想邁腳進去,可是他猶豫了。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墻上的一行行字,每一行字都有他的名字。

“大哥哥,你為什么哭了啊?”

外面傳來聲響,是一個最多也有80多的老人向他們走過來,“你們是誰啊?為什么會來我家?”

經過小女孩的說法,原來她每天都會忘記事情。即使今天見你,明天再見到你時她就不認識你了,她已經徹底的忘記。

蒙羽天一眼便知道他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聶靈欣,可是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是靈欣?”雖然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容顏,又老又丑。但是蒙羽天還是不嫌棄的將她抱住。她現在已經不知道眼前的他就是她的相公了。

“年輕人,我們好像并不認識?”

“以后有我,我不會拋下你一個人不管的。”

夜里很靜,蒙羽天一直從白天抱著聶靈欣就沒有放過。丑時來臨,蒙羽天被聶靈欣猛地推到一旁。房間又黑,她也看不清楚。只聽見她一直不停嚷著,“你是誰?為什么會在我家。”

聶靈欣拔出無心刃就刺向蒙羽天,月光照過窗口,又通過劍反射到蒙羽天的眼。她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眼,尤其他的臉。不知何時她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劍躲到黑暗的角落里哭泣。

蒙羽天慢慢朝她走過去,“你不要過來,我現在的樣子會把你嚇到的,你走。”

“出去?”

蒙羽天雖然被她吼得嚇到了,但是依然走過去蹲起。慢慢的又將她拉到懷里。“你變成什么樣子,都是我喜歡的?”

“你出去,我已經不再是你以前那個聶靈欣,我真的會嚇到你。”

“我們去找天尊,他一定有辦法救你。”

蒙羽天就她抱起,卻又被她一把推開后就往外跑。還沒有來得及出門,聶靈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吐了一大口的鮮血,這個人也就這樣暈了過去。

蒙羽天把她帶到原始天尊那里,因為他知道天尊一定有辦法可以救聶靈欣,“天尊,你幫我看一下靈欣的身體怎么了?”

天尊看完后嘆一口氣,道:“她因為離開了幽靈血珠太久,身體里的暴戾氣把她的元靈都快吸光了,現在有幽靈血珠也沒有用啊?她這次看來是必死無疑。”

“天尊,你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救他了嗎?”

“有,但是并不能解決問題。”

“什么辦法?只要天尊說,我現在就去辦。”

“可是有什么用呢!最多也只能保她七天的命。還她七天的容顏而已。你先去取藥,回來了再說。”

蒙羽天安照天尊說的,又跑出去要聚靈草。不久他就回來了,現在聚靈草只能保聶靈欣七天,現在蒙羽天多么的希望自己可以用他的一切換聶靈欣安然無事。

七天內蒙羽天就像跟她回到了過去一樣,雖然時間短暫。有的人即使活得不久,但是他們卻活得很有意義。蒙羽天帶著她走過神域許多美麗的地方,她走累了他就會背起她,一走就是一天他都不會說累。

“你放我下來吧!你都背我一天了。”

蒙羽天沒有說話,依然地背著她繼續走。其實他只想說聶靈欣很輕,再來十個她都沒有問題。

最后三天她又開始忘記身邊的一切,但是晚上丑時就會又記起來。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哭泣,手里握著筆不停地寫蒙羽天的名字與其我愛你的字樣。

蒙羽天進來就搶過她手里的筆與紙,“我不要你寫,我要你親口對我說。”

“羽天,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聽我說過愛你。”

“有你明天陪我看世界我就已經滿足了。”

聶靈欣撲到蒙羽天懷,“我以前以為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會有很多時間說愛你,可是我現在才知道我來不及了。”

“蒙羽天,我愛你……?無論今生還是來世,我都愛你一人。”

“我愛你。”

“我愛你。”

……

她的聲音慢慢變得低沉起來,她的最后一句話就是“蒙羽天,我在來世等你。無論多么的漫長我都愿意。”

“等你……?”

“靈欣,你睜開眼好好看我,我不求來世,我只想現在就好好愛你。”蒙羽天怎么叫她都不會聽見了,她已經離他而去。但是她的靈魂會永遠守護在他身邊,不離不棄。她要與他一起共渡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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