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還是對峙很久,魔尊的眼神一直都在繞著蔡卉的刃上,我也不知道蔡卉手上的刃是什么來路,竟然能讓魔尊怕個三分。
關鍵時刻那兩個小東西不知什么時候已不見蹤影。我想他們應該是沖著鏡花水月來的,畢竟這墓穴沒有什么比鏡花水月還值的了。
果然不出所料,“只要你們告訴我,鏡花水月在哪里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找錯地方了。”
魔尊沒有聽蔡卉的,繼續(xù)道:“你當我傻嗎?這里就是蒙靖心的墓,我想那口棺中就是他的遺體了吧!”
怎么這個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呢!難道蒙靖心就是哪個把鏡花水月練到至高境界的人。因為蔡卉說了,我們現(xiàn)在四面的墻上就是鏡花水月。而且這里又是他的墓穴。
“熾炎,把他們給我拿下,我就不信他們不會說出來。”
熾炎眼里充滿了猶豫,“魔尊大人,這……?”
“怎么?你要違抗我的旨意。”
熾炎解釋道:“不是的,那……那小子有很強的低子。”
他在說我嗎?我承認有時候我的靈魄力會莫名其妙的上升,但是不至于到熾炎都害怕我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我必須要得鏡花水月。”說完就鉆進了熾炎的身體。
“大人!”
“啊?”
“……”
“哈哈哈!有身體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準備受死吧!”
魔尊已經(jīng)完全掌控熾炎的身體了嗎?“蝕天,你去雪傾城叫雪皇來,我先擋著。”
我道:“不,要走一起走。”
“你們都別想走,只要留下鏡花水月我就讓你們死的沒有痛苦。”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蔡卉靠近輕聲又道:“去,靠近那口棺。”
當我靠近那口棺時才發(fā)現(xiàn)我被蔡卉騙了,不知她做了什么,瞬間我與她隔著一道屏障。“白菜,你在做什么?”
“蝕天,抱歉,我騙你了,不過這是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我想起了她剛才在墓外叫的那兩個小東西,就聲嘶力竭的朝著天魔里叫那兩個小東西,可是它們好像并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就算我把它們叫“小東西”它們也不出來。
“蝕天,你不用廢力,這個屏障連女媧都沒有辦法打的開。所以你也不用指望那兩個小東西幫到你了。”
這怎么可能!連女媧都沒有辦法打開的屏障嗎?“白菜,你休想擺脫我。”我硬是把天魔放到自己的喉嚨上逼著她,又道:“這個屏障你肯定有辦法打開。”
“死到臨頭還這么多廢話?”
魔尊全身散發(fā)起障氣,那些障氣都朝蔡卉而來,蔡卉根本無法還手,只能做防御,可是這根本無濟于事,那些障氣打破了蔡卉的防御。
魔尊也趁此擒住了她,“小鬼,你只要說出鏡花水月在哪里?我就放了她,不然……?”魔尊用力擰緊蔡卉的喉嚨,我親耳聽到她的骨子破碎的聲音。
“蝕天,你告訴他的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她的聲音變得嘶啞,說話的聲音也都變得脆弱。
我怎么這么窩囊,竟然連白菜都保護不了,反而我還害了她。為什么那兩個小東西不出來,我把步子往后靠。我想知道那口棺中的人,瞬間讓我無法相信這不是真的,我肯定是睡不好出現(xiàn)了幻覺。
當我有意識時我已經(jīng)不在墓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何處。我只看到四面全是星空,但是外圍有著很強的魔族靈魄力,“我這是在哪里?”
“你已經(jīng)死了,這是你的內(nèi)心。”
身后莫名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頭看我才清楚的看見一個全身黑氣,一雙烏黑的翅膀。“我死了嗎?”
我只知道我看到了那口棺里躺著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沒想到一醒了我已經(jīng)在異處。那蔡卉呢!“不!你騙我,白菜還在等我,我不能死。”
“想救她嗎?即使付出生命。”
“只要你能讓我再來一次,付出生命代價算什么?即使為她背叛世界我也愿意。”
岑寂道:“看見你周圍的那一團團黑氣了嗎?你想知道為什么自己體內(nèi)會有那些嗎?
我道:“不管它是什么?我都接受。”
“哈哈哈!那是你前世的怨氣,沒想到你會帶到今世來,這都是托了我女兒的福。”
“你是不是我與這些氣結(jié)合等于我從此入魔道。”
岑寂道:“是的,怎么?你不愿意為她入魔嗎?”
我現(xiàn)在也想不出什么辦法出去救蔡卉,但是我必須聽他的,因為只有入了魔我就能復活還能救蔡卉,岑寂又道:“還有就是你入了魔后你就會想起你的前世,到時候你就明白一切了。”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失去蔡卉。當我伸手觸碰那些怨氣時是不是等于我出賣了自己的靈魂給它們。
我耳邊的那口棺在不停的抖動,那口棺里的人瞬間化為了一團白霧融入了我的體內(nèi),剛才那個人騙了我,我并沒有死。他就是我體內(nèi)的那個人,那天黃昏時聽到的聲音就是他的。
“誰敢傷白菜我就讓他萬劫不復。”我已經(jīng)完全感覺到自己的靈魄力又在不停地涌起來。而且比岑寂的還要強。頭發(fā)飄過自己的臉頰前,我清楚的看到自己烏黑的頭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銀白。
我也知道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才是我前世本來的面貌。這個至少岑寂是沒有騙我。
“蝕天,你入魔了。”
“白菜,我回來了。這就是我本來的面貌嗎?”頓時忍不住夸一下自己,“白菜,你看是不是比之前更俊了,還更厲害了。”
魔尊一臉無奈的看我,“不就是變了個樣子嗎?”
“你可知道我是誰?”
魔尊道:“我不管你是誰?我只要鏡花水月。”
“豎起耳朵聽話了,我叫……?”
“蒙……?”
“靖……?”
“心……?”
“哪來那么多廢話,把鏡花水月交出來。”魔尊又要擰蔡卉,不對我現(xiàn)在應該叫她洛時雨、岑靈或者岑蓮。
靈魄力變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當我把眼睛睜起蔡卉已在我懷里,魔尊不敢直視我。
我看到他的內(nèi)心很混亂而且還帶著對我的恐懼,“你是什么人?”
我再一次伸張道:“蒙靖心,你剛才沒有聽清楚嗎?”我想一下又道:“哦!忘記了,你不知道蒙靖心是誰?那請你記住了,我就是九千七萬年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第一個敢跟女媧過不去的人。我叫圣尊,全神域的人都稱我為“嗜神者”。”
聽后魔尊等人反而笑起來,“圣尊,就是那個被自己女人親手了結(jié)的人嗎?”
至少我九千七萬年前無怨無悔,因為最后我還是將她拉回了正軌。
“你還想再失去這個身體嗎?”我此時已經(jīng)朝魔尊發(fā)起了靈魄力,魔尊感到也下意識的做一下防護。
“我想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竟然讓女媧都怕你。”
我拿出天魔直直的指著魔尊,道:“你的口氣不錯,那就讓你做我這一世覺醒后的第一個劍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