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差點沒笑出聲，這話說得還真溜，為了活命，該賣的還是得賣啊。

“那這算不算是司清歌在背后教唆你這么做的？”君無夜挑眉問道。

司青衡沉默了，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下意識看了他爹一眼，他爹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知道該如何做選擇。

“爹，救我啊——”司青衡只能賣慘懇求，如果要犧牲就犧牲姐姐，他怎么說也是司家唯一的香火，要是就這么沒了，司家可就斷后了。

司縣令看著就要被打殘的司青衡，心下一狠，只能對不起清歌了。

......

與此同時，坐在屋里喝著燕窩的司清歌，還在享受著這一時半刻的寧靜，就憑她對衡兒的了解，她那個好弟弟一定會幫她把事情擺平的。

“你們干什么啊，夫人的閨房是你們能闖的嗎？”桃子在外阻攔著，卻被無情地推開了，“我等是奉了大人的旨意，前來抓人。”

“抓什么人？里面那位可是縣令的千金，你們是瞎了狗眼嗎？”

“那就沒錯了，抓的就是司清歌。”衙役說完便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嚇得司清歌手一抖，燕窩撒了幾滴。

“夫、夫人……他說是來抓你的……”桃子跑了進來，害怕道。

“抓我？為何？”司清歌眉頭一皺，隨手將燕窩擱在桌子上。

“孫夫人，你還是自覺地跟我們走一趟吧，若讓我們出力，可少不了苦頭吃。”那衙役善意地提醒著她。

司清歌只能跟著走一趟，反正就是回自己的家，沒什么好怕的。

孫氏夫婦趕來的時候，想攔也攔不住，親家居然派人上門抓他的女兒，這是怎么一回事？阿曄人呢？

按照君無夜的意思，這件事需要有人一力承擔整件事的后果，而讓誰來承擔就得看司縣令的選擇了。

畢竟需要給沈家和孫家一個公道一個說法，他法外開恩，只要死一個就行。

所以一直躲在后堂的司夫人一聽到這個選擇，悲痛欲絕得不行，任由司縣令如何去寬慰她都不行。

不管她如何跪求君無夜，都沒得商量。

連替死都不行。

“看你教的一對好兒女，王爺告訴我，清歌并沒有被那兩個混混玷污，她殺了他們之后，將計就計陷害沈璐，害得沈璐失去父親在前，受皮肉之苦在后，還教唆衡兒私下解決沈璐，卻誤殺了孫曄。”司縣令坐在位置上無比傷神。

司夫人懵了，居然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身為母親的她，卻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啊？咱們的清歌連只螞蟻都不舍得碾死，又怎么會殺人？”

“不可能？她嫁給孫曄之后，心里還惦記著秦勛，人家孫曄打算成全他們，卻被你那個好兒子給破壞了，這才有了后面這一串不該發生的事，以至于你的好女兒嫉妒沈璐，便有意陷害她……”說到這里，司縣令哽咽著一口氣，說不下去了。

司夫人癱坐在椅子上，心臟病都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