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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突破

這樣也好,張子房的身份在很多時候有大用處,妙手閣沒看穿,就以張子房的身份參加好了。

沈建想了想,問到,“殿下,聽說妙手閣這次拍賣會,會拍賣六品返魂丹,所以有很多人都從外面趕回來了,咱們是不是把返魂丹買回來?”

張良搖了搖頭,返魂丹固然好,但這是妙手閣拿來搞噓頭的,最后肯定是個天價,他沒那個錢和心思去爭搶。

他在意的,是那些珍稀的材料,這是超級系統(tǒng)補充能量的關(guān)鍵所在。

“沈建,去準(zhǔn)備一下,以前那些擱置的產(chǎn)業(yè),能賣就賣了吧,半月之后,我要有足夠的錢。”

“殿下,不然您去找陛下吧?”

以前晉王手頭緊的時候,都是去找皇帝要錢,皇帝每每都是有求必應(yīng),給的還不少,所以沈建覺著這次去找陛下也沒什么打緊的,那些產(chǎn)業(yè)雖然生意不行,但是也花了不少錢,現(xiàn)在賣掉肯定是賠本買賣。

“兵在精,不在多,這個買賣也是一樣的,那些產(chǎn)業(yè)生意太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不如趁著眼下需要,把它們換成錢,以后只要有材料,丹坊就是一個金窟,還怕沒錢賺么。”

“是,還是殿下想的周到,那屬下這就去。”

沈建一走,張良就進了超級系統(tǒng),最近他的玄力隱隱有突破的征兆,這讓他異常興奮,晉王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是銀玄中階的修為,但這幾年一直沒有任何精進,除了天賦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的十六玄脈只通了兩脈,不僅修玄速度極慢,而且終身無望金玄。

十六玄脈是修玄者的根本所在,如果一脈都不通,那就無法修玄,像晉王這樣的,只通了一脈或者兩脈的人,是最為尋常的,大多數(shù)人都會選擇放棄修玄。

玄脈通得越多的人,修玄速度就越快,據(jù)說學(xué)院的創(chuàng)立者,那位上圣,就是通了十六脈的人。

原本張良對修玄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先天不足的條件擺在那里,但是有了超級系統(tǒng)這個逆天的存在,他就不那么想了,他想,超級系統(tǒng)或許真的有打通玄脈的辦法也未可知。

最近吸收的材料多,所以超級系統(tǒng)的能量很足,強神丹也已經(jīng)煉制了不少,他決定煉制一點凝神丹,從功效上看,凝神丹的作用顯然更高一點,它可以幫助修玄者突破瓶頸,雖然對地玄境之上沒有效果,但也已經(jīng)世所罕見。

不過凝神丹需要的能量比強神丹多得多,張良只煉制了二十顆,超級系統(tǒng)的能量就少了將近一半。

打著試一試的算盤,張良吃了一顆凝神丹,靜靜等待了幾分鐘,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不禁有點失望,難道就連超級系統(tǒng)的丹藥,碰上玄脈的阻礙,也無能為力嗎!

張良站起身,走出了房間,今天墨涯沒有給他留功課,所以他可以出門走走。

心情不好,眼里看到的東西也就跟著變得糟糕起來,平楓小筑上,熱鬧非常,既有商賈墨客,也有王公貴人。

張良不是來買醉的,只不過酒這種東西,的確是難得的消愁之物,所以心情不好的時候,喝上幾杯倒也沒什么。

興許是因為晉王的身份,又或許是因為那股散發(fā)出來的孤寂,張良周圍倒是空著好幾張桌子,就連路過的人,都選擇繞道而行。

無奈,他只好換了個位置,坐到了窗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看著湖上飄來蕩去的小舟,隱隱間,似乎有所悟。

誠然,這個實力為尊的玄域里,修玄者是至高無上的,那些修為高深的人,永遠(yuǎn)都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睥睨天下,俯瞰眾生。

但是,能夠站在上面的人,終究是寥寥無幾,超級系統(tǒng)的存在,讓他有了觸及更高層面的可能,他沒有劍指天下的心思,又何必糾結(jié)于最后的結(jié)果,只要盡力了,就好。

想通了,也就沒什么了。

只是體內(nèi)的玄力突然有點翻滾,讓張良有點措手不及,他眼神猛的一凝,隨即緩緩恢復(fù),停在半空的手,繼續(xù)把酒送到了嘴邊。

他,突破了。

凝神丹的藥效,來得似乎有點慢。

銀玄上階,雖然在大能面前不值一提,但對他來說卻是一大步,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他大概明墨涯今天離開的時候,那道莫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天玄境,恐怖如斯!

“殿下好雅興”突兀的聲音,把張良驚醒。

他抬頭,入眼是一襲藍(lán)色錦袍,而后是碧玉冠,劍眉星目,以及細(xì)長劍。

兵庭司,趙陌。

“原來是趙司命”

“殿下若是不介意,下官可以陪殿下喝幾杯。”

張良現(xiàn)在心態(tài)不同,自然不會說什么,他給趙陌倒了杯酒,然后自己施施然的繼續(xù)喝起來。

趙陌心下驚訝,以前可沒見過這位這么好說話,他剛才和人小飲,離開的時候恰巧碰到了張良突破修為,覺得驚異,才過來搭話的。

“恭喜殿下修為精進”

張良對趙陌的話并不覺得意外,趙陌執(zhí)掌偌大一個兵庭司,實力自然不低,是玉玄巔峰的修為,看穿他突破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往日里,趙司命似乎對本王無甚好感,怎么今天想起和本王喝酒了。”

對于張良這么直白的話,趙陌還真有點尷尬,不過他畢竟不是一般人,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他輕輕一笑,“殿下哪里的話,素日只是諸事繁多罷了,況且太子殿下離開之時,曾特意叮囑,要照應(yīng)殿下。”

張良再次抬眼,趙陌仍舊一臉淡笑,看不出什么。

趙陌是張澈的人,這點張良倒是沒想到,雖然身為太子,但張澈在朝中的勢力其實并不深,所以才會有齊王魏王這些皇子爭儲,沒想到一向只尊皇命的兵庭司司命,會是他的人。

“趙司命想說什么直說就是”

趙陌一怔,今天的晉王,格外的不一樣!

回到王府,沈建告訴張良,墨涯回來了,在西苑等他。

西苑的景致算得上是晉王府最好的了,這里是晉王生母以前居住的地方,整個晉王府都是以西苑為重心進行改建的,后來張孝登基之后,這里很長時間無人居住,直到晉王成年冊封。

晉王雖然是個渾人,但對生母還算不錯,至少這個院子他沒有去動,依舊保持著最初的樣子。

有湖有亭,有山有水,就連那色彩繁雜的花圃,都顯得嬌艷異常,墨涯正閉目站在一顆樹下,像是冥想。

張良上前,正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事物突然變得虛幻起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到了另一個地方。

他心頭巨震,雖然早就知道天玄境的修玄者有通天之能,但現(xiàn)在親眼所見,他依舊受到很大的沖擊。

這,應(yīng)該就是傳言中無視距離的瞬移之術(shù)了吧。

這個地方張良有印象,是城郊外的一處山崖,三面皆是筆直的峭壁,只有后面有一條陡峭的小路蜿蜒直上,普通人很難登上來。

陣陣涼風(fēng)吹在臉上,讓張良的心緒緩緩平靜,不多時就調(diào)整了過來,此時墨涯依舊是站在他的身前不遠(yuǎn),而墨涯身前,是縈繞的云霧。

“殿下此番,可有收獲?”墨涯還是閉著眼,語氣輕飄飄的。

“略有感悟”

“你倒是謙虛,以你的資質(zhì),本是一塊好料子,只可惜受玄脈的鉗制,終究無法得到太大的進益,銀玄上階,已是值得驕傲的成績了。”

張良想了想,問到,“先生,難道玄脈上的缺陷,真的無法彌補嗎?”

墨涯睜開了眼,轉(zhuǎn)過身,一雙含著精光的眼睛上下掃了幾眼他,而后笑到,“殿下有此一問,說明你還是在意的,自古玄脈不成,修玄則廢,這是恒古不變的規(guī)則,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張良連忙追問。

“世間萬物,有生就有滅,既然有被規(guī)則束縛的事物,自然也有規(guī)則束縛不了的,亦或者說游離于固有的規(guī)則之外,又或者打破界限,成為新的規(guī)則。”

張良心中一動,照墨涯的意思,似乎真的存在可以改變玄脈的東西。

“敢問先生,你說的,是為何物?”

“既然是規(guī)則之外的事物,我又怎么會知道。”

“似先生這等大神通者都不知道嗎?”張良大是意外,他本以為墨涯既然說出來,就應(yīng)該是知道的。

墨涯搖了搖頭,指著云霧縈繞的山崖說到,“殿下看這崖下,皆是云霧,每當(dāng)風(fēng)起之時,這些云霧便會隨著風(fēng)向飄移,這是規(guī)則。”

像是回應(yīng)墨涯的話,本來細(xì)微的風(fēng)忽然變得有點凌厲起來,那些云霧也跟著翻滾,張良知道這是墨涯使的手段。

“若想打破這種規(guī)則,其實也很簡單,只需施之以玄力,將其困住就行,但世間規(guī)則何止萬千,全部知曉或許容易,但要全然打破卻極難,就連這規(guī)則之內(nèi)的事物,我都無法全然知曉,又何談規(guī)則之外!”

“既然連先生都不知道,那誰會知道?”張良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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