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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醉酒撒歡

【在玲瓏棋盤里的第二個夜晚】

白天里,他們幾個人出去搜尋一整天什么也沒找到。

此外,他們還去了秘境邊緣,秘境的邊緣是設(shè)在學(xué)校的圍欄,那里有一層看不見的透明墻。但是按照白唐姑母說的話來看,這里未必是真的邊緣,只是秘境制作的假象。

路上廖宸晨和初挽晨還在聊棋盤地事情,正巧遇到了幾個棋子做成的傀儡假人。傀儡假人倒也容易被識別,大街上那些目光呆滯、走路一板一眼的就是。

廖宸晨一擊必殺,傀儡假人立即消散在空中,地上只留一粒黑子。

廖宸晨撿起棋子,拈在掌心研究,“這個就是玲瓏棋子了,不知道有什么用,帶回去給他們看看。”

“嗯。”

突然,從草里跑出來一只三個頭有點(diǎn)像鴕鳥的東西。它和鴕鳥差不多高,身體有著彩色的羽毛裝飾,還有兩只長長的無毛腿。如果不是那三個詭異的頭顱,廖宸晨一定會覺得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鳥了。

那鳥身上的三個頭也注意到站在他們前面的兩個人類,它們發(fā)出類似于雞叫的聲音并向這邊走來。

“跑?”廖宸晨輕聲問道。

“你認(rèn)識這個東西嗎?”初挽晨沒有回答她,問了一個廖宸晨覺得不大重要的問題。

廖宸晨不明白他這時問不趕緊跑問這個問題做什么,“不認(rèn)識。”

“如果我記得不錯,遇上它跑了也沒用。”他的眼里出現(xiàn)出現(xiàn)了一絲殺氣。

廖宸晨的“為什么”還沒問出口,那只鳥就疾步跑了起來,眼看就要到他們跟前,一道紅光將它擊暈在地。

初挽晨瞬時蹲下,捂住胸口,痛苦地說道:“拿出劍,割下它的頭。”

廖宸晨愕然,愣在原地。她驚訝的不是初挽晨叫他砍下那鳥的頭,而是剛剛那道靈氣好像是從初挽晨身上發(fā)出的。

“快!”見她站著不動,初挽晨便催促著。

廖宸晨話到嘴邊卻沒說出口,握住流光劍走向那三頭鳥,眼下還是先解決掉眼前的威脅再說吧。

晚上,廖宸晨從冰箱里拿出幾罐啤酒,帶著它們?nèi)e墅的天臺找初挽晨。她想和他聊聊他自己的事情。

“給。”廖宸晨將一罐啤酒遞給初挽晨,初挽晨低頭看著她手里的啤酒,猶豫了很久,還是接過來了,沒有著急打開喝。

廖宸晨自顧自坐在他旁邊——天臺內(nèi)側(cè)的臺階上,這里可以遠(yuǎn)眺看到學(xué)校的夜景。

這里看不到多少學(xué)校內(nèi)的景色,畢竟到底還是在玲瓏棋盤,缺少活物的生氣,遠(yuǎn)方是一片死氣沉沉的黑夜。

廖宸晨打開手里的啤酒,直直地往嗓子里灌了下去。冷冷地風(fēng)就著酒,別有一番滋味。

她郁悶地很,心中的煩躁無處發(fā)泄。

“天冷,別喝了。”初挽晨淡淡地說著,語氣里卻也難藏他的溫柔。

“今天白天我忘了問你,”廖宸晨轉(zhuǎn)過頭來,死死地盯著初挽晨的臉,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什么?”

“那我問得更直接一點(diǎn),初挽晨,你是不是也會靈力?”

“一開始,你就瞞著我的吧,可是為什么呢?”

“我的事情你全都知道,甚至關(guān)于我自己的連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可是初挽晨你呢,你好像從未對我坦白過。我剛剛仔細(xì)想了想,我好像從未真正認(rèn)識過你,我所知道的事情,都是你給我看的。”

面對廖宸晨的一連串發(fā)問,初挽晨低下眼皮,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他們在一起很久了,初挽晨旁敲側(cè)擊,認(rèn)定了廖宸晨是沒有前世記憶的。

如果告訴她自己的身份,她會不會為了那可笑的天下人的大義再一次將他……

前世的結(jié)局他真的受不了,他不想那種悲劇再來一遍。

“不說?”

廖宸晨接著喝起酒來,一罐啤酒很快見底。她舉起這個空瓶子,隨手扔出幾米遠(yuǎn)。

扔完了空瓶子,廖宸晨歪了歪頭,卻沒有靠在初挽晨肩膀上。

她又拿起一瓶啤酒,拉開拉環(huán),喝了起來。

其實她長這么大沒怎么喝過酒,也沒有醉過,但是隱隱約約感覺自己頂多能喝兩瓶。

又一瓶見底,廖宸晨打了一個飽嗝,身體晃了晃,頭有點(diǎn)暈乎乎的,眼前有點(diǎn)模糊和重影。

她在空中揮了揮手,嗯?旁邊的初挽晨怎么分成了三份?

一直不說話的初挽晨看著她這般模樣,打開了啤酒,喝了幾口。

就壯人膽,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今天都要說出壓在心底很久的那些話。

但他沒想到廖宸晨已經(jīng)醉了,有點(diǎn)發(fā)酒瘋的兆頭了,完全不在意他說什么了。

“初挽晨,我要給你看個大寶貝!”廖宸晨一臉傻笑,也不正常說話了,開始大喊大叫。

“看什么?”初挽晨盡力控制住廖宸晨的身體,不讓她傾倒。

“裂火!”廖宸晨大喊一聲,喚出自己的法器。

這是初挽晨第一次這么近看到裂火弓。

以往,也見過,可只在回憶里。

在實戰(zhàn)里對弓箭使用的實力要求很高,而且只能遠(yuǎn)程攻擊。以往遇到的都是近戰(zhàn),廖宸晨就用靈力、靈符、流光劍等可以近身搏斗的武器。

“我跟你說,我可是百發(fā)百中的弓箭手,嘿嘿嘿~”廖宸晨興奮地說著,想要拉開弓弦給他展示。

但是她喝醉了,瞄不準(zhǔn)方向。廖宸晨搖了搖頭,又眨了眨了眼睛,但是她身體搖搖晃晃,視野毫無改善。

初挽晨將她攬在懷里,讓她的身體靠在他胸膛上。

他左手握住弓,右手握住廖宸晨的手,和她一起拉開弓弦,向著某個點(diǎn)瞄準(zhǔn)。

廖宸晨原本是醉的,但是迷迷糊糊之際,她看到裂火弓上燃起紅紅的火焰,一支紅色的靈力凝成的箭搭在弦上。

她瞬間清醒了,不是被寒夜里的冷風(fēng)吹醒了酒意,而是初挽晨。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乾藏長老說過,裂火弓和流光劍都是頂級法寶,而且只認(rèn)一個主人,非她不能使用的。

裂火弓之所以稱之為烈火,除了上面的金色火焰紋路裝飾,更因為除了主人以外的人觸碰,裂火弓本體會立即立刻冒出火焰擊退持弓者。

可是初挽晨此刻毫發(fā)無損,沒有被燙傷的樣子。

在這短暫的清醒時間里,廖宸晨扭頭看向初挽晨的臉,他輕閉左眼,一本正經(jīng)地在的瞄準(zhǔn)某個地方,但是他的臉色很紅,紅得不正常。

初挽晨察覺到懷里的人一直在看著自己,他低頭看著她,對她溫柔一笑。

這一笑,廖宸晨看呆了。下一秒,廖宸晨又不清醒了,對著他傻傻地笑著,繼續(xù)耍起了酒瘋。

初挽晨的正經(jīng),也沒持續(xù)多久,他的臉越來越燙。

他輕輕咬著廖宸晨的耳朵,用他那深沉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小石榴,我好熱……好熱……”

“嗯?”廖宸晨還在癡傻地狀態(tài)中,并且她也壓根不知道他對啤酒過敏,不然也不會帶酒給他喝,把自己推向危險的邊緣。

“小石榴我們回去吧,回去給師兄解解熱好不好?”

“好!”廖宸晨一邊傻笑著,一邊往初挽晨懷里蹭來蹭去。

她的大腦在酒精的影響下,逐漸喪失意識,根本不去思考初挽晨話里的意思就答應(yīng)了。

“好,小石榴最乖了。”

“嗯!”

初挽晨念動咒語收起裂火,一個公主抱抱起廖宸晨下樓,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他輕輕地將懷里的人放到床上。初挽晨坐在她旁邊,不斷撫摸著她的臉龐,這么做心里的欲火愈發(fā)忍不住要發(fā)泄出來,現(xiàn)在他整個人由內(nèi)到外躁熱地不行。

初挽晨一顆一顆地解著襯衣的扣子,將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脫下來。

他緩緩地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說道:“是你主動給師兄的酒,你可要為師兄負(fù)責(zé)哦。”

他的聲音撩的不行,廖宸晨聽得心里癢癢,像一只小貓在抓撓。

廖宸晨酒勁兒還沒完全消散,雙眼迷離,恍恍惚惚地看著她身體上方的已經(jīng)身不著物的男人。

初挽晨死咬著嘴唇,強(qiáng)忍著,如果她不愿意他不會強(qiáng)要,他最疼惜他的“小石榴”了。

過了幾分鐘,廖宸晨含糊地回了個“嗯,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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