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瑯笑道:“那便煩請公公稍等片刻,阿鈺,你陪著這位公公說會兒話?!币遣鞝柡透道镆苍诰秃昧?,可惜爺倆今兒都出去了。
白鈺頷首應(yīng)是。
蘇培盛道:“夫人喚奴才蘇培盛就是了,另外,既是家書,夫人放心寫就是了?!边@算說在烏蘇里格格的家里人面前露了臉了,至于家書嘛,算是給個薄面提醒了。
白瑯嘴角的笑真實(shí)了幾分,道:“多謝蘇公公了?!彼共粫缘锰K培盛。
白鈺聽見蘇培盛的名諱,眸光微閃,姑母不知道他知道啊,看來表姐在四爺府里過的不錯,那他也就放心了。
正想著,可巧察爾父子倆就回來了。
父子倆見了蘇培盛直發(fā)愣。
還是白鈺說了幾句,這才回了神,隨機(jī)父子倆就急匆匆地往里面去了。估計(jì)也是去寫家書了。
白鈺抽了抽嘴角,姑父和表哥還真是……得虧蘇公公沒計(jì)較,哪有做主人的不招待客人的道理。
于是白鈺就在外頭和蘇培盛聊天了。
越聊蘇培盛越驚訝,這位可不簡單啊,至少比察爾父子倆強(qiáng)了不少。
瞧著年紀(jì)小,懂的卻多,也不古板,想的透徹,要是這位成了,烏蘇里格格家世不好這一點(diǎn)也就掩蓋過去了。
于是蘇培盛大著膽子問了白鈺的名諱。
白鈺溫和一笑:“我姓白,單名一個鈺字?!?
蘇培盛眼皮一跳,白?
又聊了幾句,白瑯就出來了,拿著個食盒。
蘇培盛會意,這位白夫人倒是心思縝密啊,接了食盒,蘇培盛才從袖口里拿出一張紙。
“府上的大公子可以去一試?!眮G下這么一句沒頭沒腦地話,蘇培盛就離去了。
白瑯拿了紙來看,不覺淌下淚來,她的阿楚如今過的應(yīng)是好的,單憑這份心思,便是好的了。
白鈺接了紙來看,看完笑道:“這是好事,姑母怎的還哭了呢?”
察爾聞言,先用衣服袖子替白瑯擦了淚,然后再接過紙來看。
白鈺、傅里:踢翻這碗狗糧。
察爾看完,大喜,同時又有些擔(dān)心自家閨女。
當(dāng)事人傅里一臉懵,直到看完那張紙之后都是懵的。
察爾拍了一下傅里的頭:“臭小子,以后好好干?!?
白鈺在一旁失笑。
……
話說蘇培盛在街上買了一些小孩子愛吃的零嘴,然后就開始琢磨白鈺了。
白家?
白夫人好像是江南人,江南白家,莫不是那個百年書香世家白家,乖乖,那可是個了不得的。
如今白老爺子可是在內(nèi)閣呢,白老爺也是在翰林院任職,這位白鈺白公子,想來就是白老爺?shù)牡兆恿恕?
馬不停蹄地回了四爺府,家書是要明天才能給的了,但那些首飾零嘴卻是得給的了。
寧楚格收到東西,也沒多想,只是叫蘇培盛替她謝過四爺。
寧楚格先看了吃的,倒都是她平日里在家時嘗過的,挑了愛吃的幾樣來吃,寧楚格這才看了那些首飾。
首飾都很正常,就是那個梳子……
上好的和田暖玉制的,還刻著細(xì)細(xì)的花紋,顏色呈青玉色,摸著也是極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