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幾日,李氏那里便熱鬧了起來,各處都在明里暗里地奉承巴結著。
福晉一開始倒是不想交權,結果第二日德妃就叫人來了,得,福晉也就只能交權了。
而后這幾日府里自然是清凈了不少。
除了福晉偶爾大張旗鼓地請太醫來看二阿哥,各處都是安安靜靜的,倒不曾鬧出什么事端來。
……
“格格,江太醫來了。”一如既往地掀開淺色的簾子,綠瑤輕手輕腳地進來。
里頭的寧楚格聞言,探了探頭:“請他進來吧,可是才從二阿哥那里過來?”
綠瑤進來,扶著寧楚格起身:“是呢,是福晉叫江太醫來的,還叫人帶了補藥來。”
寧楚格輕點頭:“晚些時候你去正院替我謝過福晉。”
綠瑤應語,等著江太醫把了脈,確定并無大礙,又由醫女看了腿上的傷。
如今看著已不那么嚇人了,只是這幾日寧楚格還是不易挪動,等著醫女又抹了一回藥,也就是了。
讓潘廷海送走江太醫,寧楚格倚在榻上:“徐氏那邊如何了?”
打寧楚格摔了以后,她便叫潘廷海盯著徐氏那兒了。
綠瑤俯身替寧楚格揉著腿:“倒不曾有什么動靜,只是見過兩回進山偷偷摸摸地往正院去。”
秀眉微蹙,寧楚格望向綠瑤:“去了正院?從后頭進去的還是從側邊兒的小門?”
綠瑤點頭:“潘廷海說,他遠遠瞧著,像是從后頭進去的。”
從后頭進去的,那就是有奴才接應了,福晉?
不會啊,福晉是不會拿二阿哥當籌碼的,總不會故意鬧病了二阿哥,就為了讓她摔一回啊。
不對,那徐氏在這中間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這事兒奇奇怪怪的,叫潘廷海繼續仔細盯著,是狐貍總會露出狐貍尾巴。”寧楚格對著綠瑤說著。
綠瑤應是:“奴才記下了,先前前院的李喜也來了一趟呢。”
寧楚格來了幾分興趣:“四爺叫他來的?可是捎來什么東西來?”
“是紫砂壺,四爺念著格格傷了腿,行動不便,說是叫格格閑來無事時泡盞茶喝。”綠瑤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