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瑤笑了一聲:“格格還記著呢?”
寧楚格歪頭看了綠瑤一眼:“那可不,那一個月里,天天都是菊花,嘶,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主仆二人笑著,回了南院。
到了南院,寧楚格才想起一薦來:“怎么今兒個來的是李側(cè)福晉,不是太子妃呢?大福晉也沒來?”
綠瑤搖頭:“這個……”
葉嬤嬤走出來,行了個禮:“格格先進來吧,外頭熱呢。”
寧楚格依言進去了,喝了口茶,問著:“嬤嬤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
葉嬤嬤只道:“奴才從前是伺候太后娘娘的,雖不是什么人物,但宮里那些事兒,還是有所耳聞。”
“太子妃啊,看著賢惠大方,其實啊,最是個跋扈的,后院里,沒兩天安生日子,只會惡心著李側(cè)福晉,今兒個這一出,知情的只當是太子妃不方便,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李佳側(cè)福晉托大,比太子妃還能耐呢,這樣的事兒啊,在宮里,早已是屢見不鮮了。”葉嬤嬤說著。
關(guān)起門來說些玩笑話,寧楚格一向都是不拘著的,只要不傳到外頭去,也就是心里頭明白些罷了。
盡管有些話有些冒犯。
寧楚格點頭,托腮:“那瞧著,這位太子妃不是很聰明啊。”
太子妃呢,鬧這樣的小把戲,傳出去好聽?葉嬤嬤能知道,別人自然也能知道,更不必說上頭那些位高權(quán)重的人了。
葉嬤嬤看了寧楚格一眼,心說您知道就別說出來啊,這叫她怎么接?
寧楚格笑了兩聲:“那大福晉呢?怎么也沒來?”
葉嬤嬤搖頭:“這倒是不甚清楚了,惠妃娘娘一貫是約束下人的,這些年可從沒鬧出過什么難看事兒出來。”
福至心靈,寧楚格頓時就懂了,嗨,不就是婆媳關(guān)系嘛,不過惠妃聰明,不叫下人議論,就少有人知罷了。
這么一對比下來,沒有額娘的太子爺,就有點兒劣勢的味道了。
倒不是說沒額娘就不一樣,而是太子爺畢竟是男子,后院的腌臜,哪就那么一清二楚了呢?
相比起有個在后宮摸滾打爬多年的額娘的直郡王,確實是弄得不好看啊。
要是有人借著女人做文章,嘖嘖,太子爺可不一定說的清啊。
嘿,還真別說,寧楚格這隨便的一個玩笑,還真是說中了,在不久以后,太子爺還就是在女人身上栽了!雖不是什么大事兒,不過左右還是很掉價就是了。
……
這會兒子寧楚格可不知道那么多,她正琢磨著吃什么呢:“膳房有會做涼面的師傅嘛?想吃了,再要一個雞蛋羹,嫩一些,太老了不好,還是藕片吧,甜藕片哈,不過還是想吃蓮子,嘶,饞了,午膳就這樣吧,其余地叫膳房看著上就是了。”
晚膳正院傳話說擺在了花園里,那還是多吃一點兒吧,不然晚上可有的餓了。
嘖,膳房在這種時候做的吃的,幾乎從來沒讓寧楚格失望過,不是一般的“好吃”,不過她嘛,她就是個一般人,這種不一般的“好吃”還是給別人體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