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男人嘛
- 從直播開始的武林盟主
- 阿北阿
- 2305字
- 2019-07-25 18:19:24
此時此刻,林白申已經(jīng)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張著嘴巴,驚呆的看著景渝一下子就解決掉了最為厲害的金元,還正面進行了1V4的對抗。
“林師弟,大師兄是不是嗑藥了?”站在林白申身邊的李陽也是一臉的亢奮激動,要知道,在景渝到來之前,武館的弟子們都憋了一大股的窩囊氣。看到景渝面對六名黑帶高手依然占據(jù)上風,他們心中的窩囊氣算是都放了出來。
“沒......沒啊,剛剛?cè)ソ袔熜?,他好像在屋里打拳?!绷职咨瓯焕铌枔u了搖胳膊,才算是回過神來。
“打拳?莫非大師兄每日除了晨練和日常練習后,回到屋中還在刻苦練拳。難怪大師兄的武功進步那么神速,原來是背地里默默努力的那種人?!?
李陽瞬間將景渝奉為神人,因為武館的日常練習十分刻苦,他們在練習過后,常常是精疲力竭。而在這樣的條件下,還能加倍的練習,值得敬佩。
林白申聽到李陽的話,眼中仿佛出現(xiàn)了一顆顆的小星星,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
場上,景渝和剩余的四名跆拳道選手的對抗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跆拳道哪些有板有眼的招式對上變化多端的伏虎拳,加上其近身的威力,那四名選手根本招架不住。
雖然在戰(zhàn)斗中景渝也挨了不少拳,但這些他都能接受。
十分鐘,六名黑帶已經(jīng)全部到底,最為囂張跋扈的金元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而其他五人也是身上帶了傷。最為嚴重的,是魏江,腰部如同散架一般,沒有力氣站起。
“天啊,這是什么怪物武館?!必撠熍臄z的阿元拿著攝像機,嘴巴咂了咂,暗自慶幸,今天沒有傳了道服出來,要不然,場上躺著的,可能就有他一個了。
按下攝像的暫停鍵,阿元將視頻保存了下來,用相機自帶的WIFI傳到了自己手機上,他有預感,要是這個視頻發(fā)布到網(wǎng)上,會大火!
景渝站在天井下,當身邊最后一名黑帶倒下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jīng)酸痛無比。系統(tǒng)雖然使他的武藝在系統(tǒng)空間中得到了快速的提升,但是卻沒有改善他的身體素質(zhì)。就好比他已經(jīng)有了一百萬塊的現(xiàn)金,加上手加上衣服口袋,卻只拿的了五十七十萬。
加上剛剛中了一記回旋踢,景渝算是痛和累到了幾點,剛往景騰那里走了沒幾步,就雙眼一黑,昏迷了過去。
景騰算是最先看出景渝狀態(tài)已經(jīng)很差的人,看到景渝昏迷,連忙沖了過來,將其扶住。
“李陽,過來將你師兄扶回去?!本膀v從欣喜變作擔憂,看到自己的兒子武藝有所長進,甚至隱約還勝過他一分,他心里是很高興的。
但是看到景渝受傷昏迷,卻又心痛不已。
“是,師父?!崩铌栄杆俚姆磻诉^來,不僅是他,林白申還有幾名比較靠近的弟子,都跑了上來,一群人八抬大轎的將景渝抗了回去。
送走景渝,起了怒氣的景騰目光掃向了哪些五顏六色段帶的跆拳道會員們。失去了黑帶高手的庇護,這些人都變成了縮脖子的貨色,加上看到景渝一打六的威風,對理論上來說武藝更強的武館館長更加害怕。
“你們,都抬著這些人滾吧?!本膀v雖然生氣,但還不至于將怒火牽制到這些普通人身上。
而在景騰說話之前,阿元還有一些比較機靈的早就偷偷溜走了,而剩下的在景騰說話之后,都連忙抬起到底的六個黑帶,麻溜的跑了。
“把武館的門關(guān)了,沒受傷的將武館收拾一下,受傷的趕緊上藥?!本膀v對著場上剩下的武館弟子們說了一下,便轉(zhuǎn)身向著后院走去。
景騰的母親李芳得到消息后,來得比景騰要快很多。當景騰趕到景渝的屋子時,這里已經(jīng)聚了景家不少的老人和婦人。景家向來是族人和睦,景渝的受傷可以說牽動了不少人的心。一方面,聽到景渝在武術(shù)方面有所出息,他們心中很欣慰,一方面,也擔心景渝過剛易折。
一個人打六個人,在景家人看來,太過于冒失。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景渝這么拼,只是為了留住家族祖?zhèn)鞯臇|西,和為武館爭一口氣。
“吱......”屋子的房門被打開,古樸的木門發(fā)出一串嘎吱聲。
身穿一身白色大褂的李芳從屋中走了出來,隨后是景渝的爺爺景深。
景渝的母親李芳本就是學醫(yī)出身,加上景氏傳下來的一些專治跌打的中醫(yī),景氏便在院子另一邊開了一家診所,李芳便是診所的醫(yī)師。
“師娘,我?guī)熜衷趺礃恿??”林白申問道,年齡還小的他已經(jīng)等不及的要知道結(jié)果。
李芳和藹的笑了笑道:“小魚沒什么事,只是太過勞累,大家不用擔心了。脖子上也沒事,沒折,也沒扭到?!?
李芳聽到兒子受傷的消息原本是十分緊張的,但是此刻給景渝檢查過后,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聽到李芳的話,門外的景家人和景渝的師弟們都放下心來。而正在這時,景騰正好趕了過來,李芳一看,原本和藹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幾步走了過去,一手鉗住了景騰的耳朵。
“嗯?你在武館怎么不自己上,你讓兒子替你打?”李芳大嗓子起來,對著景騰就是蓋了過去。景騰被揪著耳朵,嘴里哼哼著不是、不敢,惹得周圍的弟子們想笑卻不敢笑,連忙跑出了院子。
其他親人也是笑了笑,走了出去,現(xiàn)在是景騰一家的內(nèi)家事務時間了。
“老婆,我輩分比那些小輩高啊,要是跟小輩動手,人家說我欺負人不是。”景騰辯解。
“我管你老一輩小一輩,人家打上門了你還藏著掖著,你腦子壞掉了......”李芳根本不理,又是一頓臭罵。
直到罵爽了以后,李芳才拍了拍衣服,去了診所。
而一直沒走的景深則是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著煙,看著報紙。等到李芳撒完氣,才對著景騰招了招手,讓他過去。
“坐啊,我聽人說,今天跆拳道的人打上門來了?”景深沒有像李芳那么暴力,而是散給了景騰一根紅梅。
“是啊,他們挺厲害的,短時間內(nèi)我們武館的弟子還比不上,景渝算是意外?!本膀v接過煙,點燃后放在嘴里吧唧了兩口,兩人就當剛剛李芳大發(fā)神威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而景騰可知道,小時候他爹和他娘也是這樣的,這是過日子,男人嘛,父子兩心照不宣。
“厲害是一回事,打不打是一回事。兒媳婦也沒說錯,人都打上門了,要是景渝不去,你是不是不打算動手了?”
“有些時候,就不用抬著這些講究了,景家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別抬著抬著就抬斷了?!本吧畛橥曜詈笠豢?,便將放在桌上香煙盒揣進兜里,走了出去,留下景騰一個人在石凳上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