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jīng)歷過絕望嗎?是你當鼓足了勇氣,有了自信心重新面對生活的時候,卻又被現(xiàn)實狠狠的上了一課。
兩天過后,秦陌俞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zhuǎn),而且越來越嚴重。
南絮沒有請護工來照顧秦陌俞,自己一個人親力親為地照護秦陌俞的一切。
南絮擦著帕子擦拭著秦陌俞的臉,“你也這是好福氣,我這輩子,這么照顧一個人。”
“你再不醒過來,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南絮悶悶的說,“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特別小氣的。”
杜湘寧自那天之后,也沒有來找過南絮,因為,她知道,有些事,得需要南絮自己去面對,況且,她總覺得南絮和她的感情也不像以前那么親密了。
吳宗哲只是來看望過秦陌俞一次,安慰了南絮幾句,就匆匆的走了。
除此之外,秦陌俞真的沒有人問候過,就連他的母親也沒有打電話問過一句。
這天南絮看新聞的時候,聽到了自己父親的名字。
就抬起頭,聚精會神的聽著。
“關(guān)于著名主持人,三叔的案件到今天又又了新的結(jié)果,時隔一個月后,這個案件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
“接下來,請看詳盡報道。”
父親的案件終于有了一個結(jié)果,父親終于洗清冤屈了。
原來是父親的另外一個同事,嫉妒父親的業(yè)務能力比他強,更受人們的喜愛,所以制造了這一樁事件。
也是那個人的后臺夠硬,自己屬于一個官二代,家里的地位也不算低,位高權(quán)重,收買了許多的官員。
這一樁案件,涉及的人太多,大概有上百個,涉及的錢財也很多,是一筆巨款。
“喂,爸爸。”南絮看到新聞之后第一時間就給父親打了電話,詢問他消息。
“丫頭啊,沒事了。”聽的出來,南父很開心,他興奮的說,“以后,終于可以抬頭挺胸的走出去了,再也不會在意別人說什么了。”
“不過,這個事情太過奇怪,我突如其來的就出了這么一檔事,現(xiàn)在,又輕而易舉的解決了,絕對是有人在幫我們。”南父低呤著,摩挲著自己的胡須,認真的想著應該會是誰。
南絮下意識的看向病床上面躺著的秦陌俞,握著秦陌俞的手,喃喃自語“我大概知道是誰吧。”
“你知道是誰啊!”南父拔高了聲音,激動的說,“那我們一定要當面和人家說一句謝謝,他一定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的。”
“爸,你也知道他是誰的。”
“誰?”南父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一個結(jié)果。
“秦陌俞。他不僅把你的事情處理好了,而且他還救了我,他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
南父沉默了很久,“那他以后就是我們家的恩人,我們一定會盡力的報答他,可是,我唯獨不同意一件事,他和你在一起。”
“爸,我真的很喜歡他。”南絮走了出去,待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和父親爭論著“他的離開是有原因的,而且他對我真的很好,就和你一樣。”
“喜歡能當飯吃嗎?”南父火冒三丈,“我對你好,是因為我是你的女兒,那他憑什么對你好,就因為那點喜歡嗎?你以為喜歡有什么用,他現(xiàn)在喜歡你喜歡的死去活來,以后呢?他能喜歡你一輩子嗎?”南父語重心長的說著,“一個男人能隨便的拋棄掉自己最喜歡的人,那么這個男人以后一定還會再拋棄這個人。”
“爸,他不會的。”南絮打斷了父親的話,肯定的說,“雖然我不知道,我們能在一起多久,但是我肯定的是,南絮就是為秦陌俞而生的,沒有秦陌俞,南絮活著就沒有什么意義。”
“希望,爸爸能認真考慮一下,請同意秦陌俞。”南絮請求說。
“南絮,你真的太不懂事了。”南父失望的說,不等南絮再說些什么,直接把電話掛了。
南絮緊咬著下唇,看著窗外的風景,秦陌俞那么好,為什么就因為他做錯了一件事,就否定他這個人呢。
“我們以后一定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永遠幸福,證明給他們看。”南絮握著秦陌俞的說,臉貼在上面。
突然,秦陌俞的手動了一下,南絮清晰點感受到了。
南絮驚喜萬分,立馬放下了秦陌俞的手,高聲喊著醫(yī)生。
“怎么,怎么了。”醫(yī)生慌張的說,“病人出什么事了?”
“他,他剛才手指動了一下,他是不是要醒過來了。”南絮喜出望外,指著秦陌俞,“醫(yī)生,你快來看看。”南絮給醫(yī)生讓開路。
“病人恢復的很好,有蘇醒的跡象,應該馬上就會醒來了。”醫(yī)生舒了一口氣,看著南絮,喜悅的說。
南絮嘴角上揚,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謝謝醫(yī)生。”她禮貌的鞠了一躬。
南絮的眼睛里面終于有了一點光彩,她托著腮,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秦陌俞。
過了很久,如一個世紀舨那么漫長,秦陌俞終于睜開了眼睛。
他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南絮,他勾起嘴角,嗓子有些干,他舔了一下嘴角“傻姑娘。”
聽到熟悉的聲音,南絮終于反應了過來,抱住了秦陌俞,“墨魚。”
“乖。”秦陌俞一只手支撐著自己,南絮的力度太大,自己的脖子被勒的有些疼他輕輕的拍了拍南絮的背。
南絮鎮(zhèn)靜了下來,關(guān)切的問,“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需不需要我叫醫(yī)生來看看,想不想喝水,想不想吃東西。”
秦陌俞含著笑拉住了正要倒水的南絮,“不要那么慌張的,我什么事都沒有,就只是睡了一覺。”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太久了。”南絮突然就掉下了金豆子,她捂著嘴,哽咽著說,“醫(yī)生說你上次頭部受了傷,留下了很大的隱患,這才又傷到了同樣的位置,特別的危險。”
“別哭嘛。”秦陌俞用袖子擦著眼淚,“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也許是因為我平常總是熬夜,睡的時間太短了,所以,這一次,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秦陌俞怎么舍得再一次拋棄南絮這個傻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