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原來是個傻子
- 某科學的絕對禁令
- 瀟簫予末
- 2023字
- 2019-10-21 23:55:51
“計劃開始。”
垣根帝督的嘴角露出一絲生硬的笑容,身后六片潔白的未元物質的羽翼豁然展開,因扇動所產生的奇怪升力帶著垣根帝督飛向天空。
攜著巨大的沖擊力,垣根帝督猶如炮彈一般沖進研究所,整棟大樓的一面轟然倒塌,只剩一半還直立在地面上,另一面已經在巨大的沖擊之下猶如滾石一般崩塌在地面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所有研究員的神經受到到了巨大的沖擊,一瞬間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出尖叫聲或轉身逃跑。
垣根帝督沖進研究所的一瞬間,二十米長的白翼張開,瞬間便穿插了數個房間,白翼一掃,便有十余名研究員倒在地上。
“快跑啊!”
看著身邊的同伴斷裂的身體,終于有人反應了了過來,幾乎所有的的研究員開始向著樓梯蜂蛹而去,只有少數還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幕,呆愣愣的坐在地上。
小小的樓梯口在瞬間便被填滿,研究員爭先恐后的想要從這里擠出去,但卻因為太過擁擠而堵在了樓梯口,只有零星數人逃了出去。
有些人發現擠不出去,干脆就給了旁邊措不及防的同伴一拳,然后沖出來樓梯口。
垣根帝督冷眼看著這一幕,白翼微微扇動著。
“就算逃下去又能怎么樣,你們難道以為逃出去就能活下來嗎?”
話音一落,成千上萬的未元物質構成的小型獨角仙從大樓的周圍蜂蛹而出,向著中間的研究員爬去。
研究員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響徹了整個學院。
不少人被奇怪的慘叫聲吸引并看向這里,但數息之后一切都從歸平靜,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塌陷的墻面看上去也和之前一模一樣,不知使用了什么辦法才會這樣。
“或許又是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實驗吧?”
路人這樣想著,學園都市的研究所一直就是這樣,忽如其來的傳出什么特殊的聲音都是經常的,所以大部分人都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即便是發生在身邊,也能也就是會有一點好奇而已,并且學園都市十分龐大,世界各地的人都有,各種各樣性格的人也不少,所以即便是真的殺了人,一身鮮血的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被認為是行為藝術。
所以研究所中的慘叫聲什么的就更不值一提了,在路人看來,這種事情連都市傳說都進不去。
垣根帝督抓住僅剩一個研究員的衣領,將他提起。
“告訴我,鑷子在哪?”垣根帝督將嚇得渾身發抖的研究員拉到近前。
語氣雖然平淡,但卻依舊嚇得研究員連話都講不出一句。
“告訴我。”垣根帝督逼問道。
“三……三樓,最左邊的房間。”看著垣根帝督充滿殺意的眼神,研究員戰戰兢兢的說道,
忽然研究院褲襠一熱,一股熱流撲面而來。
“真是的,不要搞的我好像反派一樣啊!”垣根帝督嫌棄的將研究員扔開。
“明明你們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大群獨角仙對著研究員撲了上去。
垣根帝督轉身離開,身后傳來慘叫聲,然后一只只獨角仙消失于無形,一具白色的被一塊看上去好像白大褂的破布包裹著。
“我是譽望萬化,鑷子已經到手了。”通訊裝置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因為使用的是多人頻道的原因,男子附帶上了自己的名字。
“到三樓等我。”垣根帝督說道。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垣根帝督自然不會自己行動,所以早在之前他便按排譽望萬化偷偷潛入研究所,找尋鑷子的情報。
當然,如果譽望萬化成功的早一點將鑷子拿到手的話或許就不用這么麻煩擾亂秩序并且強行對研究所展開突擊了。
畢竟這次的目的不好暴露。
不過自己搞了這么大的動靜,亞雷斯塔應該不會坐視不理的吧?
白翼從新收攏,從垣根帝督的身后消失。
“總算結束了,等了這么久,我還以為情報是假的呢!本來都打算離開了,”隨著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一個與聲音同樣蒼老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腳步聲踏踏的響起,垣根帝督打量著身邊,并不是他對走出來的老頭感到害怕還是其他什么的感覺,而是因為此時他的身旁充滿了一顆一顆的肉眼不可查的微觀粒子。
當然,這個不可查只是針對一般人來講的,垣根帝督此時完全可以將其看的一清二楚。
“雖然失去一個超能力者(level5)有點可惜。”老頭微低著頭,用眼角的余光注視著垣根帝督。
這裝逼的老頭哪來的?
垣根帝督被眼前的老頭弄得微微一愣,不得不說,先將敵人困起來,然后一個機械裝置跟在身邊,人未至,先聞聲,說真的這一套操作的逼格很高。
垣根帝督忽然來了些興趣,猜測著老頭的意思,接了下去:“你是道具(item)還是派閥(Distribution)?”
“哦,對了。”垣根帝督搖頭說道:“派閥(Distribution)里沒有男人,所以你不是派閥的。”
“我是人員(Member)的人。”老頭正是垣根帝督說道。
“我把這個小發明稱之為含羞草。”老頭露出得意的神情:“能對特定的頻率做出反應的極小的反射合金金屬。”
垣根帝督淡淡看著老頭,打算聽他繼續說下去。
“只要操作這個連混凝土都可以粉碎,或者把人的細胞一個一個挖出來也是有可能的。”老頭得意的擺弄著自己手中的遙控器。
“我對藝術感到絕望是在十二歲哪年的冬天……”
這是什么展開?
垣根帝督微微一愣,現在不是講解時間嗎?對藝術感到絕望是什么鬼?和我有關系嗎?
沒有理會垣根帝督的眼神,老頭繼續說道:“那時的我曾對歐洲建筑十分癡迷,但想要把握好建筑的美和建造的相應規模就太難了……”
說著老頭還嘆了口氣,遺憾的搖了搖頭。
“唉。”垣根帝督也嘆了口氣。
什么嘛,原來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