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人,你的情婦,我都當成你一時的風流,哪個成功的男人沒有蜂蝶圍著飛呢。
我的底線,我的夢,都在她抱著你女兒出現的一剎那,變得那么的可笑和支離破碎。
我喜歡走這條路,可以塞得讓我心情煩燥,不停地等,等紅燈等綠燈等車流疏散,時間就在等待里一點一滴地過去,我的人生在等什么,可我很迷糊。
客人才下,掛著紅色軍牌的車,霸道地將我堵入里面進退不得。
車門一開,喬東城一身黑衣墨鏡,冷然地走到我車前,敲了敲車門:“下車。”
“有事?”
“下車。” 他沒有什么耐心。
他從軍多年,身材挺拔好看,就是這樣黑牛仔褲配黑襯衫,卻是酷得讓人屢屢回目。
落下了車窗:“這里不能停太久車,你先行,我跟你走吧。”
坐在咖啡廳里,他是格外的不自在,喬東城一般不會到這些他所認為平民的地方來的,我攪著咖啡,聽著音樂卻覺得好奢侈。
一杯咖啡九十五元,我得跑多少公里才能賺到這個數啊,可以頂我一個星期的飯錢了。
喝口苦澀的咖啡,精神覺得好了許多,看著喬東城很不悅的臉色,我輕淡一笑:“我今兒個還要出車,沒時間多坐。”
“昨天晚上?”
“我不說謊。”我靜靜地看著他。
他薄唇緊抿,雙眼冷利地看著我,將墨鏡扔在光潔的咖啡桌上清脆作,以表達他十分的不悅。我低頭抿口咖啡,苦澀的滋味真好。
“陌千尋。”他聲音咬得重:“我倒不知你是個這么不潔身自好的女人,陌千尋,你這是自甘墜落。”
嫣然一笑,看著桌上墨鏡里那倒影得變形的我:“喬東城,我們真不合適,我們解除婚約吧!”
他瞇起眼,越發的不耐煩:“陌千尋,你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樣,我們真不合適。”
“是你自已要開出租車的,這就是你證明的獨立,陌千尋,你能不能把你渾身的刺和倔傲都收一收,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
“是啊,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可是喬東城,有些東西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我開出租車,我用的是我自已的錢,我可以養活我自已。喬家有錢有勢,是喬家的,與我陌千尋無關。”
他眼里有些頹敗,雙手揉揉剛硬的眉:“你以后是我喬東城的妻子,沒人說你不能獨立,你用我的也是天經地義。”
“你只是想說這些嗎?”沒有意義啊,喬東城,你覺得這些有意義?一開始我便是如此想法,可證明我是錯的。知是錯的路,哪怕有糖放在后面引誘我,我也不會再回頭。
“昨晚我一直打你手機。”他別有意思,卻不道破他不想聽事實。
“忙著。”我放下二張五十元的鈔票:“我先走,中午正是熱鬧的時候。”
他站起來,一把拉住我的手:“千尋,我們好好談談。”
歡笑的鈴聲,不合時宜地插了進來,那是孩子最純真的笑聲。他皺皺眉頭,按掉。
可是一會兒,又響得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