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和蘇罡一起吃過了飯,岑墨才說出來的原因:“生日快樂。我下午要回家一趟,不能給你慶祝生日,非常抱歉,我會盡量早點回來。”
蘇罡愣了,沒有問怎么回事。笑了一下說:“好,我在家等著你們回來。”
岑墨心中一暖,應了一聲,有一個人在家里等著她們母女倆,真好,真像家。
看著吃過后桌幾上剩的殘羹剩飯,蘇罡沒有問是怎么做的。岑墨的公司離家還有一段距離。岑墨向來沒有中午回家的習慣,就在公司里吃些為員工準備的頗為豐盛的午餐,而這明顯不是員工飯,顯然為了今天蘇罡的生日費心不少。
岑墨拿出小蛋糕分了吃。吃完之后,窩在沙發上,岑墨靠在蘇罡肩上,兩人一起打游戲。中午這段自由的時間。岑墨喜歡呆在辦公室里看書或處理工作,今天來了就沒有打算回去太早。
蘇罡打著游戲,時不時偷看岑墨一眼。當初總是送人頭的人,現在竟然把游戲打的賊溜,這讓他這個男朋友有什么用武之地啊。
直到離上班時間不遠了,岑墨才收起手機坐好說要回去。
“我送你。”蘇罡收起手機,拉岑墨起身。
“不要,時間不夠來回折騰,你就在辦公室里好好工作賺錢養家。”岑墨微嘟起嘴,理智的說。
蘇罡也不爭辯,笑著依著岑墨,送岑墨離開公司順口問:“是不是我賺錢養家了,你就不用辛苦工作了。”
岑墨無奈地將爪子放在蘇罡的頭上輕揉著,笑著說:“想什么呢,不過還真有可能。”
蘇罡立馬從錢包里拿出銀行卡,討好地遞給岑墨指著那幾張銀行卡說:“那幾張密碼是你的生日,這一張是我的生日。”
岑墨收回揉著蘇罡頭的手沒有接卡,認真地搖頭:“我至少現在還不要,等婚后再說吧。”
蘇罡早就料到是這個結果,還是有些失望,不想讓岑墨察覺,開口繼續說話問:“你摸過幾個男的的頭。”
岑墨沒想到蘇罡會這樣問,心虛的眨著眼睛,撅起嘴來控訴:“你還說呢,都是因為你的緣故,我才會喜歡去摸人頭,頭發臟死了,以前可討厭了。”
“那你到底摸過幾個人的頭。”蘇罡笑瞇瞇的看著岑墨問。
看著蘇罡這瘆人的假笑,松開蘇罡牽著的手。開始數手指頭:“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加上岑塺和諾諾一共有五個人。再除去你一共有兩個人,一個是我親表弟,一個是我玩的好的朋友。
“你那朋友是個男的?”蘇罡立刻抓住了重點,理好了思路。
“對呀。”岑墨應聲,看著吃醋的蘇罡耍起無賴:“都賴你,害我養成了習慣就不管了。”
蘇罡無奈地摟著岑墨,縱使知道岑墨的小目的還是不忍心的說:“對,都賴我。”
“就是嘛,要不是你我才不相信什么愛情。”岑墨得意的說完,在蘇罡臉上親了一下,說:“我走了,你回去。”
面對腦回路跳轉太快的岑墨,蘇罡寵溺的說“好”,在岑墨臉上輕印一下,見岑墨坐上公交車離開,才淺笑著回公司。
岑墨早早完結工作任務,并直接下班去接岑諾了。帶著岑諾直奔岑家。
岑母在廚房做飯,岑父在客廳看電視,岑塺坐在客廳里玩著手機,岑諾進門便撲向岑塺,探出小腦袋甜甜的喊:“姥爺好。”
明知岑諾的生父不詳,本該岑父生氣的,可到底也有岑家一半的血脈,更是自己女兒的女兒。
岑諾與岑墨的長相實在太像,看著岑諾就像看到幼年的岑墨,又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岑父這氣怎么也升不上來。更沒辦法得岑諾發火,寵愛的看著岑諾說:“好,小丫頭。還記得姥爺。”
明知岑父是在逗自己玩,岑諾還是乖乖離開岑塺的懷抱,小跑撲倒岑父的懷里撒嬌說:“姥爺說的什么話。明明是姥爺快把孫女給忘了吧。”
岑墨笑著看了岑塺一眼,轉身進廚房去給岑母幫忙做飯。
直到吃飯,岑墨才知道這次被緊急召喚回家的原因。
“岑墨,岑塺。你們倆也都老大不小了,未來是怎么打算的?”岑父放下筷子問。眼睛明顯盯著岑塺,表情嚴肅。
岑家家教不是太嚴,教育的大多是做人的原則和道理。喚起子女來岑父喜歡連名帶姓的喊,岑母時而直喊、時而叫閨女。還是很少有這么緊急嚴肅的時候,而矛頭明顯指向岑塺。岑墨不清楚怎么回事,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爸爸,今天那個男的真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普通朋友,我只是請他幫忙擋掉一個很煩人的追求者。”岑塺堅信坦白從寬的道理說。
“那你現在有男朋友嗎?”岑父嚴肅的問。
“沒有。”岑塺乖巧地搖搖頭。
“別和你那個朋友走的太近。”岑父復雜的說,轉頭看向岑墨問:“你呢?還不打算找個對象嗎。”
“已經找了一個對象了,人挺好的,過段時間可以帶回來給你和媽媽看看。”岑墨不緩不慢的回答,沖岑諾眨眨眼。
岑諾坐在岑父身邊扯扯岑父的衣角說:“爸爸可好了,諾諾可喜歡爸爸了。”
“難怪最近鄭奇和我下棋總是心不在焉的,原來是這樣呀。”岑父恍然大悟的說。
“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岑母關切的問。
“他叫蘇罡,比我小一歲,現在也在一家公司做總監。”岑墨笑著對岑母說。臉頰上浮現一個酒窩。
“既然你已經有了對象,那你媽也就不用為你張羅相親的事了。”岑父不滿的哼了一聲。顯然是生岑墨的氣,有男朋友也不和家里說下,害的岑父岑母擔心。
岑父岑母兩人只有兩個女兒,在鄰居眼里的乖乖女著實讓夫婦兩人費了不少心思,尤其是諾諾的事更是讓二老操碎了心。
未婚生子還其父不詳,到底是對名聲有很多不好的影響。岑父岑母一方面擔心岑墨會嫁不出去,一方面又擔心帶著諾諾出嫁,怕嫁的不是良人,被人欺負,誤了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