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家?”北牧有些震驚,送去衛(wèi)家,猜也猜的到不是什么好事。
“人已經死了,死于天南星科。”
“那人不是有解藥?”北牧記得宋家墓冢里,他在地上見過那人持有天南星科的解藥。
“可能持解藥的并非是他,而是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你的意思是,他受控于某個人,那個人一直拿天南星科的解藥控制他,但是現(xiàn)在這個人用不上了,就只好殺人滅口。”
“嗯。”
北牧聽完躺在床上,思慮了一番。大哥死后,表面上一切都很平靜,但他總覺得,不對勁。
“澤棠君,我一直覺得魔宗另有其人。”北牧這句話也只敢和沈澤棠說,若是和外人說,免不了惹來麻煩。
“為何?”
“我在孤竹的時候,曾經有人要刺殺我?”北牧沒想和沈澤棠提這事,怕他擔心,可總覺得這是一個線索,不可漏掉的線索。
沈澤棠一聽到這件事,眉頭緊蹙,將懷里的人抱的更緊了。
“你在孤竹的事,只有我知道。”
“嗯,但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并且還要殺我。”
“我知道了,你以后呆在靜室,別亂走。”沈澤棠親昵道,今日以后,他還要在這靜室設下結界。
從再次碰見白北牧后,他就沒想過會讓他在受一點傷害。
“看樣子,要讓云錫盡快接手處理族中事物了。”沈澤棠呢喃道。
“為什么?”北牧想了想,這之間好像沒什么聯(lián)系。
“這樣我就可以守在你身邊了。”
“澤棠君,你這是怕我去找野男人嗎?”北牧打趣道,他自然是知道沈澤棠是為了保護他。
“嗯。”沈澤棠并不反駁,反倒承認了下來。
這輩子,疼他,愛他,不讓他受一點傷害,是他沈澤棠所要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