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兩個星期不見怎么感覺你又胖了……”說話欠扁又帶著屬于自己風格的正是同系的吳晴晴。
而在陽臺上收拾衣服的林夕聽到之后,望了眼言逾,接著吳晴晴的話,“好像不止胖了,就連皮膚都變得又水又嫩的,說,這兩天去哪兒,這怎么還往白白胖胖發展了。”
言逾聽到她的形容,沒忍住“噗呲”笑了出來,她把自己拿的袋子放到床上,里邊裝的是這一個星期里的衣服。
“有你這樣形容你室友的嗎?又不是豬,怎么說話呢。”
她帶著毫不保留的笑,那是真心的笑容,她們四個人之間經常打打鬧鬧已經習慣了各自的玩笑。
“這可是你說的,不關我的事,再說,是你自己這樣形容的。”林夕撇撇嘴,帶著屬于她的獨特的風格。
“是我說的,那又如何,反正我們這里已經有了兩頭豬,不差我這一個。”
這話說的簡直讓林夕無話可說,向言逾伸出了大拇指。
“林子啊,你這厚臉皮的程度還是不如言言,要知道我們宿舍是不需要這樣的人。”吳晴晴原本拿著一本法律書在看,聽到兩人關于“豬”的言論,也忍不住冒出了一句。
林夕聽到她所說的話,終于忍不住了大步的走到了吳晴晴的身邊,一把攀著她,說:“晴晴啊,你可是我們宿舍唯一的希望了,可千萬別學她們那套胡說八道,還假裝一本正經的樣子。”
言逾一直看著林夕教育吳晴晴,想著一向比她們有內涵的一個孩子,現在居然也開始跟著她們學壞了,真可謂是三個臭皮匠帶壞一個諸葛亮。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反駁,“要說胡說八道,你也別想跑,要知道最沒準的就是你了。”
說完這句話,她終于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林夕聽到她這樣說,原本在給吳晴晴講道理,她想也沒想的跑到言逾的床位,一把摁住了她,“愛妃,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看來還是朕太縱容你了。”
“皇上,您不知道嗎,您的愛妃早就不是臣妾了,而是杜公公了。”
言逾說完這句話,就趕忙的抽身離開了自己的床,躲到陽臺上,門把死死地握在手里,這動作,說沒練過,誰都不會信,接著,宿舍里就上演了一目,一個在外邊死死拉著門把,一個在里邊同樣死死拉著,不同的是用的勁是相反的。
就在這時,宿舍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經常風風火火直腸子的戴珊珊,“同志們,猜猜我帶來什么好消息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林夕氣急敗壞的聲音,“珊珊,快來幫忙,今天朕非要活剝了言妃,讓她知道知道朕的玩笑不是那么好開的!”
“珊珊,別聽這廝的話,要知道我們兩個才是好姐妹,我們共同反了她,要共同對與外敵。”言逾在陽臺上一直用力氣,還在不斷的用權力引誘戴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