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回過神的是魏忱,畢竟這么長時間的同學加同事關系,相處久了,自然多少有點抵抗,不過,就他感覺,離自己只有三五步距離的男人,真是致命的男女通吃,無論是誰,只要一眼,就無法移開目光,就像是世間最美好的事物一樣,怎么欣賞都不夠。
“這是你要的學生手冊,剛剛拜托校長了,很輕易的就拿到手。”他幾步路的來到歐淮身邊,把手里的一本黑皮封住的本子交給他。
言逾聽到魏忱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正好看到了那本紀念冊,封面是用黑色的皮子封著,上面寫著第二十屆同學錄七個大字,用的是金色的大黑宋體。
歐淮放下揉著言逾的手,接過那本同學錄,他把視線移到言逾身后的兩個正在犯花癡的女孩身上,眼神中絲毫沒有不耐煩的神色,語氣如同沐浴春風,“言言,帶著你的朋友一起進來吧?!?
話落,人已經向房間走去,誰也沒有發現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帶著惡作劇般,一雙眸子染上了一抹滿足的笑意,那笑帶著無限的寵溺。
言逾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可不敢再隨便看歐淮,她自小就和歐淮一個屋檐下,從小就知道他長的足以可以用傾國傾城四個字形容,她也自以為自己早已經免疫了,卻沒想到半個月未見,他更加的勾人心攝。
她轉過身望了一眼依舊站在離自己兩步路的兩人,嘴角抽了抽,言逾走過去,狠狠的在兩人的頭上拍一個,“回神了,人都走了,你們不是有問題要問嗎?”
她趁兩個人還沒有回過神,言逾快速的進入了辦公室,進門之后,聽到兩個人痛苦的聲音,像是完成了某樣的惡作劇一樣,心里美滋滋的。
沒過多久,林夕與戴珊珊一同進屋,然后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言逾,同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她,然后,規規矩矩的坐在她的對面沙發上。
言逾看了,不由在心底惡狠狠的吐槽了下,真是金玉在外敗絮在內。
“那么,兩位小美人兒,有什么問題要問?”
魏忱見是言逾的朋友,也就開起了玩笑,望著兩人,臉上就差寫著,“哥哥我學識淵博,其實不用問歐淮,可以直接問我?!?
言逾被她的臭美狠狠的惡心到了,時至今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歐淮的性格溫和,怎么結交上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然而,她顯然忘記了,她也是那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的。
要說言逾其實和魏忱差不多,都是屬于超級自戀,嘴上豪放,什么話都敢說,不同的是,一個經常豪放完就溜了,另外一個反倒會調戲別人調戲的面紅耳赤才會放手。
林夕與戴珊珊被問住了,她們是為了看帥哥才想的理由,怎么可能真的有問題要問,她們求救的看著言逾,卻發現她在一旁走神的厲害,根本就沒有看到她們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