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數學課的時候,許多多覺得無聊,于是趁著老師在板書的瞬間偷偷地溜了出去,溜出教室后,許多多慢悠悠地走在走廊上,頗是有閑情逸致的。許多多走去了學校的小賣部,然后買了一瓶汽水,她奮力地擰開汽水瓶,然后喝了起來。
仰著頭喝水的瞬間,許多多從小賣部的玻璃窗上突然看見了許南溪被人欺負的場景,于是,許多多趕緊跑了過去,許多多氣勢洶洶地對那些欺負許南溪的男生說道,“喂!你們幾個,還是不是條漢子了,欺負一個瞎子算什么英雄本事啊!”
“臭丫頭,你誰啊?”為首的老大憤憤地說道,“竟敢管我們的事!”
“爺的名號你還不配知道!”許多多昂首挺胸地說道。
那老大聽后就忍俊不禁地笑了,他揶揄地說道,“呵呵,就你,爺?”
“怎么了?有意見啊?”說實話,許多多說這話的時候還真有些心虛。
那老大不斷地在笑著,在他旁邊的“手下”于是就說道,“老…老大,我知道她是誰了?”
“誰啊?不就是一黃毛丫頭嗎!”那老大憤憤地怒吼道。
“老大,她就是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多爺’啊!”手下怯怯地說道。
“啥?你怎么不早說啊!”那老大驚詫地說道,不過,那老大并不畏懼許多多,反而一陣嘲笑地說道,“我當這‘多爺’是什么響當當的人物呢,原來也不過就是一個黃毛丫頭啊!怕她干啥,無所畏懼!”
“老大說得對!”手下們附和地說道。
許多多聽后,突然一陣長笑了起來,笑了之后,許多多邪魅地說道,“雖然爺遠離江湖多年,但是江湖上還是有爺的傳說的,你們幾個不怕死的就來啊!”
許多多的這番豪言壯語說出后,那幾個男生還真是有些怯了,其中一個手下說道,“老大,怎么辦啊?逃吧!”
那老大聽到這話后,立即就憤憤地說道,“逃你個屁!你這沒用的家伙!”說著說著,那老大就憤憤地把那手下狠狠地向許多多推了去,一推過去后,許多多嚇得趕緊逃避,那手下于是就摔倒在地上了。
那老大看到了這一幕后,立即就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什么‘多爺’啊,原來也不過是個唬人的稱號罷了!”
見此,許多多立即就怯了起來,許多多怯生生地說道,“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怕你們,我是練過跆拳道的!”
那老大聽了,笑瞇瞇地說道,“是嗎?那快點讓我們見識見識一下啊!”
說著說著,那些壞男生就開始向許多多走了過來,許多多立刻就害怕了起來。就在這關鍵時刻,許南溪出現在了許多多的面前,許南溪張開雙手,憤怒地喊著,“你們不準欺負她!”
那群人看了就笑了,那老大嘲諷地說道,“臭瞎子,你在干嘛呢,瞎比劃什么呢?我們在這邊,不在那邊!”
許南溪聽后,趕緊轉了方向,許多多見著,真是覺得丟臉丟到家了,許多多覺得無語地捂著臉。
“你讓開!”許多多推開了許南溪,如此說道。
“來啊,我怕你們啊!”許多多咬牙切齒,忍著內心的恐懼,自覺得自己很強悍無比,許多多吶喊道,“我告訴你們,你們誰也不準欺負他,只有我才可以!”
“真感人呢。”那老大拍著手說道。
“是啊。”手下們也如此說道。
“不過,我就是要欺負他你能拿我怎樣?!”那老大笑得賊可怕。
就在眾人要打起來的時候,教導主任猶如及時雨一般及時出現了,教導主任遠遠地怒斥道,“你們幾個,在干嘛呢?”
那幾個壞男生聽到后,趕緊嚇得落荒而逃了。
見到他們逃走了,許多多這才大松了一口氣,可是,這個教導主任也不是什么好說話的家伙呀,許多多也趕緊跑走了,就只是剩下許南溪一人留在原地。
教導主任跑來后,不見了眾人,只見許南溪,于是,教導主任就問了,“人呢?我剛剛明明看見還有那么多人的,怎么現在就只剩下你了?”
許南溪生來就怕生人的,尤其是這么兇神惡煞的教導主任,于是,許南溪哆嗦地說道,“那…那個,老師,你看錯了吧?這兒就我一人。”
教導主任聽到這話后,火就更大了,“你是說我瞎了嗎?”
“不…不是,我才瞎了。”許南溪說。
教導主任聽清楚后,這才知曉原來他是那個特殊的學生許南溪,于是,教導主任溫和地說道,“罷了,我送你回去上課吧,你在哪個教室啊?”
“老師,我們這節課上體育課的。”許南溪說。
“上體育課啊。”教導主任說,“那,等會兒還有課呢,你不在教室里呆著,出來干嘛?”
“我……”許南溪真是無語了,在教室里就他一人,不會覺得無聊啊,出來散散心,吹吹風不行啊。
“老師,等會兒會有同學來接我回去的,你就放心吧。”許南溪說。
許南溪的這話剛說完,就有一個男同學走了過來,那同學說,“南溪,我送你回教室吧?”
“嗯。”許南溪說。
于是乎,許南溪就和那個同學走了,教導主任見著也就放心了。
放學后,許澈塵去接著許南溪,許澈塵和許南溪回家去了,在回家的的路上,許南溪坐在自行車的后座上說,“哥,今天我們上體育課的時候,我遇到多多了。”
“啊?第幾節課啊,多多她上午不是沒有體育課嗎,她又偷偷地跑出來了,這丫頭!”許澈塵生氣了。
許南溪聽后,真是有些后悔了,不是啊,他不是想向大哥告狀的啊!
“哥,你誤會了,我不是要說這個的。”許南溪著急了起來。
“你慢點說,不急,哥會認真地聽的。”許澈塵說。
“嗯。”許南溪這才不緩不慢地說道,“其實,多多也不是那么不喜歡我的,她可能是覺得我不是一個比較正常的人,所以,才會如此避著我。”
許南溪說著這話的時候,心里是難過的,他低著頭。
許澈塵聽后,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語重心長地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總有一天,小溪你會恢復的,你能看見這美好的一切的。”
“嗯。”許南溪陽光明媚地說道,“我一直相信著,哥。”
許澈塵回頭望了一眼許南溪,然后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