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相遇
- 我輪回你重生
- 瓷子兒
- 2349字
- 2019-07-16 17:44:46
學生們最愛的暑假結束了,總引起他們的不滿,只有葉冉松了一口氣,這度日如年的感覺終于煙消云散。
他笑了笑,流下了幸福的眼淚,暗無天日的日子終于到頭了,他似乎看見了前方的光明在向他招手!
于此相對的,是沈母不舍的眼淚,18年來,葉冉第一次出遠門,他會不會在外面不習慣,他會不會在外面受欺負,他會不會,忘了這個家?
在沈母和夏玖的目送下,葉冉上了車,不知道為什么,眼眶已經變得通紅,明明就是陌生人,可為什么還會有這么大的情感波動呢,是因為夏柒的記憶?還是因為她們對自己的關心?亦或是這具身體與她們的血脈相通?都無從知道。
……
來到了學校門口,看著“某某大學”這幾個大字,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跨了進去。
進入了學校,感覺空氣那么新鮮,樹葉正在向他招手,清風溫柔的拂面而過,竟帶不起一絲墨發。總感覺會發生什么好事情。
“同學,你也是新生吧?”葉冉正想著呢,身后傳來一陣爽朗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磁性,總讓人忍不住會頭看上一眼。
一副雪白的皮囊下,精致的五官,再配修長的身形,可是吸引了一路的小迷妹。
特別是他的笑容,像春陽般和煦,像春風般柔和,讓人深深的淪陷。
葉冉愣了一下,有些驚奇的問道:“是你?”
男孩也有些好奇地盯著葉冉,瘦小的身材,一頭碎發下劍眉冷冽,可那雙大眼睛活生生的掩蓋了那份冷冽,倒還增添了幾分可愛。小鼻子下面是一張毫無血色的薄唇。湊合在一起是一張柔弱好欺負的面孔。
如此陌生的面孔,男孩可以保證是第一次見到,可他為什么認識我呢,難道是我太出名了,嗯,一定是的。
男孩很是風騷的撥動著劉海,擺弄著一副孤高的模樣,故作高深地問道:“同學,你是?”
“渡昔同學,你好,我是誰咱能不能換個隱秘點的地方說,順便談談斷袖的事。”葉冉內心很是鄙視渡昔的動作,但依舊強撐微笑,很是和言悅色道。
渡昔愣了愣,隨后正色起來,叫司機伯伯接過葉冉手上的行李,有些興奮的對葉冉道:“走,到車上說。”
不過渡昔也很奇怪,當初見那位高人的時候,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不可一世,絕對不是這種柔弱書生的感覺。
其實渡昔不認識葉冉也很正常,葉冉的靈魂狀態是他上一世的模樣,而這具身體卻是夏柒的。渡昔當初見的是靈魂狀態的葉冉,而不是這具軀體。
看著司機伯伯左手一個行李箱,背上一個行李包,右手一個手提箱,現在又多了一個行李箱,葉冉不禁同情了那個司機伯伯一秒。
沒有停留多久,葉冉快步跟上了渡昔的步伐。
車內,
渡昔有些緊張,最后還是放大膽子問道:“請問你是?”
葉冉搖了搖頭有些不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誰,可能是葉冉,也可能是夏柒。”
渡昔也是不解地看著葉冉,心里很是不解,可能是葉冉,也可能是夏柒?
葉冉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接著說道:“我上一世,叫葉冉,這一世,叫夏柒,我不知道該用哪一世的名字。”
渡昔也沉默了許久,最后干脆略過這個話題,問道:“你這一世多大了呀?”
葉冉也被這個突如其來問題弄得一愣一愣的,但還是老實地答道:“我這一世?大概兩個月了。”
渡昔捂著臉,滿臉的黑線,最后還是解釋道:“你這具身體的骨齡是多少?”
“骨齡呀!18啊。”
“哈!我19,我比你大。”渡昔似乎聽到了天大的好事,竟激動的站了起來。
“砰!”的一聲,撞到了車頂,只好悻悻然的坐下。
“切!至于嗎?不就是比我早死一年嗎?”葉冉很是無語的看著他這副不成器的模樣。
“哎,死不死的,先別說,還早呢,我也不一定比你早死呀,我在意的是我比你大,嘻嘻,你以后就叫我渡哥吧!”渡昔揮了揮手,依舊沉浸在喜悅當中,想想即將要認這個高人做兄弟,而且我還是做大哥,不禁咧了咧嘴嘿嘿笑。
這笑落在葉冉眼里,他下意識地縮了縮頭,這笑容,比天使的笑容都要虛偽,比惡魔的笑容都要可怕。
葉冉深吸了一口氣,緩住了急劇惡化的情緒,開口解釋道:“我上一世比你大。”
可這蒼白的解釋又有什么用呢?渡昔笑了笑:“這一世是這一世,上一世是上一世,其實輪回與重生并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看你是否擁前世的記憶罷了。懂了嗎?”
葉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渡昔依舊保持著笑容,耶!忽悠成功!
“那么,你該叫我什么呢?”
“渡哥?”
“嗯!”渡昔十分享受的點了點頭。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呀!能和救命恩人成為兄弟,況且自己還是大哥呀,這是一種成就感,渡昔十分享受,試問有誰能這么牛逼,天上地下唯我渡昔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到最后,渡昔竟仰天大笑。
“渡哥,你魔怔了呀?”葉冉看著渡昔這副模樣有些不解地問道。他可不知道渡昔是在為所謂的成就感而自豪,要是知道了,他打死也不叫他“渡哥”!
“咳咳,沒事兒。就是多了你這個兄弟,高興!走,咱們兄弟倆去喝一杯!慶祝慶祝!”渡昔又恢復了當初灑脫的模樣,笑著擺了擺手道,邊說他還推開了車門,向葉冉招手叫他示意他快點。
“話說,我和你走了,那司機伯伯也不知道呀,不說一聲嗎?”
渡昔擺了擺手道:“不用,他知道。”
吹牛皮,葉冉在心里暗罵道。
可這時,從身后走來一個穿著便衣的年輕人,他快步走到渡昔身邊,用一種仆人對主人說話的語氣道:“少爺,這恐怕不妥吧,您這次來上學,夫人只安排了20個人在暗處保護,除去換班的人,只有7個了,突然調走一個,我怕……”
“怕什么怕嘛,要不怎么辦,打電話?我可不屑于存一個司機的電話。難道你有?要不就讓那個司機在那站著?慢慢等,我可是要和我兄弟一醉到底的。又或者要我親自去告訴那個司機,白白浪費我時間?”渡昔似乎有些不耐煩,沖著那位年輕人發了一頓少爺脾氣。
自從那次出院后,白莫淑就花高價請來了很多保鏢,只要他一出門,就有浪浪蕩蕩的一群人跟著,那些保鏢各個又身強體壯,走在街上,總有人投來異樣的眼光。
這還只是明面的,暗處的更是多得不得了。不過經過兩個月的沉寂,白莫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只安排了20個人,并且還是暗中保護。
不過任誰在經歷了一場禍患后,誰又不會警惕起來呀?況且對方手段十分殘忍,都把渡昔害成植物人了,能不警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