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醉香樓
- 妖女終成妃
- 扔掉三明治
- 2470字
- 2019-07-18 00:44:04
醉香樓是金陵最大的青樓,分為南北處,南非達官貴人王子皇孫不能入內,北非腰纏萬貫富可敵城的富商不能入內。醉香樓里沉魚落雁的姑娘不在少數,當今貌美的錦貴妃就是醉香樓的人,被當年皇帝還是皇子時相中帶走的。
“姐姐怎么了?”薛零看向無神的妲笙,有些擔憂。
妲笙搖了搖頭,見差不多,叫來了店小二。
“結賬。”
薛零聞言將筷子放下,掏出懷中錢袋。剛才那個伙計不知怎么就是不敢再來,于是換了一個憨態可親的來。
店小二見兩人穿著不凡,邊收拾邊道,“誒客官,聽口音是外地人,我們這的治安最近可不好,官兵管得嚴,做什么都不方便。”又道,“我有朋友,十吊錢保你方便。”
“不用,諾。”薛零將錢哐一聲放在桌上,冷漠疏遠的樣子。
“等等。”妲笙叫住悻悻然的伙計,指了指薛零,“你們這有多的衣服嗎,他買。”
醉香樓向來是服務男子的,妲笙進去恐怕多有不便。長得太過絕艷的容貌打扮成男子也容易被人揭穿,于是直接穿著樸素,扮成薛零隨行侍女。一前一后,也不會招人懷疑。薛零剛走進這‘北’醉香樓,就被一美貌女子用團扇攔住。
“公子隨我來。”女子眼含笑意,那眼神勾人,不似妲笙位高者的媚,妲笙的媚媚而不俗,勾人卻又讓人不敢奢望得到。
而這兒的女子,能輕易勾起人性最深的欲望,她們明白男人,也懂得男人,如長在低處的誘人果實,能隨意供人采擷。
“敢問公子何許人也,可有物作證。”一手握筆的女子,纖纖十指展開白紙,一抬頭瞧見薛零相貌,面上紅暈癡了又癡。
“渝州霽月坊。”妲笙怕薛零猶豫該不該說,直接替他答了,反正自己也是他的侍女。
霽月坊乃是大端第一信息庫,一條信息對一人可能不值一文也可能價值千金。薛零將腰間令牌取下擺放在人面前。
女子瞧了那令牌上的紋路構造,然后一再確認才寫于紙上。
“霽月坊何人?”
“霽月坊薛零。”薛零淡漠一句。
妲笙發覺薛零對人的態度好生冷漠,又想想,應該是與我親近的原因,才不習慣這樣的語氣。妲笙連忙追答,‘霽月坊天上星左使’。
霽月坊分兩處,一為收集信息的山間云,一為交換信息處理后續的天上星。而左使與右使分別打理兩處。左使右使掌握著霽月坊的命脈,倒也稱得上腰纏萬貫。
而妲笙做見不得人的事就習慣性栽贓清平宮,實在不行就把臟水潑左使身上。為什么不是右使?右使是個年過七旬的老爺爺,說出來也得有人信才行。
“押金萬兩銀。”
這一個青樓搞這么多名堂,怕客人是假裝的身份,付不起這錢嗎?
妲笙倒吸一口涼氣,不停安慰自己這是押金,一會會還回來的,莫慫。
薛零瞧見妲笙肉痛卻不行于色的樣子,忍俊不禁,自然地掏出懷中錢袋,捻起銀票遞出去。
旁邊一身著月牙色絲質長裙如花似玉的女子,手抱琵琶沖薛零莞爾。
“隨我來。”
薛零雖然年紀不到十六,稚嫩了些,卻也是長著一副百年難見精致皮囊。既有巨額家產,又長得如此動人。
可惜態度不好,前一秒對著妲笙眼里滿是溫柔,目光一轉盡是漠然。
十五歲,其實已經不小了,天子也是這個年紀娶的妻。
薛零這生人勿近的樣子恰好為他添了一抹冷傲氣質,美色在前毫無波動,甚至厭惡。這樣一個不染世俗的少年郎,對于這些人間富貴花來說,太過耀眼。剛一踏入二層,就惹得姑娘們頻頻注目。
有些放得開的,直接上來繞著薛零說笑。妲笙一下子被人群涌到一旁,撇了撇嘴也不惱,拉過其中一個蠢蠢欲動的女子,
“敢問,薰兒姑娘在這嗎?”
“薰兒啊,在四樓的天字處,你上不去的。”她有些心不在焉,瞳孔里只有薛零的身影。
妲笙眼一轉,喊到,“公子!”
但自己的聲音立馬就被女子們的歡笑聲所掩蓋,正打算擠入人群和他說話,他卻已經撥開人群來到妲笙面前。
“怎么了?”薛零看著妲笙問。四周冷靜下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妲笙身上。
一個相貌姣好的貼身侍女,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瞧公子對這侍女的態度,大家都心照不宣。
妲笙也懶得理會他人怎么想,柔媚地望著薛零,臉緩緩湊近,能清晰聞到一股淡淡茶香,他也定定看著妲笙,距離越靠越近,就在距離他五指距離時,妲笙轉了角度貼在他耳邊廝磨。
“在這等我。”
妲笙說完放開他,一笑又踮起腳尖從他懷中摸出幾張銀票,替他整理好衣著,就轉身毫不猶豫離開。
他蹙起好看的眉,眼神注視著妲笙,直到沒了她的蹤影。
妲笙在這偌大的醉香樓找了半天才找到樓梯,三樓跟二樓沒什么區別。妲笙剛想上四樓,卻被守衛攔住。
“公子忘帶銀票了,我得給他送去。”
守衛紋絲不動。
妲笙話一轉,“其實公子隨便抵押個小物也可,不如這點銀票算是公子給幾位的辛苦錢,讓我行個方便,我有話要帶給我家公子。”
守衛依舊紋絲不動。
妲笙暗罵,油鹽不進的木腦袋。忽然瞧見四樓一個熟悉的人影,眼放光,對守衛大聲嚷到,“我乃清平宮侍女,我公子是清平宮程思追,清平宮出了急事,你攔我耽誤了時間,我們清平宮不會放過你們的。”
守衛眉一蹙,有些動搖。妲笙想要引起那人的注意,卻沒曾想一聲音從身后憑空炸出。
“大師兄的侍女,我怎么沒見過他有什么侍女?敢問侍女姑娘,我清平宮出了什么事啊?”
妲笙暗叫不好,果然一清平宮裝束的男子站在自己身后,他話語中一股諷刺的意味,極其不屑地瞧著妲笙冷笑。
“我焦末看你不是什么侍女,倒是心懷不軌之徒,想借機接近我師兄……”
妲笙緘默不言,幸好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被這邊的吵鬧動靜吸引過來,結果到也不算壞。
這剛才還咄咄逼人的男子面色一喜,恭恭敬敬沖那人一禮,喊了聲大師兄。
程思追看見妲笙也是一怔,滿是狐疑為什么妲笙會在這種地方。男子見師兄反應后,有些疑惑地問,“大師兄,這是你侍女?”
“非也,這乃是……”程思追還沒說完,妲笙便嚶嚶地痛哭起來。
“公子,我不該說你的不是,你不要拋棄我啊。”妲笙哭喊著抱住程思追的大腿不撒手。
“……”他剛想說什么,妲笙便哭喊得更大聲。
“我心悅你啊,公子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妲笙抹了抹眼淚。
焦末瞪大雙眼,驚訝的地看著兩人,仿佛突然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程追思面色一沉怕再在這待久了,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程思追沖守衛一禮,將妲笙一手提起上了醉香樓四層。
“姑娘何意?”程思追蹙起眉頭。
“謝程公子。”妲笙道。
“我就說,大師兄哪來的侍女!”焦末這才反應過來悻悻道。
“侍女?”妲笙傲慢地抬起頭,鼻子要翹上天,“我只給王母娘娘當仙女。”
“……”程思追
“……”焦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