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冢還有血奴加上那個暗部的人他們三個人到了離火山最近的城中,那個暗部的人帶著王家冢和血奴到了指定的錢莊,那個暗部的人對上了暗號后將一百兩黃金提了出來,然后把一百兩黃金交給了王家冢和血奴便離開了,因為不可能一直監視著他們,而且既然是暗部,那就要暗著來,光明正大的叫什么暗部,皇上還說了不能讓王家冢感到反感,不要把王家冢逼得帶百姓造反了。
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將這一百兩黃金全部換成了白銀,然后兩個人拿走了其中一部分,剩下的錢王家冢再開一個新的戶頭放進去,這個戶頭的作用就是隨時隨地只要有這個錢莊的分號便可以提取或者是存進去新的,錢莊給王家冢開了一個證明,這個證明每次金額有變動都會重新開一張,還有一個錢莊的專門憑證,只要有證明和憑證不管是誰都可以取錢。
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在錢莊辦完這些東西,就找了一家比較偏僻的客棧住下。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見天色還早便在大街上走走,因為他們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里,不過他們兩個人還是穿著帽子斗篷,現在他們兩個人因為皇上的原因,出門的時候必須穿上帽子斗篷,雖然王家冢看起來有一些變化,但是多看幾眼還是可以認出來,要是百姓被認出來就是一陣又一陣麻煩。
兩個人正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走著,這時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看到好多人往一個方向去,血奴便抓住一個趕過去的人問道,那人回答到說一個紡紗廠的制作間起火了,雖然成品前段時間送出去,新的紗還在加緊的紡,但是那些原料如果燒起來就不得了,而且火場里面還有幾個人人呢,說完便跑了趕著去看熱鬧。
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跟著人群跑到那個著火的紡紗廠,發現紡紗廠的火勢很大,現場救火的人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是朝廷的水龍隊,一部分是紡紗廠的老板還有員工和善心的百姓正在拿著水桶還有鍋碗瓢盆舀水幫忙滅火,還有一部分的員工正在從倉庫搬出那些這時間段做好的成品,怕火燒過去引起二次災難,而現在的關鍵是那些被困住的人如果不及時救出來,等火撲滅那里面都是尸體了,不是被燒死就是被熏死的。
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看了一會,王家冢便知道怎么做,二人帶上有一個“善”字的面具,然后用幾桶水將兩個人全身淋濕,然后叫人拿來一條床單,王家冢直接一刀將床單一分為二,然后將兩張床單放在水桶里全部浸濕,其中一半被王家冢拿刀劃成一條條的由王家冢拿在手上,另外一半直接綁在血奴的帶有流星錘那邊的拐子的流星錘上,然后把這個拐子也浸濕,然后就血奴在前王家冢在后的一前一后從紡紗廠的大門進到火場,這一切看起來很復雜,但是其實操作起來很快的,因為這附近的居民很多就是紡紗廠的員工,說要進去救人讓拿一條床單是很快的,然后現場都是有水的水桶,直接拿過來倒在自己的身上和浸濕床單很容易。
血奴先到了火海前面,只見血奴一手握著流星錘的拐子的握把在自己的正面開始掄起來,很快就掄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形軌跡,但是血奴還是接著掄著,由于流星錘特別重然后帶著一條沾水的床單,血奴在把流星錘掄成一個圓形軌跡的同時還刮起了一陣巨大的風,風將血奴眼前的火吹開一部分,王家冢就趁機進入火場,然后血奴也快速的進入火場,等到血奴也進到那些人所在的地方后,那散開火焰因為風消散了又重新聚在聚在一起。
王家冢將手中的濕布條發給受困的工人們,讓他們掩住口鼻,有個工人向王家冢說完所有的工人的疑惑,既然火讓開了一部分,為什么不讓工人直接出去,這樣不是更方便,反而他們兩個人還要進來,這樣一不小心可能要多出兩條人命,王家冢解釋說風同樣可以助火生長,雖然暫時了分開一部分,但是其他地方的火勢卻大了起來,而且在圓形通道的兩邊都有火,圓形通道沒火的地方卻有血奴正在掄著兵器,他們受困的人比較多,根本就過不去的,所以他們兩個人進來了,而且他們兩個人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帶他們全部平安的出去。
王家冢一邊向受困的人作解釋,一邊在火場內四處觀察,不一會他走到一堵墻旁邊,看了看然后又敲了敲,向血奴指了指這堵墻然后點點頭,就帶著受困的人遠離這堵墻。
血奴走到那堵墻算了一下距離,然后站定位置,然后開始手握著流星錘的拐子的握把在自己的側面開始掄起來,這時候那些受困的工人被王家冢緊緊的湊在一旁,為血奴留開最夠的空間,那些工人的頭上用手抓著那半條從流星錘拿下來的床單,他們把床單拉的特別緊,讓床單繃著緊緊的,這樣可以防止掉落的活性或者是掉下的比較小的磚瓦。
“嗵”血奴掄了幾圈,便用砸向那面墻,一聲巨響聲后,墻還是沒有塌,但是墻面已經出現了很多裂縫,許多沙塵從廠房頂灑下來,血奴又開始掄著,然后第二下砸墻,這下墻上的裂縫越來越多,越來越長,頭頂的沙塵掉落的越來越多,血奴接著掄,然后接著砸墻,這時只聽一聲“嗵”,接著又是“嘩啦”一聲,這面墻終于塌了,這堵墻被里面火的熱量熏著,又被水龍隊從外面澆過水,變得有些脆弱,然后血奴用力三錘就塌了,然后王家冢和血奴還有那些工人都跑了出來,王家冢和血奴兩個人是最后出來,他們手中是已經拼接好的長槍和長棍,他們在最后負責挑開所有人頭頂的落石碎磚。
等到所有人回過神,要找王家冢和血奴的時候,但是他們兩個早就走了,而且他們帶著面具,誰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誰,王家冢和血奴從小巷中一路躲著人到自己住下的客棧后門,然后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不然他們兩個穿著帽子斗篷而且全身都是濕的,很容易被懷疑,他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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