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子意洗好餐具，擦著手出來，看她們講的認真，聽的也認真，就是效率太慢，提議道：“我說，關爽，你們這也太耗費時間了，你對游戲也不懂，到時候別人多問兩個問題，你就要抓瞎，我看還不如讓直接讓一一跟你一起去談判。說不定到時候一一一出手，還能賣個高價呢。”

向子意話音剛落，關爽脫口而出：“不要。”

見兩人都看著自己，關爽組織了一下語言，磕磕絆絆的解釋：“我也是為一一著想嘛，一一她，她不是不喜歡跟陌生人說話嘛，到時候去別人公司，一群人圍著一一，她肯定覺得不自在，我幫一一去說就沒事了嘛。“

有些話，說第一次的時候還會心虛，說多了，就連自己都說服了。

對，她關爽不是個自私的人，她不愿意一一去，完全是為一一著想，沒有自己的私心。

向子意點點頭，這話太假了，她都不好意思戳穿。

收到一一的眼神示意，向子意沒再說話，從冰箱拿了些水果出來，洗好以后，放到餐廳的桌子上了。

她媽媽叮囑過，剛從冰下里拿出來的水果太涼了，傷身體，特別是對女孩子不好，容易體寒，讓她不管多想吃，都要先拿出來散散寒。

張黎一繼續跟關爽講解。

忙活了一上午，整個筆記本還有一大半沒有講解完。

不過關爽筆記上記得幾個問題倒是已經回答完了。

對于游戲不太懂，一下子聽到這么多內容，頭昏腦脹的，要不是有對男神的愛支撐著她，她完全堅持不下來。

“那你覺得，除了這些問題，他們還會問什么？“關爽問道。

向子意的話說的挺對的，他們要花錢，自然要問的清楚明白一些。她不知道有哪些問題，張黎一這個制作者應該知道。

張黎一搖頭，“我也不清楚。”

她從來沒跟游戲公司的人接觸過，也自然想不出來他們會問什么問題。

關爽想了想，確實如此。她看著桌上的筆記本，拿在手里翻的舍不得放下：“好一一，這個筆記本我能不能接去看看，這樣到時候他們有什么問題，我也可以從筆記本上找找答案。”

你拿著筆記本估計也找不到答案，張黎一心想，她做的筆記，很多都是簡寫，只有自己能看懂。

不過關爽這么有心，她也不好打擊她，于是點了點頭。

“謝謝一一，你真好。那我先回去了哈，我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搞明白，要多看看。”關爽把兩個筆記本都裝進書包。

送她出了門，張黎一回頭就看到向子意靠在門上：“人走了？”

張黎一點頭。

“子意，我問你，”張黎一剛開口，敲門聲響了。

兩人都很好奇，誰來了。

肯定不會是關爽，她有鑰匙，每次都要自己開門。

她說，自己開門才有回來的感覺。

曾寄凡每次聽到她這個說法，都是一個白眼送給她。

打開門，門外站的是個陌生面孔。

許盈盈握著手機，手指不停的扣著手機殼上的卡通娃娃，門一開，她九十度鞠躬，大聲說道：“張同學，很抱歉，我之前在食堂，不清楚內情拍視頻，傷害了你，請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