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將腦袋縮回來，愣著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顧煜笙見我面色不對，疑惑道。我搖搖頭，拽著他的手就要離開。可忽然間，方才見到的那個躺在地上，臉都發灰了的人緊閉的眉眼，我卻覺得在哪里瞧見過。這樣一想，心臟砰砰砰跳起來。是，我一定見過躺在地上死掉的那個人。

我忽然又轉身回去，鉆進人群最里圈去。有人不滿，悄聲念叨起來，我來不及管這些，凝眸瞧著地上的人的臉，忽然呼吸一窒息。

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