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上車?”彭姓男子看著康宇皺眉道。
“這就上。”康宇笑道,然后上了車。
“哼!”看著康宇上了車,彭姓男子冷哼一聲,也跟著上了車。
而康宇見狀,不住的暗自搖頭,心中想到道:“祝融為火神,傳說中脾氣很是暴躁,沒想到這個火神祝融的覺醒者,脾氣也很暴躁啊!”
從一開始,眾人詢問和有人帶著挑逗的語氣問著女導游,都沒有帶來彭姓男子的關注,但是康宇一到來,便引來了彭姓男子的關注,對方心里大概想的什么,康宇自然也知道了。
無非就是本來關注他的人一聽到自己的名號,跑來關注自己罷了,真是小心眼。
不過祝融血脈應該很強大的,然而在對方身上,康宇并沒有感受到什么威脅的氣息,顯然,這個彭姓祝融血脈覺醒者完全沒有好好修煉。
不過他人之事,與自己無關,康宇找了一個靠后一點的座位,便瞇著眼,睡了起來。
周圍的人本來想打招呼,但是看見康宇瞇著眼睡覺,便都知道對方不想搭理他們,自然也沒有人敢觸動一位覺醒者的虎須。
時間緩緩過去,慢慢的,有人開始睡意朦朧,車廂里的人逐漸的睡著。
半小時過后,康宇睜開眼,有些疑惑。
“怎么還沒有到?”
安西府離紅崖天書的地方,也不過才一百公里不到,而以這懸浮大巴每小時一百公里的速度來算,應該到了啊。
“難不成?是黑車?”康宇想到黑車司機的傳聞。
“不對!”
康宇抬起頭,朝前看去,神色一驚,只見周圍的人,都已經睡著,而司機,并沒有在座位上。
只有那個祝融覺醒者睜大眼睛,警戒的看著四周,看到康宇望過來的目光,祝融覺醒者道:“我們可能闖入山神的地盤了。”
“山神?”
康宇驚愕道:“這里有山神?不會是覺醒者或者異獸占了地盤被不知情的人封的吧?”
“不!是真正的山神,我上次見過,但是斗不過他,后來僥幸逃脫,沒想到,他還在這里!”彭姓男子道:“對了,我叫彭武。”
康宇有些詫異的看了彭武一眼,沒想到他會介紹自己。
彭武看到康宇詫異的眼神,有些尷尬道:“這個山神很詭異,我們必須要連手對付。”
“哦!我叫康宇。”康宇理解性的點點頭,問道:“這山神什么樣子?”
“這……”彭武回憶道:“很詭異,我并沒有看到它的真身,其實,他對我們的威脅,并不大。只是,很難纏!”
“難纏?”康宇疑問道。
“對,難纏!”彭武肯定道:“它并不能直接攻擊我們,它的詭異,在于真實和虛擬!”
“什么意思?”康宇皺眉道。
“就如同,鬼打墻!”
彭武沉呤了一下:“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處走,因為你不知道你下一步是踏入深淵還是走向水潭。”
“原來如此,這個我知道!”康宇在腦海中搜索了一圈,心中已經有了一個隱約的答案。
“我想,我知道他是什么樣子!”康宇略有深意的笑了笑。
“我們黔州行省,在山海經中,屬于《中山經》和《南山經》的中間。”
“而《中山經》和《南山經》之間,大多數的山神描述形象,都是龍身鳥首模樣的山神!”
“龍!!!”彭武一臉懵逼,如果是龍,那種深入人心的強大,自己兩人能對付的了么?”
康宇看出了彭武想的什么,笑道:“只是形象而已,它應該是需要祭祀,傳說中,祭祀需要帶毛的動物和一塊碧玉埋入地下,然后再用糯米撒在地下,他受了祭祀之后,自然就會退走!”
“帶毛的動物?碧玉?糯米?”彭武一臉無奈道:“這些,我們都沒有啊!”
“小意思!”
康宇笑了笑,走下車,手中一變,一張符紙便被變了出來。
再次一變,一張桌子出現在面前,一旁跟下來的彭武一臉震驚,隨后又見康宇虛空一抓,空氣中的水分子被抽離出來,康宇一張符紙再次拿出來,疊成一個紙碗。
隨后,康宇松開虛空中控制的那團水,然后便見那團水落在紙碗中,彭武瞪大了眼睛,卻怎么也不見那隨意折疊的紙碗滲出水來。
康宇虛空一抓,一根草拔地而起,安于壇心。
然后已經被這一系列震驚麻木的彭武看見康宇披頭作咒,從壇心用水度草。
康宇神色肅穆,念道:“天真放奏,驅使草豆,大變神兵,為吾行營。急呼速至,不得久停。聽吾神咒,各付真形,神水一喂,草變豆成。急急如律令。”
念完了之后,康宇手中,一把紫色形成的劍出現,然后便見康宇如同神棍一般,唱唱跳跳道:“草豆靈靈,速化本形。吾今祝咒,各歸太清。急呼急至,所愿皆成。急急如律令!”
康宇一道劍光指向中間的幾張符紙和那一根草,便見那幾樣東西開始變化起來。
“我…………去…………靠…………”一旁的彭武眼睛都要脫眶而出了,拉長了聲音,顯得很是驚訝道。
只見,康宇劍指過后,那根稻草便緩緩變化起來,最后,化為一頭帶毛的山羊。
然后又見康宇劍再次一指那兩張符紙,便見那兩張符紙一張燃燒起來,然后化為粒粒米粒落在裝著清水的紙碗中。
而另一張符紙者化為一塊碧玉,在閃爍著寶光,如同一塊絕世碧玉。
“好了!完成!”康宇拍拍手,說道。
“這……”彭武還想說什么,康宇打斷道:“好了,我們快祭祀吧,祭祀完了之后,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