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恩在書房里走來走去，一直沒能組織好語言，不知道該怎么跟牛奶開口。

“你這樣來回走動又有什么用？”路西法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我和牛奶這幾十年都沒說過幾句話，這次居然還要低聲下氣跟他借人借船。”萊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放不下面子？”路西法皺起了眉頭。

“不全是面子的問題。”萊恩解釋道，“在我看來牛奶比King還要可怕。他的性格怪怪的，十分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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