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宏回到清水河鎮,感覺肚子餓。他拿出手機,看下時間,一點半了。單宏將摩托車停在一家小餐館門口!
單宏鎖好車,進到餐館里!點了一份雞蛋面!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香噴噴的熱面端了上來!單宏咽了咽口水,開始吃了起來。
正吃著,忽聽身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單宏吃了一驚,回過頭一看,原來是初中同班同學夏天!夏天身材瘦長,戴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斯文,帶有幾分書卷氣!
在他身邊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梳著一條黑油油的辮子!個子在一米六五左右。蘋果型圓臉。一對修長的眉毛下,一雙黑而亮的大眼睛。端正秀氣的鼻梁下,一張帶點倔強個性的小嘴。上身穿著粉紅色花格子條紋上衣,下身穿著一條藏青色喇叭褲!夏天介紹道:“這是我妹妹夏雨,夏雨,這是我同學也是好朋友單宏!小時候,還經常上我家玩呢!”
單宏腦海里涌現出回憶的畫面,在夏家是好像見過一個系著蝴蝶結,蹦蹦跳跳,喜歡笑的小姑娘!單宏和夏雨互相打量了一下對方,兩個人目光一交會,就像平靜的湖面起了漣漪!兩個人心里都一震,有種特別的感覺!夏雨的臉上浮起一朵紅云!
單宏和夏雨互相打個招呼。:“你好!”單宏招呼夏天,夏雨坐下。面也不吃了。喊了服務員,點了幾個炒菜。拿了兩瓶啤酒,給夏雨買了瓶營養快線。十來分鐘,菜就上了。大家就邊吃邊聊!
單宏今天心情特別好,笑著對夏天說道:“夏天,我們恐怕快有兩年沒見面了吧!”夏天吃了口菜,笑道:“是??!你退學回家后,沒參加中考。挺可惜的。老班主任都說你成績一向不錯!上普通高中,或中專都不是問題!”單宏笑了笑,說道:“人嘛!人各有志!上學讀書也不是唯一的出路!只不過多了選擇的機會罷了!再說,當時,我家的經濟條件也差,我媽身體也不算太好!那你呢?我聽說你后來直接報考了師范,在縣城里讀書!”
夏天點了點頭,說道:“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當一名小學老師!咱們山里的學校環境苦。外面的老師一般不愿意來。等我師范畢業后,就直接去咱村小學教育孩子!”單宏稱贊道:“夏天,你的想法不錯!”單宏打開啤酒瓶蓋,將營養快線遞給夏雨,夏雨說了聲:“謝謝!”單宏看了看夏天,笑道:“來,喝一杯!”
夏天也舉杯相慶。笑道:“老同學,來,喝!”吃了一會,夏天便問道:“單宏,今天怎么有空到鎮上來?”單宏喝了口啤酒,嘆道:“一言難盡!”便將相親受挫,自己報名參加出國勞務的事都說了一遍!聽的夏天撫掌大笑!贊道:“老同學,你做的對!”夏雨在旁聽了,沒做聲,低下頭在看自己的鞋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聽單宏說完,夏天忍住笑,問道:“單宏,那你現在和那個叫孟星云的關系發展怎么樣了”單宏苦笑了一下,說道:“也沒怎么樣!我對她也只是略有點好奇罷了!談不上喜不喜歡!再說她爸媽也極力反對,估計不會有什么結果的!”
單宏看了看夏雨,夏雨頭低的更低了!單宏語氣堅定地說:“我出國,主要是鍛煉自己!再說國內和國外工資至少差距一半!去非洲環境比較惡劣,唯一的目的。就是去一趟多搞些錢回來。畢竟去一趟抵得上,國內兩三年?!毕奶禳c了點頭??涞溃骸袄贤瑢W說的對,畢竟多掙點錢保險,以后生活中沒有錢是不行的!”
單宏一仰脖,一口將杯中酒喝完。喝了一瓶啤酒。第一次喝酒,頭有點暈了。他晃晃腦袋。對夏天說道:“夏天,我估計半個月就要去非洲了。有件事要拜托你們兄妹。我爸一年基本上都在外面打工。我媽身體也不太好。我不在家的時候。希望老同學逢年過節假期不忙時,抽空去看看?!?
夏天一拍胸脯,保證道:“單宏,你放心。以后不忙有空我就去看阿姨!到時候,不但我去,還叫夏雨抽空去,幫忙搞搞家務!”夏雨一聽,臉一下地紅了。單宏有些尷尬了,連忙說,:“那我就謝謝你們!”
夏天笑了,豪邁地說道:“單宏,等待凱旋歸來,到時候打電話給我們。我們來為你接風!”“那好!謝謝!”單宏笑道。單宏和夏天拿起手機記下彼此的號碼!吃過飯,單宏付了帳,看了看手機,已經三點多了。
單宏對夏天說道:“已經三點了,時候不早了,我得趕緊的回家,要不然,我媽又要擔心了!”夏天說道:“你先走吧!按理說,騎車不能沾酒。騎慢點,我和夏雨去街上辦點事!”單宏點了點頭,騎上摩托車走了!看著單宏的背影,夏雨心里別有一番滋味!眼圈紅了!
夏天開玩笑道:“妹妹,你不是喜歡上那個家伙了吧!”夏雨臉紅了半邊,跺腳道:“哥,你胡說什么呀!”夏天哈哈一笑,說道:“好啦!妹妹,是哥不對,別生氣啦!我們去鎮上逛逛!”兄妹倆有說有笑,背影消失在街道盡頭!
單宏騎車看著路兩邊的農田,不是油菜就是綠油油麥子!此時,油菜花已經開始打苞了,有些少數耐不住寂寞的竟然開起了小花!春風拂面,單宏覺得很愜意!大概騎了二十分鐘,就拐上了通往村口的鄉間小路!離很遠就發現劉云芳正焦急地站在村口左顧右盼!
單宏內心深處感覺到一絲愧疚,連忙將摩托車停了下來。柔聲道:“媽,我回來了!”劉云芳見了兒子,臉上滿天烏云都散了,露出陽光式的笑容。劉云芳解釋道:“單宏,今天是你第一次帶這么多錢出去,又騎車這么遠,我的確有些不放心!”單宏鼻子有些發酸,安慰道:“事情都辦好了,媽讓您擔心了!媽,你坐上摩托車,回家咱們再說事!”
劉云芳坐上摩托車,單宏騎著摩托車回到了家門口。兩個人下車,單宏將摩托車推進屋。洗把臉,洗去路上的風塵!然后喝了碗茶。擦擦臉上的汗。坐在椅子上。單宏將一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向劉云芳說了一遍。既不夸張,又不遺漏。當說到清水河鎮巧遇同學夏天兄妹時,劉云芳插話道:“這夏天兄妹是不是隔壁村支書夏文景的孩子!”單宏點了點頭,說道:“我聽夏天說過,他爸是在當村干部!”
劉云芳神情莊重地說道:“我聽說這夏支書在老百姓的口碑挺不錯的,到哪沒有什么架子,給本地人干了不少實事,好事!”單宏聽了,心里也多了份敬重!單宏從口袋里將裝錢的小布袋拿了出來,向劉云芳解釋道:“媽,今天去交費,花了七千元,公司人說了,其中兩千元是押金。干完回國,這兩千元退回來!中午吃面八元,炒菜連啤酒,飲料花可七十元,這是兩千九百三十元,媽,我交給您!”
劉云芳笑道,:“兒子,你現在大了,身邊不能一分錢不裝,聽你說,你準備和那個叫大壯的學手藝。求人幫忙,不能一支煙不散!你去買包煙揣兜里!”
單宏想了想,笑道:“也對,那這一百三十元我先收下了!等我拿工資時,再把這空補上!”
母子倆正有說有笑時候。忽見單彪板著臉,從外面氣沖沖進來了!劉云芳,單宏看他那樣。都吃了一驚!單彪首先端起放在桌子上的一碗溫茶,咕咚一口氣喝完!
然后,單彪擦了擦臉上的汗,坐在椅子上,余氣未消地說道:“氣死我了!”劉云芳安慰道:“別慌,有什么事慢慢說”。單彪定了定神,這才說道:“剛才我去村里老會計家串門。正好老會計從縣城回來!他告訴我一件事!今天他參加外甥女的婚禮,在同一家飯店看見那孟江帶著那女兒孟星云在飯店里和人家相親。老會計認識孟江,也聽說過我們兩家相親的事!他自然很奇怪!男方家好像是個暴發戶,在酒局上,孟江很高興,應該是滿意!倒是那孟星云好像木頭人一樣,從上場到下場,一點笑容都沒有!他回來后,準備來我家找我說這事,正好我去了,你們說氣人不氣人?”
劉云芳聽了臉色一變,繼而恢復了常態。安慰道:“一家養女百家求!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當初我也不看好這門親事,倒是宏兒……”劉云芳抬頭見兒子已經回房間去了,本想跟過去勸勸,被單彪拉住了。勸道?!安灰プ尯陜豪潇o一下。我相信我兒子,他會想通的?!?
單宏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說真的頭有點暈。也沒有什么好惋惜的。沒想到孟星云的父母太俗氣了。想向孟欣云。在家像傀儡一樣一點自由空間都沒有也太可憐了。另外孟家這么快安排相親,的確也刺激了單宏的自尊心!也更堅定了單宏凡事要靠自己去拼的決心。
單宏覺得,自己家雖然窮,但父母給他提供了很大的自由空間!自己很幸運!單宏在床上躺了一會,思想想通了,也不暈了。這件事不能動搖單宏的決心。想了想,單宏覺得還是不能睡。敢緊出去和父母溝通一下,省得他們擔心!
單宏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躥起來,努力裝成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推開門??匆娛菃伪牒蛣⒃颊诹闹?。劉云芳一見單宏出來,眼光熱切地看著兒子。那種關心,帶著滿滿的慈愛!單彪一見單宏的表情,站起身來,一拍單宏的肩膀??涞溃骸斑@才有個男人樣。這才是我的好兒子!”
單宏打起精神來,說道:“這件事也算不了什么,我們家該干啥還干啥”。劉云芳一聽這話里有話,連忙追問道。“兒子聽你這么說,你出國的念頭還沒有變?!眴魏暾Z氣堅定地說:“從今天起,孟家與我們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了!他忙他的,我忙我的!我聽說大壯在幫人干家裝,等會我打電話和他聯系,明天去他那學習干活手藝”!
聽單宏這么一說,單彪和劉云芳這才放下心來!晚上,單宏打電話給錢壯,錢壯聽黃磊電話里說過,對單宏也挺客氣!兩個人約定了第二天會面時間,地址!劉云芳替兒子找了一套舊衣服,給單宏用作工作服!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朝霞紅似火,單宏早早起床。幾只黃鶯歡快地繞著他轉。吃過早飯,單宏從村里小店買了包普皖煙,揣兜里。騎上摩托車,朝著民族鄉的方向騎去。騎了半小時就到了馬家廟村。這個村子七八十戶人家。大部分都是回民。姓馬的占絕大多數。到了村口。單宏掏出手機。打錢壯的電話。
錢壯接了電話,過了幾分鐘,穿著工作服從村里接了出來!單宏一看錢壯,就忍不住想笑。錢壯個頭嘛比單宏矮一頭,人如其名,長的壯壯實實!有那么一點胖!一雙小眼睛似乎帶著天生的笑意。錢壯一見單宏。就笑著說道:“你好,你是單宏吧!我是大壯!”單宏笑了,他停下車,從懷里掏出香煙,散給大壯。大壯接過香煙,點著了,美美吸了一口。熱情地說道:“走,我帶你到現場房東家看看!”
單宏便騎著摩托車跟在大壯身后。轉了一個彎就到了!這是一棟二層小樓。小樓外墻貼著桔紅色小磁磚。拼出各種各樣的花鳥的形狀,栩栩如生。單宏將摩托車停好,鎖好。帶上工作服小包也進了屋內。
進了屋內。發現一個精瘦的老頭子正在活動架上正在修鐵板。一種刮膩子的工具。大壯介紹道?!斑@是趙三師傅!也可以叫他老趙?!眴魏赀B忙遞上香煙。趙三接過香煙,點了點頭說道:“你就是黃老板說的單宏?”單宏點了點頭,笑道:“是我,黃老板讓我跟你們學學手藝,熟悉熟悉工序!”
趙三笑了說?!捌鋵嵾@么手藝很簡單。只要練熟了自然就行了。在安哥拉質量要求也不高。主要是做乳膠漆。真正的技術活油漆基本用不上。你可以以后慢慢學!”大壯也遞給單宏一副工具,單宏連忙將帶來的工作服換上。
大壯便開始教他刮膩子。“其實刮膩子很簡單,就和畫家畫畫一樣。不同的是一個是在宣紙,一個在墻壁!”大壯刮給他看,說道:“這樣刮,那樣收!”一開始,單宏忙的手忙腳亂,慢慢的像那么回事。單宏本身就有書法底子,這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趙三在一旁指點。如何收陰角陽角余灰!
到了下午,單宏雖然搞的慢,但批的質量好了。晚上回家,單宏雖然覺得累,但心里更充實有底了!他又去刮了兩天速度和質量都差不多了!第四天開始打砂紙,單宏帶著口罩,打了一天,就像灰貓一樣!但單宏這點好,不嫌臟不怕累!在同齡人中不多!
下班時,他用帶里的毛巾洗干凈了再騎車回家。又過了兩天,又學會了刷乳膠漆。一個星期下來,單宏心里有底了。雖然手都起了老繭,但單宏心里很高興。連趙三,大壯都佩服單宏心靈手巧,學東西快!到了交工那天,大壯給了他三百元。單宏本來不準備收??纱髩褕猿纸o,只好收下了!
這是單宏干油漆工以來第一次拿工資。單宏也不是那種小器人!拿出一百元,在清水河小飯店請大壯,趙三吃飯。這么一來,兩個人對單宏更欣賞了!
次日,單宏一大早就去了來安縣城,到了縣公安局拿回自己的護照!然后又順道去了黃磊的勞務公司!一見單宏,黃磊非常高興,笑了?!皢魏?,我正準備打電話給你,上面公司傳來消息。叫安排你們幾個下個星期做飛機去安哥拉首都羅安達。我想抓緊時間安排你和大壯他們今天就去體檢!你在這兒歇一會,等大壯他們一到,我就開車送你們去省里檢疫中心。檢疫打疫苗,還發安檢證書。安哥拉不比國內,流行病特別多!“那好”!單宏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單宏順手拿張報紙看了起來,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門被人推開了,單宏抬頭一看是大壯和趙三,單宏起身打個招呼!大壯爽朗地笑道:“單宏,你來的挺早!”單宏笑了笑,解釋道,:“我才剛到,沒一會兒!”黃磊招呼大家坐下,休息!
又過了十幾分鐘,又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長的挺像,區別就是一個個子高些,一個個子矮些。黃磊將大家相互介紹認識!大家才搞明白,這兩個人是堂兄弟。高點的叫王金山,矮些的叫王金海!黃磊又將單宏,大壯,趙三介紹給他們認識。幾個人相互打了招呼!
黃磊招呼道:“你們幾個人是這一批的,下個星期就安排你們去羅安達?,F在大家坐我車,去省檢疫中心開證明,打針!”大家都上了車,大壯胖做副駕駛,挺舒服。后面的四個人擠的腿都沒地方放!黃磊囑咐道:“大家都忍忍吧。四十分鐘就到了!”沒辦法,因為擔心人走散了,只好將就了!黃磊開著旗云一溜煙地朝市區的方向駛去!
大概過了四十分鐘,就到了目的地。黃磊將車停好。大家都下了車,單宏他們幾個坐在后座的人,腿都擠麻木了。下車后連忙連揉帶跺腳,活動活動,這才恢復過來。到了檢疫中心里面,先登記檢查,然后再領疫苗,再按排隊順序打針!
這種疫苗主要是要防止非洲的傳染病,有效期兩年。大家忙完,一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了。這時候,黃磊已經從快餐店買了幾份快餐帶了過來!大家餓壞了,都狼吞虎咽起來!吃完飯,大家休息了一會。黃磊招呼大家坐上車,往回趕。
又堅持了40多分鐘。黃磊將車開回門面房。大家下了車。已經快四點了。稍作休息。黃磊囑咐大家回去首先要準備好感冒,咳嗽,發燒,拉肚子藥。因為安哥拉的基礎設施跟不上??床〔坏F而且醫學水平差。小病就都能拖成大病。另外,要準備一些隨身的衣服,日用品之類。具體時間看飛機票訂好時間,到時電話通知。大家聽了都心里有數了。
單宏騎上摩托車,一路上,晚霞映在天邊上,炫麗多彩!霞光映射在單宏身上,金燦燦。終于離夢想快了。單宏心里啥滋味都有!
快到家了,單宏發現劉云芳站在門前,正在眼巴巴的看著呢!看見單宏面上露出寬慰的笑容。夕陽下,劉云芳兩鬢不知何時又添了幾許白發。單宏心里一酸,他努力控制好情緒。叫了聲,“媽,我回來了!”劉云芳笑了笑,關切地問道,“今天怎么去了那么久,有事嗎?”單宏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他將摩托車推到院子里?;氐教梦?。劉云芳早就準備好溫開水。單宏接過茶碗,一口氣喝完了。他坐在椅子上休息!
這時候,在村里串門的單彪聽到摩托車的聲音,也趕回家里!單宏見父親也回來了,深呼吸??刂埔幌虑榫w,便把今天的情況向父母敘述了一遍!單彪沒有什么表情,到是劉云芳聽了單宏要走的消息,心里一陣難過,眼圈都紅了。用手捂住臉。單彪連忙勸道,“元芳,不要難過了,單宏這趟出門,一年不就回來了嗎?再說離他走的日期不是還有幾天嗎?”
劉云芳嘆口氣說道:“咱家單宏二十多年都沒走出我們的視線過。這一走,都是萬里之遙。叫我這個做媽的怎能不擔心呢!”單宏也有些心酸,安慰道:“媽,你放心,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單彪勸道:“別這樣好不好,男子漢就應該有男子漢樣!我們來商議該買一些什么樣的東西!”
單宏想了想說道:“主要是藥品,隨身衣服之類。帶多了不行,飛機上也限制行李重量!不能超過二十五公斤!那地方平均氣溫二十四五度,時差大概七小時,不冷,冬衣就少帶!”單彪點了點頭,:“好,衣服被褥由你媽去整理!常用的藥品我明天去鎮上幫你備上。你跟著去,該缺乏什么,明天一并辦好!”劉云芳點了點頭,她便去收拾衣服了!
就在這時,單宏的手機響了,單宏一看來電號碼。是老同學夏天打來的。夏天在電話里問道,“單宏,你大概什么時候走?”單宏說:“大概下星期!”夏天認真的說,“哪天確定出發,打個電話給我!我和夏雨抽空來送送你。畢竟是萬里之遙嘛!”單宏很感動,聲音有些激動。“那就謝謝你們的關心!”夏天笑道,“老同學,說這話就見外了!”掛完電話。
劉云芳問道,“是誰打電話來?”“是我老同學也是好朋友夏天打電話來,他問什么時候走,他來送我!”單宏答道。劉云芳,單彪聽了,也很高興!人嘛,在世上混。遇到事情不能一個關心的朋友都沒有,那就是最大的失敗!
單宏所不知道的是,夏天剛才電話是夏天妹妹夏雨催她哥打的。夏雨自從上次見過單宏,這心里裝的滿滿的都是單宏的影子!夏天看著妹妹這個樣,也明白她的心思。這女孩子要是喜歡上一個人,連性格生活習慣都會改變,茶不思,飯不想。夏雨是女孩子,她不想太主動,被單宏看輕!再說她和單宏關系畢竟沒確定。
夏雨有心去送單宏,又覺得言不正。只有求哥夏天。夏天也架不住妹妹夏雨軟磨硬求。便打電話給單宏。其實單宏對夏雨來送他很是感激!他心里也默默期望過!對夏雨有一種親人般的感覺!
次日,白天,單宏,單彪,劉云芳一家人開著拖拉機去清水河鎮上置辦東西。單宏可舍不得多花錢!單彪,劉云芳要給他買東西,只是揀最需要的東西買!密碼箱也是揀最便宜的買!隨便轉了轉,買了幾樣!
劉云芳心疼兒子,特地買了幾斤排骨,瘦肉,芹菜,香菜,準備包餃子用。東西買差不多了,一家人便開著拖拉機突突地回家了。還在半路上,單宏就接到黃磊的電話。黃磊興高采烈地告訴單宏,已經訂好了星期一的火車票,星期二的機票。從來安火車站坐動車去BJ,然后從BJ機場坐飛機到迪拜,再換機到安哥拉首都羅安達,下飛機坐的士就行了?;疖嚧蠹s七小時,飛機十五個小時左右!單宏電話向黃磊表示感謝!
回到家里,單宏便將行程安排向父母說了,單彪點了點頭,說道:“好,云芳,你去搞兩個菜,中午,我和兒子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