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符文練習板
- 符卡天師
- 查水表了
- 2093字
- 2021-08-28 14:55:29
宏武學院。
宿舍。
紀軒收拾好行李后就一聲不吭的出去了,沒過一會,程冬夏也耐不住寂寞,即使帶著一身的傷痕,也一瘸一拐的堅持出去找樂子。
變得安靜的房間里,唯有秦朗還在繼續學習著制符師方面的知識。
隨著深入學習他漸漸意識到,即使符箓是一門逐漸沒落下來的體系,可是其博大精深也是遠超他的想象的。
比如他現在正在學習的火焰形態的符文就有數十種不同效果,而每種效果的符文都有很大的差別,唯一相同的就是符文最內層的核心紋理了。
這部分紋理被制符師們稱作為符心,符心的效果就是詮釋符文的最基礎形態,你展現出的符文是火焰還是冰霜類型都由符心來決定。
除了決定符文形態的符心外,還有將符文塑造成什么形狀的符形以及決定攻擊距離的符距。這三種構成符文的紋理被稱為符文的三大要素。
這也是所有符文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當然,除了這三種必不可缺的紋理外,還有很多輔助性質的紋理,正是這些紋理與三大要素才能組合成絢麗多姿的符文世界。
越是深入了解,秦朗就越對制符師的世界感興趣,看著那些由各種線條組成的符文世界,他越發癡迷起來。
看完了符文的基礎知識,他終于把目光放在了具體的符文上。
也是大部分制卡師學習的第一個符文,火焰符文。
火焰符文屬于最簡單的新手符文,除了火焰類符文的通用符心外,代表著符形和符距地紋理只是兩條簡單的線段,再加上沒有任何的輔助符文,就成了大多數制卡師學徒選擇學會的第一道符文。
雖說這是最簡單的符文,基礎中的基礎,可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掌握的。
雖然這道符文只需要最普通的黃符紙就能制作出來,可秦朗并沒有這方面的準備,所以他只好在白紙上臨摹練習。
看著剛剛在白紙上畫好的火焰符文,秦朗眉頭微微一挑,他本能的就覺得這道符文畫失敗了。
這種莫名其妙的本能讓秦朗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相信。
看來想要學習符文,光靠在白紙上臨摹是沒辦法學會的。
秦朗嘆了口氣,打算去陳老板那里買一批最便宜的練習材料了。
陳氏符箓店。
當陳老板聽完秦朗的困惑后,沉吟良久,才給秦朗出了一個主意。
“這樣吧,我借給你一套符文練習板好了,這是我剛剛搗鼓出來的專門供學徒練習符文的工具,雖說效果要差一些,但至少要比用符紙練習便宜很多。
當然,練習板也不是沒有消耗的,里面需要一顆靈晶作為驅動,你先拿去用著,至于靈晶的錢么,可以從你的工資里慢慢扣除。”
靈晶是靈氣高度凝結后出現的精華,秦朗曾在高中的課堂上看到過一次,據說一顆最普通靈晶的價值都超過了上萬的龍夏幣,是普通人眼中只有修士才用得起的奢侈貴重品。
正在秦朗回憶著關于靈晶的記憶的時候,陳老板已經從內室拿出了一個方磚大小的盒子來。
當他打開盒子,秦朗當即就被盒子內一個長條硯臺模樣的物品吸引了。
硯臺呈現紫黑色,大小就跟店里出售的最常見的符箓般,硯臺里裝著乳白色類似于軟泥一樣的軟膏。
“這就是符文練習板,當你用符筆在軟膏上面畫出正確的符文的時候,練習板就會微微發出亮光,如果符文出現了錯誤,硯臺就不會出現反應。”
介紹完了符文練習板,陳老板又拿出一顆鴿蛋大小的淡藍色晶石與一桿普通毛筆粗細的符筆交到了秦朗手中。
“這顆靈晶只要放到練習板背面的凹槽里就行了,符文筆算是我送你的。”
“這怎么能行,借給我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就感激不盡了,我哪還好意思白拿您的東西,符文筆多少錢?我買了。”
“承蒙惠顧,3300元龍夏幣。”
一聽到秦朗要花錢買,叫做曼青的小姑娘笑瞇瞇的說出一個價格。
“呃…能從我工資里扣么?”秦朗一聽價格,當時就蔫了,心虛的問了一句。
看到秦朗吃癟,陳老板好笑的繼續說道:“不用在意這丫頭,我說送了就送了,你如果再堅持給我錢,那就是在打我臉了!”
聽了陳老板的話,秦朗心里頗為過意不去和羞愧,過意不去自然是因為還沒給店鋪創造價值就讓陳老板破費,至于羞愧嘛,則是因為他心里竟然還有感覺到占了便宜而產生的那一絲竊喜的感覺。
……
拿著符文練習板的秦朗,風風火火的就跑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后,發現話癆程冬夏并沒有回來,他這才慶幸著將練習板放在了桌面上。
等到平復好了微喘的氣息,又看了眼火焰符文的構造,這才開始動筆畫起來。
現在軟泥中央畫出形似一縷火焰的符心,接著向外擴展代表符形的線段,最后一筆符距收尾,秦朗小心翼翼的用了將近十分鐘才畫好并不算復雜的火焰符文。
這一次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又失敗了。
看著毫無反應的練習板,秦朗心道,果然如此。
到底是哪方面出現了錯誤?明明跟書上的符文一模一樣,怎么會失敗呢?
秦朗皺起眉頭,想不通自己失敗的理由。
不過他并沒有氣餒,他相信只要勤能補拙,通過千百次的練習,他一定可以畫出合格的符文!
抱著這樣的信念,秦朗開始一遍遍的畫起了火焰符文。
然而一直到天都要黑了,他還是沒有讓練習板亮起來。
直到這時候,渾身繃帶的程冬夏終于一瘸一拐的回來了,還不是空著手回來的,手里面提著一袋子東西,看他的吃力勁,手里的袋子應該不輕。
“呦!小秦子,還在看書吶?”
聽到“小秦子”這三個字,秦朗就是一陣惡寒,要不是程冬夏有傷在身,非得踹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我叫秦朗!你要是不喜歡叫我全名,那叫秦哥我也不反對,再敢喊我小秦子,小心哪天半夜我讓你變成小程子!”
秦朗對著程冬夏的下半身比劃了一個切掉的收拾,并故意露出一個惡魔般的邪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