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在滬上都干了啥?
- 靈廚私房菜
- 青笠蓑衣
- 2007字
- 2019-08-06 08:54:07
可惜該來的依然回來,裝作鴕鳥只是自欺欺人。
賀嘉文早就習慣了別人的注目,也不在意,直接朝圓圓這一桌走來。
“這就是伯父伯母吧?”賀嘉文看到桌旁的徐父和徐母,熱情道:“我是圓圓的好朋友!聽說圓圓回老家了,我也閑著沒事兒過來看看……”
問候罷,他略帶埋怨的對圓圓道:“你怎么不早說伯父伯母在這兒?我這空手過來多不好意思!”他一副熟稔的樣子,好像兩人是認識多年的老相識。
圓圓暗自翻了個白眼。
陸堅白冷眼旁觀。
“圓圓在滬上的朋友啊?”徐父徐母趕緊拉凳子請賀嘉文坐下。
徐母看著賀嘉文這架勢,似乎不是一般人,但態度熱情隨和,也沒有什么架子,不禁生出些好感。
賀嘉文徑直走到圓圓身邊坐下,低聲問道:“圓圓,王天瑜的事兒不是已經解決了么,你回老家干嘛?“
圓圓聽見他提王天瑜,出手如電,狠狠的在他腰間擰了一把,面上卻沒有變化,只是悄悄的看了一眼父母。
賀嘉文疼的齜牙咧齒,從腰間的疼痛中知道了圓圓還沒將這件事告訴父母,于是立刻偃旗息鼓,將話題拉開。
可惜徐父徐母已經聽出了端倪,一向了解女兒的徐母首先開口道:“我這閨女啊,從來報喜不報憂,有啥事兒都藏在心里不說……“
說著,徐母嗔了旁邊裝作認真吃飯的圓圓一眼,向賀嘉文問道:“圓圓這孩子還小,在滬上時肯定蒙受你不少照顧吧!剛才那王什么魚是誰啊?是不是跟圓圓鬧矛盾了?”
“是跟我一個飯店工作的服務員,只是平時有點小矛盾,沒啥大事兒!”圓圓趕緊截住話頭,悄悄給賀嘉文使了個眼色。
“對,對!王天瑜就是個服務員——噗——”賀嘉文想到王天瑜那一副高傲的世家小姐模樣,再想到“服務員”三個字,終于忍不住笑了,看到圓圓殺人的目光,連忙解釋道:“伯父伯母,別擔心,就是點工作上的小摩擦,現在圓圓都不干了,跟她也犯不著了!“
徐父徐母這么一想也是,就沒有再追究下去。
“這位是?”賀嘉文斜睨著旁邊的陸堅白,問道。
他當然早就查出圓圓身邊突然多了個叫陸堅白的男人,也知道兩人的認識經過,但他并不相信陸堅白只是一個簡單的流浪漢,必然懷著別的目的故意接近圓圓,比如發現了圓圓所烹制靈膳的真正好處。
正因為他也另有目的,所以不可能眼看著圓圓被被人撬走,所以見第一面就懷有淡淡的敵意。
“啊,這個是小白,大名叫陸堅白,是圓圓的朋友……”徐母看著陸堅白的眼神非常滿意,明顯是看女婿的模樣。
陸堅白冷淡的神情頓時消失不見,起身給徐母倒水,“伯母,天太熱,您多喝點水!”
賀嘉文哪里還看不出這是什么情景,如果陸堅白真成了徐家女婿,那這個另有目的的男人,必定會阻止自己對徐圓圓的企圖。如果他是個短視而貪婪的人,更會將徐圓圓待價而沽,給自己憑空增加更多的競爭對手。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賀嘉文想到此處,腦中頓時響起了戰斗的號角,于是他準備直接出擊,攻破真正的目標——徐圓圓。
“圓圓,我之前的提議此時仍然算數,以你的廚藝開什么小飯館實在是太屈才了,不如我們合作,我負責出地皮、資金、人脈、原材料等一切事物,你就只負責做大廚,如何?我還會負責你需要的那些資源……”賀嘉文看了徐父徐母一眼,意味深長的說。
圓圓冷漠道:“別說了,我不需要。”
賀嘉文一雙桃花目半瞇,決定從另一個突破口打開:“另外,我已經在滬上內環準備好了一棟別墅,咱們這回干脆將伯父伯母都接走,另外你弟弟徐方方我也可以托關系將他送到滬上最好的滬上中學,那是可是全國排名前三的高中……”
既然金錢無法打動徐圓圓,他就從圓圓在意的家人入手,哪怕圓圓已經厭惡了滬上,但如果她的家人對這個條件心動的話,不怕她不依從。
這一番話果然把徐父徐母給說懵了,啥合作?啥別墅?還有滬上最好的高中,這是怎么回事?
這后生咋這么大口氣,圓圓啥時候認識了這個有錢人?
圓圓狠狠的瞪了賀嘉文一眼,恨他在父母面前故意說這番話,她語氣冷漠道:“謝謝賀大少,我覺得在縣城生活挺好的,我會自己給我弟找個好點兒的學校,就不勞您費心了!”
陸堅白也開口道:“圓圓已經厭倦了大城市的爾虞我詐,我們準備在山陵縣安家,賀大少如果想要勸服圓圓回滬上,還是免的浪費口水吧!”
“我們?”賀嘉文雙手抱懷,冷笑道:“敢問陸先生是以何身份說的這番話呢?一個來歷不明的流浪漢,突然因為圓圓施舍了兩頓飯就以身相報,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反正我是不相信天下有這樣點滴之恩涌泉相報的人!”
他故意挑明陸堅白身份不明,目的不純,就是想要提醒圓圓,讓圓圓生出警惕之心。一旦圓圓生出懷疑,他就大有可為。
對,他就是在挑撥離間!
但圓圓聽了這番話依然神色不變,想來早就明白了此事,說不定早與陸堅白攤牌過了。
賀嘉文有點失望。
“你調查我?”陸堅白一雙半闔的睡鳳目乍然睜開,突露神光,冷冷看向賀嘉文。
“畢竟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不調查清你的底細,誰知道你對圓圓到底是何企圖呢?”賀嘉文半步不讓。
氣氛一時凝固。
“啥情況啊?”徐父徐母一臉懵逼的看向對峙的賀嘉文和陸堅白兩人。
徐父聽了兩人的對話臉色嚴肅起來,但他不好向外人發作,只能繃著臉看向圓圓,“圓圓,這是咋回事兒?你在滬上都干了啥?你跟這倆人怎么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