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喂
- 重生遇上小奶狗
- 維葉萋萋w
- 2177字
- 2019-07-25 19:48:54
那人還想上前,被封霽喝住。
“算了!”
“你……”魚水剛想問一下封霽的情況,就被他吼住了。
“你有病是不是?跟人干架玩!”
他的臉陰沉的可怕,眼睛里全是怒火,胸膛快速的起伏,跟魚水印象里的小奶狗壓根就不是一個人似的。
“你以為你打得過誰?想死嗎?還是說你覺得你命比別人多一條?”
吼著還一把奪過她手里的棍子,惡狠狠的扔在地上,啪的一聲嚇死人。
扔到了地上,還不忘使勁跺了幾腳,頗有些孩子氣。
但全程陰著那張嚇人的臉,五官都有些憤怒的扭曲了,怪嚇人的。
然后拉著魚水就往回走。
他腿長步子大,魚水被他拉的踉蹌著,卻又掙脫不開。
回到家就見那個西裝男人一趟一趟的把她家的東西搬回來。
邊搬還邊問魚水是不是她的。
他聲音有些沙啞,跟石磨磨出來的一樣,讓人聽著渾身難受。
顏料大部分被破壞了,但好在還剩下了一部分沒有拆開。
最后那個男人拿過來一根筆。
“這筆好像是裝在這個盒子里的,是您的嗎?”
盒子是一個長方形的禮盒,外面是暗紅色,正面暗雕著一朵彼岸花,里面是黑色的天鵝絨,中間有個凹槽,仿佛正好把那支筆裝進去,但是已經被毀壞的不像樣子。
那根筆只有普通鉛筆的三分之二長短,握著正合適。
也明顯跟普通的鉛筆不同,它的通體瑩潤,透亮,十分深邃的墨綠色,看上去不像是木頭的,倒像是玉石的。
拿起來,手感微涼,有些微微的磨砂感,竟沒有看上去那么光滑。
筆身是三角形的,握著簡直順手的不能再順手了。
透過筆身,隱隱約約的能看到里面整根貫穿的鉛。
試著在紙上畫了兩筆,鉛好像就是普通的鉛,是怎么裝進去的?
關鍵這刀子削不動的吧?一次性的?
將整個筆身仔細的瞧了個遍,才發現上面還暗刻著一個字。
亼。
這個字的作用似乎只是對所屬品打上一個烙印而已,刻的很淺,很隨意,要不是手摸上去有了些許觸感還真不太容易看出來。
這不是那個編輯頭像圖片里的字嗎?難道這是他的名字?
收下筆,謝過了那個西裝男人,他就走了。
魚水這才去看趴在沙發上的封霽。
“疼!”他可憐巴巴的抬頭瞧著她,眸子里亮晶晶的全是水汽,哪里還有半點剛才兇巴巴的樣子。
魚水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記得窗臺上有半瓶紅花油,就去拿了倒在手上給他揉后勁的一片青紫。
“嗯,舒服。”封霽享受的瞇起眼。
魚水感受著掌心他冰涼的皮膚逐漸在紅花油的作用下變得溫熱,感嘆道:“你是哪里冒出來的磨人的小妖精啊!”
她的好奇心實在是少,懶得深究,說她就聽,不說她也不問。
除非這個人成為了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比如沈木楠。
給他揉完了,魚水攤開畫紙,壓住四角,想著剩下的顏料還能畫點啥。
突然又抬頭問封霽。
“你還不走?”
“不走,我今天睡這里了。”
封霽翻了個身,面朝上躺在沙發上。
“我家沒空調。”
就頭頂的一臺吊扇呼呼的轉,這種房子沒有保溫層不說,白天熾熱的太陽曬一天屋頂,晚上屋里跟蒸籠一樣。
“我不熱。”封霽盯著轉動的風扇,笑瞇瞇的繼續道:“我答應了你父母明天送你去醫院的,住這方便。”
魚水:“……”
這就把她父母收買了,你進展還能更快點嗎?
魚水懶得理他了,拿著那根特別的素描筆準備練練手。
可是畫點什么呢?
封霽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偏著頭對魚水道:“我的絕世美顏可能入畫?”
“自戀!”魚水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那你畫他!”
封霽指了指正對著堂屋門條幾上掛著的相框里魚長河得照片。
“萬一明天手術失敗了還能當遺像用!”
她怎么才發現這人嘴這么損呢?
魚水隨手扔過去一個茶杯:“滾!”
封霽準確的接住,笑的特欠揍。
“不滾,不滾,就不滾!”
說完轉過身去閉眼睡覺。
魚水盯著魚長河得照片看了一會,鬼使神差的還真畫了一幅他的素描。
也不知道是今晚折騰的很了,還是天太晚了,畫完魚水覺得疲乏到了極點,居然趴在桌上就睡著了。
不知道多久才醒來,看了眼封霽正睡的香甜,手里還握著那只杯子。
魚水才回自己屋爬上床繼續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魚水就醒了。
封霽還在睡,杯子已經掉到了地上。
她去廚房熬了點小米粥,煮了幾個雞蛋,涼拌了個蘿卜絲做早餐。
等她弄好了封霽才慢悠悠的起來,還沒站起來就又跌坐回去。
扶著額頭。
“暈。”
魚水忽然想起昨晚上忘吃飯了!
這位主可是個病嬌,一頓不吃能餓出毛病來。
忙把桌子拉到他面前,飯菜端到面前。
“吃點東西。”
“不吃,難受!”
撒嬌,又來了。
魚水腦殼疼。
“乖,吃了就不難受了。”
魚水生硬的哄。
“喂。”小奶狗委屈巴巴的。
魚水:“……”
愛吃不吃!
魚水懶得理他,自己坐下大口的吃了起來。
“哼!”
小奶狗腦袋一扭,還說不吃就不吃了。
魚水一邊剝著雞蛋殼,一邊做心里斗爭。
要不看在昨天這人替自己挨了一棍子的份上喂一口?想想那畫面又覺得無比惡寒,這么大個人了,又不是她兒子!
想想她兒子……魚水也吃不下了。
到底在出門的時候魚水揣了倆雞蛋,路上剝了喂給那貨了。
不然咋整呢?這貨暈的又是坐輪椅被人推出去的。
等到了醫院,下車前封霽給了魚水一個盒子。
“干嘛?”魚水打開一看里面是一部嶄新的紅色手機,有點不明所以。
“聯系啊!我要隨時檢查你有沒有紅杏出墻!”封霽說的理直氣壯。
魚水:“……”
好想砸他臉上怎么整?
“你可不是我的誰!”魚水說的咬牙切齒,還紅杏出墻。
封霽歪著腦袋認真的想了想。
“你是我的誰就好了。”
魚水覺得掰扯下去自己會崩潰,拿了手機走了。
反正這人看上去很有錢的樣子。
早上八點,醫生上班,魚長河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大伯魚大海,母親楊紅花,和魚水三個人等在手術室外。
三個人都不大說話,術前簽了一大堆的東西,都是說術中會有哪些意外,哪些突發狀況的,讓人心都懸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