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死一樣的靜謐。

偌大的會議室里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兒動靜，哪怕是呼吸的聲音。

這樣的寂靜持續了大概兩分鐘，就被一打照片摔在人身上的颯颯聲打破了，然后是犀利的怒喝聲：“看看你自己做的什么事吧！前途不要了？公司的名譽不要了？你說這種事要怎么解決？”

許至南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張又一張的照片。

是周婧婧和他，那個深夜里。

即使光線模糊，卻也能看得見，照片里的周婧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