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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傲梅獨綻斗銀鉤

  • 武動山河戀
  • 時光盜夢
  • 3583字
  • 2019-07-19 13:07:46

那年輕姑娘見烈焰谷眾人為她說話,她看了一眼,十分傲氣的說:“我不用各位師兄幫忙,你來吧。”

張廷玉等人見她如此不知進退,也就不再多說,只是想著如果等一下這姑娘真危險了,伸手援助一下。

她這一句話,直接點燃了微胖男人的怒火,他看著那姑娘說道:“好,好,看來我這奪魂銀鉤的名號,真是沒什么威懾力啊,那咱們出來試試。”說著他率先向著大街上走去。

那姑娘看了一眼絲毫不介意,說道:“去就去,怕你不成。”說著還瞟了張廷玉一眼。

大堂眾人和他們一道都到了大街上,大街上本來人數不少,一聽說有人決斗,都聚集了起來,將整個街道圍了個水泄不通。房頂上,欄桿上,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滿了。

一時議論紛紛,有人道:“這胖子是誰?怎么和一個小姑娘打起來了?”

“這好像是奪魂銀鉤王銳,此人向來不怎么要臉。”

“王胖子,你怎么和小姑娘打起來了?這是要博名聲?”有人嘲笑道。

眾人大聲嘲笑,王銳卻仿若未聞,看著那年輕姑娘說道:“是你一定要打的,來吧,我讓你三招。”

那姑娘轉身向著張廷玉道:“張師兄,借你的劍用用吧。”

張廷玉眉頭一皺,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兵器從不外借。”

那姑娘嘴一嘟,有些不爽。旁邊卻有一人道:“姑娘,我的劍借你一用。”說著將劍向著她一扔。

她伸手接住劍,向著那人一笑,說道:“多謝這位師兄。”而后看著王銳說道:“我要攻擊了。”話剛說出口,那劍鞘就向著王銳激射了過去,身子也緊隨其后串了過去。

王銳剛避過劍鞘,一柄寒光深深的長劍就到了胸前,他腳尖一點向后急退。

那姑娘手腕輕轉,一道劍光順著劍身,直射王銳。

王銳一驚身形一轉,險之又險的避開劍光,不過還是那劍光依舊將胸口的衣服劃出了一道口子。王銳這一下可是驚出一身冷汗,剛說讓人家三招,若不是躲得快,怕是命都沒了。哪里還敢相讓,連忙將背上的兩把銀鉤握在手中,將之橫在胸前。

圍觀眾人也是大驚失色,沒想到這看起來嬌小的女子居然有這般功夫,都暗暗乍舌,不過還是有幾人嘲笑王銳道:“王胖子,你不是說要讓三招的嗎?怎么只一招你就受不了了?”

王銳臉色不好看,看著那姑娘說道:“小姑娘,沒想到你還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

那姑娘輕輕得意洋洋的一笑說道:“哼,現在知道我厲害了,我還沒下狠手呢,要不然剛剛就能要了你的命。”其實她說的是真話,她的劍氣只放了一招,而且還是故意慢了點,偏了點,要不然王銳根本躲不掉。

王銳心中有些明白,但是嘴上卻不會承認,而且十分氣惱地說道:“小姑娘你功夫是不錯,就憑你想要我的命,真是大言不慚。”

那姑娘輕哼道:“能不能做到,你試試就知道了。”說完又向著王銳攻去。

眾人只見她手腕轉動,劍光如同綻放的花朵般,寒光森森地向著王銳射去。

易思彤問道:“大師兄,你可知道這姑娘是什么來路?”

張廷玉還沒回答,紀紅秀就說道:“我知道這是傲梅獨放,是長春教的劍法。”

張廷玉也點點頭,說道:“不錯,確實是長春教的劍法,她的身份恐怕不低。”

王銳銀鉤急轉,也化作無數劍氣直沖而去。

砰砰聲作響,劍光消散,王銳銀鉤直入,意圖搶先攻擊。

年輕姑娘由于沒有經驗,持劍擋住銀鉤。王銳將銀鉤回拉,一把勾住長劍,而后手腕一擰,鎖住長劍。

年輕姑娘哪有王銳力氣大,被他一拉,整個人就向著王銳跌了過去。王銳另一只手的銀鉤直接斬向她握劍的手臂,她一慌,連忙松開手,棄了劍,向后退去。可能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王銳,沒有武器的她完全不知道怎么辦了,只是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

王銳倒也不至于太過無恥,看到年輕姑娘失了兵器,并未追擊,只是哈哈大笑,看著小姑娘問道:“小姑娘,你服不服?”

年輕姑娘看到得意洋洋的王銳,臉色很難看,從來沒有受過委屈的她,眼中淚水都在打轉,看起來馬上就要哭了,完全沒有之前的得意洋洋了。

鄧峻明搖了搖頭說道:“這小姑娘沒什么經驗,雖然武功不弱,但是應變能力差了些。”

紀紅秀不滿道:“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還這么得意,真不要臉。”

正在年輕姑娘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天際飄來:“這下知道你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吧?隨便一個二流水準的人都能將你打敗,還整天幻想著要行走江湖。”

話音未落,一個身著白色錦袍,手拿一柄長劍的年輕人從高空飄落,他面若冠玉,眼若寒星,兩鬢長發飄動,身形修長,端的是飄逸出塵,讓人暗自生慚。

易思彤覺得此人單以容貌來論算是和張廷玉不相上下了,正要問此人是誰,鄧峻明就說道:“陸禹弛”,于是他便問道:“陸禹弛是誰?”

紀紅秀嘟嘴說道:“一個自以為自己很帥,想要與大師兄一爭高下的公子哥。”

鄧峻明說道:“他是長春教主陸柏君的兒子,為人十分高傲,人稱飄羽公子。一直想和大師兄爭奪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稱號。”

張廷玉瞪了他一眼,他立馬訕訕一笑,繼續說道:“你看他一身白衣,纖毫不染,聽說他平均每天都要洗三次澡。”

易思彤這一下真是有些無語了,問道:“他有潔癖?”

鄧峻明點點頭說道:“恐怕是這樣,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凡是別人碰過的,他不是丟了,就是要反復的清洗。”

“誰都不行?”易思彤問道。

“也不是吧,他好像還是個妹控,他妹妹可以碰,這位應該就是他妹妹了。”鄧峻明指了指那位年輕姑娘。

陸禹弛看著那年輕姑娘說道:“你居然偷偷跑出來,回去之后看父親怎么罰你?”

年輕姑娘看著陸禹弛來了也不哭了,吐了吐舌頭,指著王銳說道:“大哥,他欺負我。”

陸禹弛轉頭看向王銳說道:“我這小妹年少不懂事,不知如何得罪了閣下,居然引得你大打出手。”

王銳是聽過陸禹弛的名聲的,因為擔憂,說話都有些急促:“我只是和她比試一下,可沒有傷到她。”

陸禹弛淡淡的說道:“嗯,我知道,不然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里和我說話?不如我們也比試一場,如何?”

王銳有些口干舌燥,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陸禹弛接著說道:“既然如此,你接我一招。”說完,他并指向著路邊的一棵樹一點,一道劍氣射下了幾片樹葉,隨即他手成爪狀,向著掉落的樹葉虛抓,只見三片碧綠的樹葉向著他的手飛來,隨后手掌一翻,向著王銳拍去。

三片樹葉如同利劍般向著王銳激射而去,由于速度太快,發出了咻咻的破空聲。

王銳由于太害怕,臉上都冒出了冷汗,看著破空而來的樹葉,雙鉤連揮,擋住了兩片竹葉,被第三片樹葉射中右肩的肩前穴,瞬間,他右手上的銀鉤掉落在地,整個右臂也垂了下來,不能動彈。他左手捂著右肩,忍著痛看著陸禹弛,說道:“飄羽公子,劍法超絕,我不是對手。”

陸禹弛看著他點了點頭,不再理會,轉過頭來看著童戰和張廷玉,施了一禮,說道:“童兄,張兄,好久不見。”

兩人也回禮,童戰說道:“陸兄弟,恭喜恭喜啊,看你這一手,飄羽劍法又有精進啊。”

張廷玉也說道:“陸兄真是忙碌啊,想見你一面可不容易。”

陸禹弛回道:“別人不好說,你們二位若想見我,還不容易,禹弛隨時恭候。”說完他又指著身邊的少女說道:“這是舍妹,陸文婷。”又對著陸文婷說道:“還不快向兩位師兄問好。”

陸文婷連忙向兩人施禮,巧笑嫣然的說道:“童師兄好,張師兄好。”

兩人點點頭,童戰看著陸禹弛問道:“還有兩日就是劍一約定的挑戰之期,不知道他來了沒有?”

陸禹弛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見到,或許已經到了,就在人群中也說不定。”

在人群的一角,一位身著黑色長衫的青年聞言,看了他一眼,隨即轉身走了。

陸禹弛像是有所感應,扭頭望去,卻沒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隨即有些疑惑起來。

陸禹弛向兩人告辭,說道:“我還要帶小妹回去,就先不和二位多說了。”說完帶著陸文婷向遠處一躍而去。

金剛堂幾人也紛紛告辭離去。

易思彤看著張廷玉突然問道:“按理來說,長春教不在趙國中心,而且也離萬劍山莊較遠,為何劍一要在長春教挑戰天下豪杰?”

張廷玉說道:“其實萬劍山莊和長春教兩派早有積怨,這要從上一任教主說起。在十五年前,長春教和萬劍山莊兩派可以說是威震天下,長春教教主花宏清和萬劍山莊莊主俞諍弋兩人武功超絕,都想爭奪天下第一的名譽。

于是兩人私底下相約大戰一場,誰贏誰便是天下第一。

兩人相約一戰的風聲傳遍天下,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兩人在哪里大戰。

天下英雄都在等待最后的消息,但是自那以后兩人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們比斗的最后的結果是什么樣?”

易思彤奇怪道:“兩人相約大戰,為何不透露地點?難道是擔心被其他門派之人趁機偷襲?”

張廷玉說道:“應該是這樣,兩人的功力威震天下,很多門派都想殺了他們,取而代之,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易思彤說道:“難道最后兩人都同歸于盡了?”

張廷玉說道:“這說不好。或許是消息泄露被什么人所趁也未可知。反正自那以后,兩派就衰弱了下去。”

易思彤搖了搖頭說道:“這算不算聰明反被聰明誤?想要防賊,卻終遭賊手,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師弟慎言,武功到了他們那個境界,誰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張廷玉說道。

易思彤立馬點頭說道:“是師弟口不擇言了。”

張廷玉點點頭,說道:“準備一下,稍后我們一起去拜訪坤元宗。”

“哦,我們五脈中最神秘的一個宗門?”易思彤問道。

“嗯。”張廷玉點點頭,兩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聽人笑道:“張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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