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沒有衣服
- 隱婚1001夜:司少,一吻到底
- 聽南
- 2131字
- 2019-11-12 15:42:14
“你把我送到小琳子那里就好,如果不方便我可以自己過去,或者叫她來接我。”
于夭夭的執著讓司冥爵有些不悅,呼吸稍微加重了些,“如果左琳有空,今天就不會是我出現在你面前了。”
“所以,是小琳子拜托你來救我的?”怪不得呢,她明明是把電話打給司左琳的。
“不然呢?”
她原以為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是美好的巧合。又或者,是司冥爵一直在暗中保護著她?
天哪,于夭夭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于夭夭用力搖了搖頭,故作輕松地道,“我進自己老公的家也沒什么不對的是不是?”像是在說給他聽,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不慣怎樣,她總算是進了屋了。
房子很大,也很冷清,沒有一絲人氣。
“一直沒人住,但有阿姨定時來清掃,所有家具都能正常使用。床頭墻壁上有一鍵報警器,大門只有我和清潔阿姨能掃連識別進入。小區保安24小時不間斷巡邏。”司冥爵前所未有地說了一長串話,同時抓住于夭夭的手腕來到門口,當著她的面將阿姨的面目記錄消除,并將于夭夭的錄入。
“以后,就只有你和我能進入了,今天開始你負責清潔阿姨的工作。”
“等……等一下!”于夭夭舉手暫停,“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認為你那破地方還能住嗎?”司冥爵表情嚴肅,雖然是在說疑問句,但言下之意卻很明顯。
于夭夭腦海中閃現出范世鑫侵犯她的場景,仍是一陣后怕,那個地方,她的確是不敢住了。范世鑫已經知道了那個地址,保不準他以后還做出什么事來,防不勝防。
可是,司冥爵的家里,她最多住今天一晚就行了,要是長住下去,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啊!
總不能出了狼窩又入虎穴吧?
司冥爵的目光如鋒刃一般將她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最后落在她脖子上那礙眼的青紫上,眼眸染上一層駭人的怒意,那個該死的人渣,究竟對她做了什么?
但于夭夭卻似乎對他更加警惕,目光狐疑地對上他的,“司冥爵,你對我沒興趣的是吧?”
她這防備的樣子讓他惱火,剛剛才升起的一點點同情心立即被澆滅,“你很有自知之明。”
于夭夭稍稍安了一點心,這房子不小,三室一廳的,即便是暫時需要與他共處一個屋檐之下,也應該不至于要睡到一個房間。
何況,她的確從他眼里看到了厭惡,所以,她今晚應該是安全的?
于夭夭如此安慰自己,便笑了笑,欣然接受了他的建議,“行吧,那我就先在你這住一晚了。”走了幾步,她才想起大衣下的自己已經是衣不蔽體,有些尷尬地停住腳步,秀眉糾結成了一個疙瘩。
“司冥爵……那個……我……沒有衣服……”
司冥爵似乎早有預料,給林特助撥了一個電話:“到哪了?”
“司爺,這邊已經處理完了,大概還有十分鐘到您那。”
“好,我知道了。”掛上電話后,司冥爵的目光又落在了于夭夭脖子上,雙眸緊了緊,“你先去洗,衣服等會就送到了。”
于夭夭將信將疑,但司冥爵的語氣不容置疑,她便只好進了浴室,小心地將司冥爵的大衣掛好,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一瞬間,于夭夭才有了空來回憶今晚發生的而一切。
鏡子中的她,差點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頭發亂得像個瘋婆子,脖子、胸口、手臂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就連內衣都只是險險地搭在她身上。
她不敢再多看自己一眼。
若不是司冥爵的衣服將她所有的狼狽都緊緊裹在了里面,她剛剛又哪來的勇氣站在那里與他爭論?
所有的悲傷與恐懼在那一刻全數涌了出來,于夭夭這才感覺自己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發痛,在咆哮。她蹲在浴室里,終于掩面大哭起來。
浴室門仿佛隔絕了她所有的棱角,直到哭聲傳出來的那一刻,司冥爵才真正感受到了她的無助。
墨黑的濃眉下,男人的神色冰冷如霜。右手夾著一根Treasurer香煙,淡淡的煙霧一縷一縷地在空中縈繞,男人卻一口也沒吸。
而后,他將煙按滅在煙灰缸里,看了看表,起身來到門口。
林特助來得很準時,手中提著大包小包,額上冒出薄汗,看來他是一路小跑著來的。
“司爺,于小姐的衣物我已經全部打包拿過來了,需要放進去嗎?”
司冥爵讓出路來,林特助將所有的包都放在了沙發上,還沒放好就聽到身后司冥爵清冷地發問:“人怎么處理的?”
林特助微微一愣,司爺向來是不管這種小事的,一來這種小人物沒不需要他親自過問,二來林特助辦事也從來都讓他放心。
跟了司冥爵這么多年,盡管老板心思難測,但林特助還是能猜出一二。今天這一切的反常,顯然都是源于這位于小姐。
“已經交給警察了,會讓他將牢底坐穿。”
“便宜他了。”司冥爵的聲音如同地獄的修羅一般,冷到了極點,“把他交給陸時久吧。”
陸時久,與司冥爵、顧景琛、祁以澤合稱江城四少,是四人中最心狠手辣的,據說但凡惹到他的人,無一活口,且死狀相當慘。他最喜歡的,就是讓人生不如死。
司冥爵并不喜歡這種明面上的血腥暴力,他更熱衷于殺人不見血。但是這一次,他很樂意見到范世鑫生不如死的下場。
“司爺,陸少現在在印度還沒回來,而且“”……”
“那就讓他回來。”
讓陸時久回來,這種話估計也只有司冥爵敢說了。林特助感受到了司冥爵的怒意,嚇得不敢再多說什么。江城四少表面上稱兄道弟,實際上卻是兇潮暗涌,尤其是陸時久,他野心勃勃,甚至多次開玩笑說要吞掉司冥爵的產業,而以司冥爵的實力,從來不會需要讓陸時久幫他辦事。
這一次,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出動陸時久。
“我知道了,司爺。那我先去忙了。”林特助不敢再多留一分鐘,趕緊離開。
這樣的司冥爵,他從未見過。
根本不符合他平時內斂沉穩的作風,甚至有些失控。
林特助走后,浴室傳來動靜,于夭夭紅撲撲的臉探了出來,“是我的衣服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