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完一幅畫,時間正好是夕陽西下時。
畫也晾干的差不多了,南溪月拿著那幅畫,吩咐了小夜和小云收拾好東西后先回宮,而她自己則拿著那幅畫,身邊帶了一個小公公(小令子),就直接去了皇上的寢殿(稷河宮)。
彎彎繞繞走了一會兒,其實也不遠,也就一千多米吧!身邊跟著一起走的小令子已經累的開始喘氣了,而南溪月跟沒事一樣。(因為今年高考的時候體育那項,人家拿的也是滿分,畢竟人家是綜合發展的高考狀元。)
看著跟在自己身后的不停喘氣兒的地小令子,南溪月停了下來,小令子以為南溪月發現他的喘氣聲生氣了,連忙跪下,伏在地上,求饒的語氣說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本來南溪月停下來是為了讓他休息一下再走的,結果反倒把他給嚇著了,無奈。
“行了行了,你快起來吧,我只是想讓你歇會兒再走?!边呎f著邊上前扶起了小令子。
“謝娘娘,謝娘娘?!?
看著小令子這感激涕零的樣子,南溪月盯著小令子,不禁在心里又有了一個想法,而這個想法是以前一直沒堅持下來的,那就是減肥。
高考前在學校的時候,總是想減肥,計劃去操場跑步,但操場上的人又太多了,一個人總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沒人陪我去,只好作罷。
現在這種情況,或許可以實現我的想法。雖然現在的身材還不錯。
先把這個想法記在腦子里,看小令子也不喘了,繼續走著。又走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就到了稷河宮。
守在門外的侍衛(容易和容玉),看見我來了,反倒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容易和容玉一起上前對我行禮,行完禮,性格較為活潑大膽的弟弟容玉,懷疑的語氣問道:“貴妃娘娘,您的轎攆呢?臣斗膽,敢問娘娘,不會是徒步走過來的吧?”
“是啊,剛從御花園走過來?!蹦舷虏灰詾槿坏妮p松說著。
容玉得到了他猜想的答案,不禁佩服的抱拳說道:“娘娘真是奇人?!?
被夸的有點不好意思,不忘來意,正了正臉色的問到道容玉和容易:“皇上可在里面?”
“回娘娘,皇上正在里面處理國務。”
“哦。”頓了一下,“那你幫我去通報一下,說我要見他?!?
“是,娘娘。”說完,留容玉在外面守著,容易則推門進了大殿,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娘娘請進,皇上讓您進去?!?
小令子留在了殿外,進去前和容玉笑了一下。容玉得身形晃了晃。
走進去后,見皇上還在一臉認真的樣子批著奏折。
果然,認真的男人真的很帥,帶光環的那種。
……(賤賤的想法:看的人家都走不動路了呢?。?
察覺到有人站在門邊,顏沐寒的頭微微抬了抬,低頭戲謔道:“你怎么來了?”
怔在那兒的南溪月,被他的聲音從幻想中拉了出來,小小地邁著步子走到了皇上跟前,拿出了先前畫的畫,攤在他的桌案上,有足夠理由的自豪道:“這是我今天畫的,覺得怎么樣?”
看著眼前變得特別自信的小女人,再看看眼前的畫,免不了的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是你畫的?”
鼻子抬得特別高的南溪月堅定的說道:“是??!皇上也想要?”
以為南溪月會送給他的皇上激動的說著:“朕就知道,愛妃一定是想送給朕,朕還從來沒見過有顏色的畫,這景象,朕也是第一次見。愛妃,謝謝!”越說越激動。
見皇上這樣,(南溪月在心里大笑道:果然上鉤了。)
“咳咳,”南溪月咳了兩聲,繼續說道:“皇上,您這話說的?!?
頓了頓又說:“我的畫,想要?得用買的。”
說完,皇上的臉色變了,一臉漠然,假裝生氣的樣子說道:“愛妃一定是在跟朕開玩笑,朕不與你計較?!?
見皇上耍賴的樣子,“皇上看我像是開玩笑嗎?我聽說我朝是最富有的,想必皇上連買畫的一點錢,您還是出的起的。”
原本想耍賴的顏沐寒眼見被揭穿了,又看了看畫,帶著不舍的情緒說道:“多少錢?你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