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陽光閃耀,仿佛要灼熱人心。此時(shí),在容家黑暗基地前,遺留著大片的血跡,仿佛在訴說著昨夜無情的殺伐。血跡已經(jīng)有點(diǎn)變干,給大片的土地染上顏色,頗有些“塞上燕脂凝夜紫”的悲壯!
而語諾這邊,已是日落西山,暮色將至。
“主子,成了!”冥夏接到消息立馬就去告訴語諾了。語諾停下正吃飯的動作,問了一句:“是容川深那邊?”冥夏有些激動,“是啊,主子您這幾天不一直在擔(dān)心這件事兒嗎?所以一有消息我就趕緊來給您說一聲,省的您吃不好睡不好的!”
語諾在心里反思:自己有那么夸張嗎?卻只是淡淡地說:“那我們的人怎么樣,有傷亡嗎?”冥夏驕傲地說:“主子放心,沒有!派出去的都是高手。”冥夏回答完,卻并沒有停下來,“主子,屬下怎么覺得,您興致不高啊?之前您明明...”
冥夏真的想不明白,前幾天他家主子心情也不好,還把自己整的特別憔悴;但是現(xiàn)在容川深平安顛覆了容家,他家主子竟然又恢復(fù)了平常的冷淡,好像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這轉(zhuǎn)換太快了,他有點(diǎn)跟不上啊!
而語諾只是不耐煩地說:“你廢話怎么這么多呢?!”雖說是不耐煩,但是冥夏還是能看出來他家主子心里一定是高興的,只不過不表現(xiàn)出來罷了。想明白之后,冥夏也不跟語諾較真了,半開玩笑地說:“主子,多笑笑好!”語諾不解的問:“為什么?”冥夏假裝認(rèn)真的說:“不然啊,老的快!”說完就跑得飛快。
語諾原地放狠話:“冥夏你給我等著,你跑到哪兒我也能把你給逮回來!”語諾慍怒,在心里說著,“嘴欠!我就多余問他這么一句!”
因?yàn)橹廊荽ㄉ钇桨玻Z諾心里的大石頭落地,又因?yàn)楹挖は拇虼螋[鬧的開玩笑,心情好了不少。而容川深這邊,雖說大仇得報(bào),但是,他還是一刻都不能放松。他要處理的事還很多,容家的顛覆只是一個(gè)開始。
“小深,我好多了!你這么忙,不用每天都來看我。”“哥,那些事兒怎么能有你重要!”容川深攙著容川淵慢慢地在醫(yī)院里的草地上走著,竟無限美好。兩個(gè)人都繼承了容家的優(yōu)秀基因,容川深已經(jīng)長到和哥哥差不多身高,而容川淵雖然還在恢復(fù),但是身上的氣質(zhì)卻不會輕易磨滅。
兩個(gè)人坐在簡單的木椅上,自成風(fēng)景。
“哥,還有大概一個(gè)月。”“嗯,辛苦你了!”“應(yīng)該的!哥,容氏萬一有什么事兒,你千萬不要硬撐。什么都沒有你的身體重要!”容川淵笑著看像眼前愛操心的弟弟,“知道了!你哥我一直是靠腦子解決問題的,好嗎?”
“我還有些事兒要解決,可能不一定會去哪兒,你要是找不著我,就來這兒找海夢,他可以幫你解決!”“行了,你哥不傻,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對了,還有啊,記得經(jīng)常來讓海夢給你檢查身體!”“嗯!”
這世上,有那么多的無可奈何,但是你的心里若還裝著歲月靜好,一切,就還來得及美麗。就算是有那么多的黑暗和未知要去面對,容川深心里依舊毫無波瀾。不過,在想到語諾的時(shí)候,容川深的心里有點(diǎn)痛,因?yàn)檫@次,他好像又要讓語諾傷心了!不過,他相信,語諾會明白的。“希望阿諾不會太擔(dān)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