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
沒有資格?
無憂一聲冷笑,藐視著他。
對,你是上流社會的,不過是上流社會的下流人物,還是特齷蹉的那種。
無憂的眼神讓男人很是憤怒,你這眼神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你有什么資格看不起我?你這個螻蟻……
憤怒的一巴掌狠厲地扇向無憂。
就憑你!
說著說著就動粗的男人無憂一向是看不起的,打女人的男人很渣,特別是打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若是別人,這一巴掌是要受的了,但無憂是什么什么人,會愿意受這等委屈?
左胳膊一抬,左手一下子就狠攥住了男人的手腕讓其動彈不得。
“渣男!”多年前她就這樣叫過這個男人,多年后再次這般的稱呼,感覺……這男人一如既往的渣渣啊,都多少年了都當外公的年紀了都還沒有轉好一點,是準備渣到死嗎?
然后,就將他被她攥住的胳膊給卸了。
終是養尊處優久了,哪怕這些年也是有鍛煉身體的,哪怕一般上男女力量懸殊,遇上了無憂,也只有挨著的份兒。
男人疼的額頭都冒冷汗了,條件反射地抬起另一只胳膊完好的手捂住被卸掉了的關節處想為之止痛,但那可能嗎?
屁用啊!
止不了痛,抬眼看無憂竟然還是一副怡然自樂我很爽的態度,一氣之下,犯糊涂了,又是一巴掌扇向無憂。
兩只胳膊都是好的情況下都傷不了無憂,何況在一只胳膊受傷的情況下。
于是乎,他的另一只胳膊也被無憂給暴力地卸掉了。
男人:你這個該死的螻蟻!
打不過,只能跑。
他簡直是后悔死了一時沖動腦抽沒有帶保鏢就走上這一遭,若是帶了保鏢這個小賤人能這么的囂張?若是帶上了他就不會受這一份罪!可是,后悔無用。
離開前他放了狠話:“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我,你給我等著!”
就這樣,他把他來這里的目的給忘了,匆匆離開了。
對此,無憂只是笑笑:才不會等著你的報復呢!我又不是傻瓜。
不過……
雙手溫柔撫摸著她的小無憂的小臉兒:真是對不起啊我的小無憂,媽媽剛才不是故意忽視你的。
哎……你還這么的小本不該這么的早接觸到這些人生中不好的一面的,可是那些壞人就愛到處亂跳強刷他們的存在感討人厭。
他們只是我們生命里的過客,小無憂不用太在意他們。
你現在只需要吃好睡好,一切有媽媽我,媽媽會呵護小無憂你平平安安的長大的!
方才,無憂大多時間都和那渣男斗了,忽略了些許她的心肝寶貝,所以現在想在補救,哪怕小無憂還只是個什么也不懂的娃。
她不是故意的,卻必須那樣做。
雖然她是有幾分力氣,但終究是才生產不久的女子,要是那渣男真要不客氣的亂來,她不一定招架得住,生孩子是趟走鬼門關,這都生完了還吊著半條命呢,要是有哪里沒注意好,說不定就要再走一次鬼門關了,她的這副身子骨,得好好的養著。
她之所以鬧了鬧是為了吸引了男人的全部注意力,再好趁機會取巧傷了他。
等等,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孕傻三年,她生了一個女兒也是糊涂了,把該做的一件事差點不小心給忘記了,還好及時地想起了。
將小無憂小心翼翼的安放好,從床旁邊的柜子里取出一部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無憂并沒有等多久,三聲響后,手機被接通了,聽到熟悉的聲音,無憂溫柔的喊了一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