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大清早的,田野一丁就蹲在維恩的房門口,叫了一大早。
維恩在被子里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
昨晚田野一丁看到他露了一手后,立馬就要拜師,纏了他一晚上,甩也甩不掉,差點要跑到維恩房間跟他一起睡。
維恩嚇的死死把房門鎖住。
這東西有什么好教的,明明就是他的惡魔果實能力,沒辦法交好不好。
在門口吵嚷了一晚上,今天一大早,又來了!
擾人清夢可是非常罪過的事,奶奶的,睡眠可是維恩的命啊!
“吵什么吵!”田野柳英這時候也從大廳里出來,對著在維恩門口的田野一丁罵道。
“姑,我……”田野一丁有些結(jié)巴,想說點什么,可是他又很怕他這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姑姑。
“你還知道我是你姑呢,這個家伙有什么好,他一來,你都向著他了,快點,要來去道館了。”
田野柳英有些吃味。
明明這個家伙那么可惡,卻沒有人幫她。
雖然昨晚那一手確實很厲害,可是依然改變不了她所受的委屈,長這么大,父母早已不在,是兩個兄長如父如母嬌慣著她,寵著她,從沒有人敢忤逆他,昨天的屈辱是他從來沒有受到過的,想到這里鼻子還有點酸,昨晚她都沒有睡好。
“好吧……”田野一丁無奈的點頭。
隨著田野柳英的發(fā)脾氣,這個煩人的家伙終于走了,維恩突然對這個任性的魔女有了好感,簡直跟救命恩人一樣。
繼續(xù)蒙頭大睡,直到日上三竿,維恩才從夢中醒來。
今天他有個很明確的目標,那就是鎮(zhèn)子南邊的一座劍術(shù)武館,名為《玖月道館》,從昨晚武藏那個家伙口中得知,館主是個不出世的一個劍豪,平時從不輕易出手,也沒有幾個人看過他出手,但是他的實力強勁,究竟有多強,沒人知曉,但是~竟然被人稱為劍豪,那就一定有著過人之處。
館主名為堪玖郎,玖月道館可能也是有著這層意思。
十幾年前來到這里,并在卡卡林特落腳,田野武藏的劍術(shù)也是機緣巧合被他所傳授,他一向獨來獨往,不肯輕易與人交流,不知道為什么,也是幾年前,才開了這家玖月道館。
他不屬于任何勢力,即使是學(xué)藝于他的田野武藏也僅僅是交好,并沒有什么過硬的關(guān)系。
他的道館收徒廣泛,但是知道他真正實力之人寥寥無幾,田野家也是其中一個知道的,所以把家中年輕的兩個家伙都送了過去學(xué)藝。
一是為了可以得到他真?zhèn)鳎菫榱送ㄟ^這層紐帶,搭上點關(guān)系。
維恩腦海里細細思量著,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來到了道館。
看著門口“玖月道館”是的燙金大字,維恩就覺得有一股劍意撲面而來。
是個高手!
果然,和昨天那個人給他的感覺很像。
就是你了!
維恩大步向前,走你!
一進門,就是一大群清一色的灰白色的樸素武士服的學(xué)生,拿著木劍,紛紛在那里不斷的兩兩過招,也有人在獨自劈,砍,挑,刺……
最多的都是連劈與砍兩個動作。
武士劍刀講究的是一往無前無所畏懼,大開大合,比較傾向于凌厲的攻擊。
眼前的很多人都全無意境,大都是模仿動作。
維恩雙手負背,行走在人群之中,宛如大師一般不斷地暗自評判著。
臥槽,這是誰啊,這么裝?
維恩出現(xiàn)的很突兀,年紀也比他們大部分人都相差無幾,這么老水水的像大師一樣走來走去干什么。看上去很讓人討厭好吧。
而且大家都用木劍,長劍,為什么
莫名的憤怒火焰在大家心中燃燒。
維恩情不自知,正不斷尋找著昨天那個身影。
維恩穿過院子就要朝大堂跑去,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站住!你是不是來踢館的!”
維恩回頭一看,竟然是田野柳英這調(diào)皮鬼。
田野柳英插著小蠻腰指著維恩大喝,臉上露出得逞的微笑,正想想個辦法設(shè)計他,他就自己跑來了。
本來踢館這事情在他們這個玖月道館是從來沒有人敢來踢館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勘九郎不好惹,但是對于鎮(zhèn)子上其他的道館,踢館這種事是常有的。
大家都想教訓(xùn)維恩,隨著田野柳英的話音一響,所有人都似笑非笑的摩拳擦掌,他們早就想找個理由找茬了。
維恩看著這圍攏過來的人影有些皺眉,他不想動手,一動手就很容易誤傷,最重要的是沒錢沒經(jīng)驗啊。
這個就難辦了。
“小子,你是來踢館的吧。”其中有一個人帶頭圍在了田野柳英身邊,指著維恩趾高氣昂的說道。
維恩覺得還是不要多事好了,搖頭說道:“不是啊。”
那個人不依不饒的說道:“胡說,那不然你來我們道場干嘛?”
“我來找人。”維恩說道。
“那你說你找誰,我們?nèi)硕荚谶@里了,貌似沒有人認識你啊,”
“我找你們館主。”維恩堅定的說道。
“還說你不是來找茬踢館的,都來找我們館主了,哼!想找我們館主先過我們這關(guān)!”田野柳英又適時出來撩了一把火,所有人都躍躍欲試,慢慢地朝著維恩合攏。
“大家別!這是我?guī)煾担 ?
大胖子田野一丁艱難的從人群中鉆出來,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顯然是使了多大勁。
田野一丁擋在了維恩面前攔住了所有人。
“這……”眾人一下子你看我我看你,紛紛不知道該怎么辦。
大家伙都是聽從田野柳英的號令聽慣了,一般都是只有田野柳英帶頭欺負欺負人,誰讓她家族勢力那么大呢,而且田野一丁這家伙也一直都是很聽田野柳英的話。
所以大家伙聽到田野柳英的話都很明白,這就是告訴大家欺負這個老實人的信號。
而今天,這個田野一丁怎么和田野柳英唱反派了?不應(yīng)該啊。
這就讓他們難辦了,田野家的兩個家伙得罪了誰也不行啊。
“田野一丁,你這家伙,眼里還有沒有你這個姑姑了!”田野柳英左手叉腰,右手氣憤地指著田野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