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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相府嫡女(11)

“二殿下。”

余窈中規(guī)中矩的見禮,神情淡漠,好似之前兩人毫無糾葛,事實上余窈和他也沒什么糾葛,有糾葛的是原主不是嗎?

秦闕以為她還在為前幾日的事生氣,面帶微笑靠近幾步道,“才幾日不見,二姑娘對我就這般生疏,我可是會傷心的。”

秦闕對余窈的討好與親熱,在場的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李婉心里抑不住的發(fā)酸,可她現(xiàn)在和秦闕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連站出來吃醋的立場都沒有,只能咬著下唇發(fā)泄心中的不甘。桃花站在她身側(cè)將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若有所思的看了秦闕一眼。

秦闕殷勤地和余窈說笑,毫不在意余窈的冷淡,殊不知他這種霸總式的強撩,讓余窈汗毛直豎,心里防備更甚。

余窈不是常年長于深閨不諳世事的小女孩,見慣了人性的丑惡,她深諳一個道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可秦闕的身份擺在那,余窈即使心中不愿,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打人家臉,乖乖杵在原地等著秦闕嘮叨完好放自己離開。

可眼看著秦闕自說自話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余窈有些不耐煩了,眼神也不住的飄忽像別處。

遠遠的走來一個小沙彌,手里提著食盒,正往這邊來。

余窈一看,就知道這是知客安排人過來給她送飯了,心中一喜。還不等人走到跟前,就跟滔滔不絕地秦闕道一句失禮,急急迎了上去。

什么叫雪中送炭?這就叫!

小沙彌被余窈灼灼地目光盯得耳根發(fā)紅,小聲說了句,“女施主,您的齋飯……”

等海棠接過食盒,小沙彌撒丫子跑得老遠。

余窈沒忍住笑出聲來,秦闕隔著幾步遠看著她笑得歡快,臉色沉沉。

余窈轉(zhuǎn)身過來,秦闕收起了之前的陰沉,笑得溫潤如玉,“二姑娘還沒用膳?不如移步到東廂?那里的飯菜可比西廂美味許多。”

說完他手下的人就把食盒從海棠手里奪走,海棠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

這是不容拒絕了,余窈定定地看了秦闕半晌。

展顏一笑,施半禮,“卻之不恭。”

余窈面上淡然,但心里卻對此行預(yù)感不妙,她從秦闕眼睛里未能讀到一星半點兒的東西,對他的意圖一無所知,連個準備都沒有,該如何應(yīng)對?

上一次在將軍府里,原主已經(jīng)被他這么算計過一次,明明原主只是路過的,扒著不放秦闕的是那個叫晚秋的貴女,可就是他這么生拉硬拽的押著原主不放,最后流言的主角硬是換成了她。

圖什么呢?原主就是個媽疼爹不愛的普通女子,如果想拉攏相爺站隊還不如勾搭李婉反而更有成效。

原主被害的失了名,退了婚,于秦闕又有何用?

余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闕帶著余窈要走,李婉終究是忍不住兩人勾纏在一塊兒,“二殿下,可否帶小女同去?婉兒也未曾用膳呢……”

桃花一臉迷茫,“姑娘,我們屋里不是有……”

“閉嘴!”李婉惡狠狠地擰了一把桃花腰間的軟肉,扭臉馬上又變得楚楚可憐,“小沙彌送來的齋飯婉兒實在是不喜歡,沒什么胃口。姐姐,您幫婉兒跟二殿下說說情,帶著我好不好?”

余窈:“……”感覺要瞎,想吐。

秦闕不是瞎子,也不是眼里除了余窈就誰也放不下,剛剛李婉的動作不小,他也看了個清清楚楚,眼底晦暗不明,卻還笑著問余窈,“這位是?”

不等余窈回答,李婉已經(jīng)先沖了上來,“小女是李嫣的四妹,親的!嫣姐姐平日里跟我最好了。”說完還挽上余窈的胳膊,以示親密。

余窈有點佩服李婉這驚奇的腦回路,她是忘了之前她們倆還在撕x?不過她也不想和秦闕獨處,此舉也算甚得她意,無視掉李婉暗搓搓威脅她的小眼神兒,余窈沒說話,也沒扯開李婉的手,權(quán)當默認了。

秦闕看了李婉一眼,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了,這個女人,每一次都在礙他的事……

往東廂去的路對余窈來說格外煎熬,李婉嘰嘰喳喳的一直試圖和秦闕搭話,秦闕的反應(yīng)冷漠又疏離,對著余窈反而又甜又膩,大獻殷勤。

余窈:好想把這兩個煩人精打包一塊兒送走。

一路上其實有不少暗哨和明哨,因為有秦闕帶著,倒是通行無阻。

東廂和西廂的配置大有不同,院落占地更寬,環(huán)境更清幽,一樹一景,皆有美感。

佛曰眾生平等,可階級差別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消除的,余窈對此看得很開,李婉卻一直在抱怨自己在西廂的院子太小,房間更小,隨行帶的行李都放不下。

因為此時僧人大多在做午課,四周安靜的很,李婉的嗓音甜中帶著尖銳,在寂靜的環(huán)境下更顯聒噪,余窈有心想讓她閉嘴,可就她那副蠢樣子,搞不好會弄得更糟。干脆閉口不言,心說別招來麻煩就好。

可就像墨菲定律,事情就是不能想,往往你怕什么就來什么。

一隊身著鎧甲的護衛(wèi)突然出現(xiàn)在幾人的面前,除了秦闕,其他人都被押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連秦闕身邊的小廝都沒能幸免于難。

護衛(wèi)里站出一個鎧甲顏色和其他人不同的青年男子,一臉嚴肅,拱手對秦闕道,“抱歉了二殿下,圣上有旨,任何人都不得踏入此地干擾到大殿下修養(yǎng),如有違者,押送至御前交給圣上發(fā)落。”

秦闕一哽,他怎么沒聽說過父皇有下這么一道旨意?

可面前這個是京州衛(wèi)的副統(tǒng)領(lǐng)、文淵侯家的嫡長子常軒,假傳圣旨的事兒是干不來的,也就是說,是真的。

“可此地離大哥居住的檣蕪院還遠著,何來干擾一說?”圣旨的事兒假不了,可不代表秦闕不垂死掙扎一番。

常軒又是一拱手,“二殿下帶著的這位女子,聲音實在是清亮,即使在檣蕪院里,也能把她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秦闕又是一哽,你們這幫習(xí)武的耳聰目明,能和那個短命的病秧子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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