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就尷尬了，各自往后退了退，算是靠著墻根兒站著，也比戳在中間好。

余窈也沒上前，她一直靜默的呆在角落里，能坐下的都是對這個項目研究真正有貢獻的。

像是李賀跟于曼曼這種，跟自己一樣是被走-后-門-塞-進來的，似乎早就對眼前的情況有所預料，老老實實地一早找了個犄角旮旯呆著，半點往前湊的意思都沒有。

老者的助手也沒有過問這些‘閑雜人等’是坐是站的意思，直接開始主持會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