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講道理
- 維利亞長夜
- 懸淚
- 2009字
- 2019-07-31 21:54:49
過了一段時間,愛爾森合上了書。
他很喜歡這本書的故事。
然而并不是很多人喜歡這樣的故事。
這個故事本身的離經叛道是一個原因,而另一個原因是即使這個故事中的作者用詞十分的華麗,然而他還是帶著一種極其新派的晦澀難懂。
喜歡晦澀的故事的雇主認為這樣的新派的方式不合時宜,而喜歡新派的故事的人,也一樣會覺得這樣的晦澀難懂的故事不合時宜。
愛爾森揉了揉腦袋。
事實上這樣的晦澀難懂的故事即使是愛爾森也會覺得讀起來很費力。
他想了想,坐在那里盯著生放的花朵發呆。
他在像自己要做一些什么是。
雖然沼澤里的怪物已經死了,但是他想這個怪物所代表的意義已經讓雪萊公爵確認一件事了。
然而之后會有什么樣的事要發生?
愛爾森低下頭認真的思考眼前的事。
現在他的繼承人的位置岌岌可危,當然,他并不認為米洛格陛下會輕易的答應。
愛爾森皺著眉頭,一道金色的光芒從他的眼睛中劃過。
在塞塔古堡的上空不斷地徘徊的黑羽花目隼發出了尖銳的聲音。
它俯沖到了古堡的上空,徘徊在陰森的古堡上面。
愛爾森透過黑羽花目隼的雙眼看見了此時的塞塔古堡。
黑暗沿著塞塔古堡的最底下不斷地蔓延,忽然黑羽花目隼發出了尖銳的聲音。
它拼命地揮動這自己的翅膀朝著天空的方向飛了過去。
愛爾森透過黑羽花目隼最后落到塞塔古堡的視線看見了一片黑暗。
那一瞬間,愛爾森忽然間想到了黑山之石。
那些陰冷的黑暗讓人感到異常的危險,愛爾森在一次回想起了他看見黑山之石的那一瞬間。
猶豫了片刻,愛爾森還是控制著黑羽花目隼觀察著眼前的景象。
因為距離的原因,一開始愛爾森并沒有辦法真正的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而過了一會兒,他開始清晰地看見黑暗。
塞塔古堡就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樣,轉眼間變成了虛無。
忽然一種陰森而恐怖的感覺自愛爾森的靈魂深處席卷開來,他驚慌的一哆嗦,隨后睜開了眼睛。
黑羽花目隼尖叫著驚慌地沖向了天空,它不愿意再接近這樣的地方。
愛爾森使勁的攥著手,身后冒出了一層冷汗。
······
安奈索契里歐覺得自己處在迷途,他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
雪萊公爵被劫持了。
直覺告訴安奈索契里歐,他現在出現可不是一個好時機。
“我應該去哪里?”安奈索契里歐內心非常的猶豫。
他沉默了很久。
他無法去維羅米古堡,也無法去找愛爾森。
安奈索契里歐并沒有思考很久。
他仍舊認為自己應該去尋找米洛格陛下,并沒有什么太多的原因。
于是安奈索契里歐踏上了自己的路。
······
在看見安奈索契里歐的時候,米洛格并沒有感到任何的驚訝。
“好久不見,年輕的孩子。”米洛格很溫和的與安奈索契里歐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陛下。”安奈索契里歐對米洛格溫和的態度也沒有任何的懷疑地方。
“那么你是為何而來,年輕的孩子。”
“是關于愛爾森伯爵的事情。陛下。”
安奈索契里歐想了想又對著愛爾森說道“即使這是一件很不應當的事情,我仍舊要表達我的看法,陛下。”
“那么孩子,你有什么樣的想法?”
“愛爾森始終都是蘭洛斯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曾經的事情我曾經聽說過,然而這種巧合一般的事情并沒有任何的說服力,陛下。”
米洛格聽了安奈索契里歐的話死若有所思,隨后他又說道“那么,年輕人,你又有什么樣的證據呢?就如同蘭洛斯的懷疑,你所說的話沒有任何的證據。”
聽了米洛格的話,安奈索契里歐并不著急。
他來到這里當然不是希望用證據說服米洛格陛下。
“愛爾森是真正的蘭洛斯領主的長子,任何意義上的繼承人。我與蘭洛斯都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這一切都不取決于證據。愛爾森是唯一的合理的第一繼承人,如果沒有正當且確切的原因,無人可以剝奪他的繼承權。”
安奈索契里歐從不在意所謂的證據到底是如何的。
他需要做的只是證明這個證據并沒不正當合理。
一個并不正當合理的理由當然也沒有任何的改變的理由。
安奈索契里歐很清楚最簡單的想法。
他原本就來自于一個古老而死板的貴族,一些最為死板的事情他要比很多人都清楚。
米洛格看著安奈索契里歐沒有說話。
事實上安奈索契里歐的想法沒有任何的問題。
米洛格不得不承認,安奈索契里歐很擅長跳出想法,從而挑出一些看起看起來簡直是無理取鬧的事情。
然而這樣的無理取鬧的事情并沒有任何的錯誤。
安奈索契里歐所說的事實,不過他似乎并不清楚愛爾森所面對的會是什么樣的人。
“你顯然并不知道會有多少原本堅持這一切的貴族支持蘭洛斯的決定,年輕人。”
“我很清楚,陛下。這是一定不會有任何人提出異議的事情。然而在此之后恐怕會有很多更為麻煩的事出現,陛下。”
安奈索契里歐的說法沒有人任何的問題。
米洛格很清楚其中的真實程度,他已經預見到了會有什么樣的危險發生。
“年輕人,你看起來是并不希望愛爾森遇見危險的。”
米洛格很好奇這個少年會有什么樣的想法。
不得不說,年輕人始終都有著讓人驚訝的地方。
“愛爾森會解決很多危險。這對于他來說并不是艱難的事情。陛下。”安奈索契里歐的語氣始終都是如此的篤定。
他始終都認為自己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問題,也始終都認為愛爾森沒有任何的危險。
米洛格并不知道安奈索契里歐會有什么樣的想法,而他也不知道安奈索契里歐會有什么樣的話要說。
他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