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他想的那樣。
那個男人就是祀寒。
他一直都跟在元九身邊。
只是那可憐的少女什么都不知道。
她現在為仇恨而活,整個人都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而這一切,祀寒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卻并不能做什么。
這兩個人真可憐。
他在想,如果以后他們有需求的話,他一定會竭盡全力去幫助他們。
他現在對元九的認知已經全部都改變了。
她雖恐怖,卻并非善惡不分、是非不辨的魔頭。
是這個世界對她太不公平了,所以她才會變成那樣的。
還有就是,星域的人,對她都懷有敵意,她想要活下去,只有豎起滿身的刺。
這些都是通過祀寒,他才得知的。
與祁墓瀲跟他說的差不多,卻又不太一樣,更加具體些。
大概是因為他能夠看見祀寒,所以祀寒才對他說了這么多。
他開始心疼元九,但對她卻并沒有別的什么想法。
只希望她能夠得償所愿吧。
有一天,能夠推翻的虛偽黑暗的帝國統治,還星域一個太平盛世。
或許到那時候,人們還不明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對元九也是依舊的痛恨。
元九大概不會在意那些,她想要的,只是替愛人和小伙伴們報仇、替他們了卻心愿。
南逸歌卻在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定會竭盡全力將帝國那些人的嘴臉暴露于世。
元九不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可他在聽了元九的事跡后,并不像她一直被人們那么誤解下去。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希望世人能夠真正擦亮眼睛重新看元九一次。
不要讓她,失望透頂......
剛回到古堡中,就看到一臉焦急的祁墓瀲。
他急急忙忙走了過來:“阿逸,你剛才去哪了?去了那么久,我找你半天都找不到!”
大概是愛一個人太沒有安全感了,祁墓瀲總是患得患失,哪怕這個人就已經在自己的地盤上了,他總是害怕他會離開。
剛才找不到他的人,他頓時就著急了。
還好他沒走。
南逸歌淡然道:“沒去哪,就隨便逛了逛。”
祁墓瀲有太多想要說的話,但是看到南逸歌淡然的樣子后,頓時又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知道,這一段感情中,只有他一個人在付出。
他以前總是在逃避,現在沒有再逃避了,只是視而不見......
沉默了許久,在南逸歌即將離去之際,他開口,沉沉的說道:“阿逸,以后如果要出去的話,先來跟我說一下可以嗎,我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以后不要一個人隨便到處亂走了。”
他害怕他會一句話都不留就離開。
一個人想走,是怎么都攔不住的。
他這樣一番話,就等于是變相的軟禁了,不允許他到處亂走,活動范圍只在這古堡之內。
南逸歌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了,他抬頭看著祁墓瀲:“我是一個自由的個體,我不想被囚禁起來。”
他很想說一句既然他答應了不會離開,就不會食言這樣的話。
但他并非一個話多的人,更不會解釋什么。
便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