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只聽“啪”的一聲,是桌子被踢倒的聲音,“閉嘴,一個個的,是沒見過男的嗎?”說這話的人正是剛才被落雪無視的明少——下層世界排行第四的明家的獨生子,明燁,一個被放棄了的廢物。
他走到落雪的面前,渾身上下都透著混混的氣息,“呵,女人,你剛剛說什么?”顯然,明燁是不打算放過剛剛說過他的落雪,眼睛里有著兇狠,如野獸一般。
“嗤,不過一個被家族放棄的人,有什么資格說別人?”說這話時,落雪的眼里有著寒光,氣質(zhì)高貴,看明燁的樣子,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
“神明之下皆螻蟻。明同學(xué),你讓我想到了這句話呢~”一直沒搭話的寒音懶懶的看了他一眼,“你真可笑。”自以為可以用這種方式來掩蓋心中的傷痛。
聽到寒音這句話,明燁就像被點燃了的炸藥,“砰”的一下,“你他媽說什么?老子今天不讓你趴在地上叫爺爺,老子就不姓明!”周圍觀戰(zhàn)的同學(xué)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有些復(fù)雜。
高三(9)班——這里雖然聚集了許多的富家子弟,但是,沒有一個家族繼承人是在這兒的。也就是說,其實這里是一個廢物集中所。
“怎么了?你們剛剛上課的時候不是還挺囂張的嗎?現(xiàn)在呢?”落雪狂傲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響在明燁的耳旁。
“你······”
“你什么你?你這一頭的紅黃發(fā)真是丑不拉幾的,就像···”
“番茄燒雞蛋!”寒音的聲音依舊溫柔,但不知為何,卻讓人的心里生氣絲絲寒意,他不配染紅色。
落雪挑了挑眉,對寒音的話表示贊同,
“這樣,我們來單挑。如果你贏了,我給你下跪道歉;如果我贏了,你明天必須把你這頭發(fā)染成黑色,穿校服。”
作為一個強迫癥,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花里胡哨的衣服,而且還不好看。
“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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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上
人群在慢慢地形成,有些是恰好路過,有些是聽到消息特地趕來······
因為現(xiàn)在是午休,所以人也有些多。還有不少的加油助威聲,也有對明燁不滿的人在喝倒彩。總之,現(xiàn)在這里很熱鬧。
“你現(xiàn)在還可以認輸。”明燁也有一些尷尬。
“我怎么就覺得你像那種小說里的炮灰呢?”
“我這是紳士。”
“呵”我怎么就不信呢
“好了,比賽開始!”寒音話落,兩人便沖向?qū)Ψ健?
學(xué)生會內(nèi)
兩名長相精致的少年正在討論事件。
其中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
他的五官深邃而迷人,一雙細長卻蘊含著冷意的鷹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雙唇緊抿著,烏黑的發(fā)絲無處不透著他的沉著冷靜。
他有著棱角分明的輪廓,頃長的身形,宛如在空中的孤鷹,冷漠而又強大。
另一個稍小一點的。
他的五官明顯更偏向精致,紅色的碎發(fā)垂在額前,一雙透著無盡魅惑的桃花眼微瞇,淡紅的眼睛更是顯得風(fēng)流。
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平光眼鏡,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儒雅的氣息。櫻粉的雙唇緊抿,特別是眼角的淚痣,不笑則已,一笑傾城矣。(雖然是個男生)
忽然,就在這時,門“啪”的一聲被打開,跌跌撞撞地跑進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會長大人,副會長大人,不好了,有人在操場上打起來了!”
“你不會管啊?我們的風(fēng)紀委員?”那名稍小的慵懶少年——南宮烈淡淡說道。
那名清秀的同學(xué)——東方逸也冷靜了下來,“你們可以當沒看見,但是一個女生對戰(zhàn)明燁。這么有趣的事你不想看看嗎?”
“女生?軒,那有沒有可能是你那啥未婚妻呀?聽老爺子說那個丫頭也來學(xué)校了。”南宮烈挑了挑眉,眼神里充滿了玩昧。
冷漠的少年——南宮軒用書啪的一下打在南宮烈的頭上,神色淡淡“與我無關(guān)。”
再轉(zhuǎn)向東方逸,“走吧,去看看。”說完,便抬腳走了出去。
而他身后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也跟著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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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上
兩人早已開打,,明燁落了下風(fēng),落雪利落的步伐,詭異的身手,都使他猝不及防。
他的出手不再干脆,反而變得拖沓。明顯,勝負已分,最后,落雪一個過肩摔,贏得了勝利。
她慢慢蹲下,語氣緩和,“服?”
“你···剛剛都問了無數(shù)遍了,不···服?”明燁有些微喘,已如一尊石像,動彈不得。
“唔,你不是已經(jīng)起不來了嗎?有什么資格說不?”落雪慢慢起身,一言不發(f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