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也飄到了過去....
自打我出生以來便是萬千寵愛于一身,據說是當朝皇后不知廉恥勾搭侍衛,父皇廢去她的皇后之位,賞了母妃代理皇后,許是因為母妃風生水起,我與哥哥過的相當不錯,沒有母妃所說的死亡與背叛。
我常常覺著,這世上了除了父皇還有哥哥,沒有更帥氣的人了。
可他出現了,一身銀色戰袍著裝,白狐毛施加衣錦,腰間別著鐵質器柄,他拿著一把長劍,沾染了無數血跡。
我忙問了周身丫鬟這人是誰,丫鬟搖頭說自己并不認識,這男人生的比父皇哥哥好看,如若可以,可求父皇將自己嫁與他。這是哪位將軍呢?為何見到他就有種奇妙的感覺。好似...好似前世的熟人。
自打見過他,我常常會去那日他出現的地方,日日去,卻沒見著他,我坐在長亭中,安慰自己,他明天可能會來吧。
這時丫鬟一陣驚呼,我回頭,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我嚇得想逃離,身體卻格外不想離開,我抬起頭發現正是那日見過的男人,臉頰不由發熱,將頭埋在他的懷里。
“想我了嗎?我來了,這次終于不用再尋找你了”我不太懂他的意思,總之見著他是很開心的。
第二天我跑去了父皇的寢宮,求著他要嫁給那個男人,父皇說那天戰完凱旋而歸的只有丞相之子,正打算封他個將軍,如若我喜歡便早些封他將軍,并將我嫁與他。
父皇對我總是如此好,我笑著在父皇臉上親了一下,歡快的跳回檸溪殿,唱著娘親交給我的小曲,娘親見著只是摸摸我的頭,笑著說我長大了。
哥哥凱旋歸來那天,將我抱起來在院中轉了許久,說著那人著實優秀,嫁給他也不錯。他卻也帶著無比惋惜的語氣對著我說道“若那個男人不是你的皇兄就好了”我吧嗒吧嗒眼睛,不懂哥哥是什么意思。
逢年初一我便會全身發涼,好似將自己送入了嚴寒雪地,太醫找不著方法根治,我有些害怕,怕自己死了,就見不到那人了...
隱約中見著一個人將我抱入懷中,這懷抱溫暖的緊,我的寢殿怕是只有哥哥能進來了,我鉆進他懷中輕叫著哥哥,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好了,哥哥是用什么方法讓自己恢復那么快呢。這樣就好...可以好好嫁給那個男人了不是嗎?
傳聞當朝廢太子也歸來了,我倒是不在意,心系那人。倒是聽丫鬟們說太子出行總帶著一個面具,至于為何那就不可而知了。這個男人總是行蹤不定,自小便是這樣。終于到了我出嫁那日,我也是見著了廢太子,銀白面具稱的他冷峻無比,我多瞧了幾眼總覺著他的身形與那男人好像,不過怎么會呢,不可能是他的。太子從小便是面具示人,誰也不見他的模樣,我也是從未與他交談過。自小...對這位太子毫無任何感覺,只是覺得太子是另一個世界的,我摸不著的世界...這樣的人是用來敬佩的不是嗎?聽說他這次殺了一座城,這樣充滿殺戮的人..怎么會是記憶中溫柔的他呢?
父皇在我出宮殿的那一刻叫住了我,問我可否想好了,我點頭表示自己心意已決,這一刻,我覺得父皇好像有著些許為難。
我問父皇怎么了,父皇卻說那男人家中有著無數小妾,讓我考慮考慮清楚在嫁。
怎么會..小妾嗎?可再次在我腦海中浮現的只有那男人溫柔的雙眸和他那聲音,我笑了笑,讓丫鬟去拿了個剪刀,揮手剪斷了十幾年來愛惜無比的長發“嫁夫隨夫!吾愛心怡,我醉笠永生不悔!”
父皇這才放我歸去,那男人在等我不是嗎?
直到入夜洞房,我捂著自己那顆早就飛起的心臟,等待著那男人的到來。
洞房門終于被打開,我抬頭卻發現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臉龐,他似乎帶著仇恨看著我“你為什么要選擇我!我有心愛之人!就這樣被你拆散了!你是公主要什么沒有!你為什么!”他紅了眼眸嘶吼著,仿佛要把我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