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你不要告訴別人!”
還沒有實施的東西,一旦傳播出去,就成了謠言,別人不信不說,還會帶來災難的。
小花用力地點點頭。
她一時很激動,甚至有點不知所措。
暉爾一個夢就救了她的命,她對暉爾的夢是十分堅信的。
“暉爾,謝謝你告訴了我這個夢!”小花抱住暉爾,熱淚盈眶。
“我們一起努力吧!”暉爾輕輕地拍著小花地背道。
“嗯!”小花用力地點點頭。
小花回去時,暉爾接過小花地八顆雞蛋,又加了兩個蛋進去湊成了十個,要小花帶走。
小花堅決不肯要。
“你看你面黃肌瘦的,腿還沒好,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這十個雞蛋就算是我去看你的禮物,不收下我可就生氣了哦!”
見暉爾很執意,小花只好眼淚汪汪地收下了。
經過二十幾天的休養,暉爾的身體基本痊愈了,她們開學的日子也到了。
第一天第二天報名,第三天開學典禮,第四天進行思想大教育:就是在學校里開斗爭會。
暉爾對這個時間點是記得很清楚的。這是這個鄉的最后一次pi斗大會,也是因為這次pi斗大會,廖嘉珍的父親救了溫子陽的父親溫臣賢的命,溫臣賢很感動,在他平反回城的那天,主動跟廖家聯姻:承諾讓自己的兒子溫子陽娶廖嘉珍為妻。
就是因為溫臣賢的這次承諾,給她和溫子陽之間劃上了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讓他們在前一世明明相愛而不能表白,即便表白了也不能相愛,留下了終身遺恨。
既然重新來過,她就不能讓前一世的悲劇重演,她要改變原有的事態軌跡。
報名的這一天,暉爾和廖嘉珍再次見面了。廖嘉珍見到暉爾,還是那么地歡喜。
“暉爾,看到你身體完全好了,真是太高興了!今天去我家玩吧!”
“好哇!”衛暉爾附和道。
她們的高中就在鎮里,離鄉政府不到一千米的距離,很近。
溫子陽的父親溫臣賢現在就寄住在廖嘉珍的家里,她很想去看看對方的情況。
廖嘉珍和衛暉爾是大家公認的好朋友。現在暉爾才知道,廖嘉珍之所以愿意跟她成為朋友,一是因為她爸爸衛中新屬于當地有名有出息的人物,年紀輕輕就成了一名軍官;二則是因為前世的衛暉爾十分地溫順聽話,唯廖嘉珍馬首是瞻,極大地滿足了廖嘉珍的虛榮心。
“暉爾,那個溫子陽這段時間去看你了嗎?”廖嘉珍邊走問道。
衛暉爾知道廖嘉珍的意思,無非是想要趁機打探她子陽哥哥的消息。
“他常來看我的呀!”衛暉爾不動聲色道。
“你們經常見面?”廖嘉珍表情復雜道。
“對呀!我們想見面就能見面的。”暉爾故意這么說。
其實,她這段時間也好久沒見到子陽哥哥了。他們畢竟男女有別的,經常見面,是會帶來風言風語的。
這個年代,男孩女孩界線很分明。在學校里,男同學和女同學都很少說話的。
“你們這樣不怕別人說么?”廖嘉珍心里酸溜溜道。
衛暉爾抬頭靜靜地看著廖嘉珍的表情,故意不安道:“我們可以偷偷見面呀。嘉珍,你也別跟外人說哦!”
“你們這樣不大好吧!”廖嘉珍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難道你喜歡他?”
衛暉爾害羞地點了一下頭:“沒錯,我很喜歡他!”
“那他喜歡你嗎?”
“我想他也是喜歡我的!不然他為什么會常來看我呢?”衛暉爾故意這么道。
她這樣,應該是很清楚地宣示了自己的主權了吧。
廖嘉珍,你如果還恬不知恥靠近溫子陽,你就是可恥的第三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