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宇宙在這一刻還是那么神秘,它無言的控訴仿佛在安慰著天宇。天宇從小就喜歡安靜。吵鬧一點都會心神不安。如今這一刻就享受臨死前的一頓飽飯。還在因全部同伴的死亡默哀的天宇不禁想到了如果自己沒有來到教授面前,會不會安逸的死去。
“隊長!!!”身后一聲大吼。伴隨著一聲巨響也安靜了下來。
天宇迅速的抬起頭。
看到了眼前的暮靄星隊長。
“你還沒死,我怎么能死,你活著,我的隊員不是都白死了。”天宇幾乎已經快要死了的一瞬又瞪大了雙眼。空洞的胸膛早已為了心臟。卻不知為何還活著。
他將自己身上所有的核燃料都調配了起來。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一瞬出現在了暮靄星隊長的身側。這位暮靄星隊長看來在剛才的一擊中還是收到了影響。也不見他閃退。看著頻死的天宇。
“我雖然動不了,但是我不相信你還有經歷激發足夠的爆炸來炸死我。呵呵!”話雖如此,這位隊長還是艱難的散發出了金光,快速的向前飛去。天宇雙臂緊緊地抱著這位隊長。現在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用力的,只感覺全身上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模糊的雙眼,看見了自己撕裂的雙臂。皮肉像是紙張一樣四分五裂。但還是緊緊地把自己綁在了暮靄星人身上。幾秒種后。
“嘿嘿!去死吧。”天宇的嗓音已經相識風燭殘年的老者。卻還是帶著無盡的殺意。
隨后,一個巨大的火球突然閃現了在了宇宙之中。仿佛他的大小快趕上月亮了。白色的火焰四散飛去。留下了一片虛無。
嗡一聲,羅金生命星球的首領帶著幾人出現在了虛無之中。望著剛才還有著無比壯烈的戰斗的地方,無言以對。
“他們的記憶信息都收集起來了嗎。”片刻的沉默之后。首領說道。
“是的,我收集的很小心,一絲一毫都沒有丟下。”一個看上去很老的羅金生命說道。這位老者,似乎沒對于黝黑的羅金生命而言似乎沒聲變化,只是沒有蘭溪一樣的黝黑發亮的身體。而且頭頂的角耷拉著。或許這就是老態的顯現吧。
“哎,如此可貴的生命就這樣死了。雖說我們會讓他復活卻無論如何也不能算是本體了。”
另一個老者說道。
“那有什么辦法,也只能如此了,我們回去吧。”首領漠然的說道。
“那蘭溪怎么辦,他還在地球。”
“不管她,在地球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是!”
幾束黃色的光芒沖破宇宙虛無,向遠方急速而去……
“咳咳!”朦朧的雙眼睜開來,渙散的瞳孔漸漸聚焦。天宇看著光亮的天花板,思路很快想起了這是羅金生命星球,而且很可能還是以前住過的那一間。
左右望著!想要坐起身子,卻猶如萬鈞之重。
“我不是死了么,怎么會復活呢?羅金生命竟然可以將人復活?好厲害啊!我這尸骨無存的竟然能復活,那么我的隊友們應該也復活了吧。”天宇深深的嘆息一聲。好像山一樣的沉重包袱就此放下。安靜的躺在石床上一動不動,感受著新的身體。
“嘿嘿!”一邊笑著,艱難的抬起頭向下看著自己新的身體。突然發覺不對勁,睜大了眼睛的看著。
“嗯!我怎么好像長高了!好像也壯了。”下一刻腦海里出現了能能的背影。一米六跟兩四米五的差距。
“啊!……”一聲慘嚎出現在了石室之內。
聲音響起的瞬間,首領閃在了天宇的身旁。
“你醒了?我還以為要再過一個月的。”首領驚訝的說道。
“額!”天宇看著他。
瞬間變臉,“你把我復活也就算了,為毛要搞的這么大?啊,你說清楚,雖然很壯我很滿意,但是為毛要這么高呢。你說清楚!啊!你說清楚。”
“啊!”首領再好的領悟能力也被這句話問蒙了。
“高大一些不好嗎?”連回答都沒有,瞬間飄走了。
“黑蔥頭,你給我說清楚……”身后飄來的巨吼,首領置若罔聞。
不過想到黑蔥頭,說誰呢?說我么。
“黑蔥頭是什么東西!呵呵!”
“蓋拉!”首領轉頭說道。
“是,首領什么事。”這個叫蓋拉的莫名的問道。一般情況下,首領是不會叫自己的。
“你去看看其他的地球人醒了嗎?”首領說道。
“是!”蓋拉雖滿腹疑惑卻也不敢問,一閃身不見了。
天宇在石室之中,眉頭緊的像個榔頭,腦子里一直閃著跟能能的身高差。
“哎,老天爺啊,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呢,好不容易有個又漂亮,又愛我的女孩子,干嘛這樣這特我這脆弱的小心臟。”說完,帶著疲憊漸漸睡去。
一個月后。
天宇醒來,睜開眼睛,瞬間坐起。睡完覺似乎接受了身高。默默地走到記憶中首領進來的那個石門,卻看見嚴絲合縫。什么破房間,連門都沒有,有沒搞錯!
“喂?有活人嗎,幫開一下門唄。”天宇嚷嚷著。
彭!
石門打開了。
一眼望見了那兩個見過的小丫頭。
“嘿嘿!嗨!”天宇瞬間換臉,做著打招呼的手勢望著小丫頭。
“爸爸讓你跟我過來。”
“好的!”天宇看著前面的兩個小丫頭。聲音的稚嫩。讓他在發不起任何火氣。
走在長長的走廊之中,這建筑也不知道什么石頭建的,風格有點像歐式的,但又有大大的不同。天宇直感覺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走到了石門前,好奇的緊緊的盯著兩個小丫頭。想看看這嚴絲合縫的石門是怎么打開的,明明什么把手,什么痕跡都沒有。
卻是大失所望。兩個小丫頭并沒有做什么,石門漸漸的打開了。
天宇納悶了片刻就不去想了,跟著兩個小丫頭走進了石室。進去一看,并沒有什么金碧輝煌的裝飾,只有光潔陰涼的石壁。這是一個大廳,卻是建的有一種氣勢,與我們建筑的恢弘大氣不同,這是一種渾厚的貼切自然的氣勢。一個個自然得體的石墩并沒有什么特定的形狀。更沒有什么規律的擺在一個地方。天宇猜想是直接在大自然之中挑出來擺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