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很早之前就知道
- 忠犬徒弟的糟心小師父
- 妖君賦
- 2000字
- 2019-08-19 23:39:54
“唉我怎么了?”藥老一副無辜的姿態(tài),讓云斐差點(diǎn)一口氣沒上來。
“十五年前你帶回來的那個(gè)人,老夫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允了他不通過入宗比試和天賦測試便能入宗,但如今……”
“你讓他參加這次選拔又是何居心?!”
“他想?yún)⒓永戏虮阕屗麉⒓影。膩淼木有模俊?
“呵……”云斐顯然不信他這套說辭:
“那么,你讓云白將他移入名冊又是何意?!!你是鐵了心思要與老夫作對?”
“化以澤,你給老夫記清楚,這是隱云宗!!”
“哦……”藥老眼神一涼,掀開眼皮淡淡地瞥了云斐一眼,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原來,是因?yàn)樵瓢啄切∽硬胚@么動(dòng)怒啊……”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開口道:
“嘖嘖嘖,老匹夫,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的……”
“讓人惡心。”藥老偏了偏頭,眼含幽光:
“你以為那些事情,永遠(yuǎn)不會(huì)被公之于眾么?”
云斐倏然一驚!
隨即他反應(yīng)過來,語氣嚴(yán)寒如冬,一時(shí)間殺氣四起:
“若老夫現(xiàn)在就殺了你呢……”
“勸你還是別這么做為好。”藥老盯著煙桿,不慌不忙地說道。
“畢竟我敢這么說,那必定有后手。”
他突然抬眼,看向了云斐:
“你要冒著會(huì)天下皆知的風(fēng)險(xiǎn)……”
“試一試么?”
——
“好了,”云白俯視著被打在臺上凹陷之處中的段寧,將一縷散落的碎發(fā)輕輕撩至耳后,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
“還望師弟莫要因一次的失敗而灰心,努力修煉。以師弟的天賦,假以時(shí)日,定能將師兄擊敗。”
段寧被醫(yī)師帶了下去,治療傷勢。
在剛剛的最后一刻,他居然妄圖用肉身接下云白的招式……
好在云白及時(shí)識破,才未讓選拔附上一人之命。
云白面色如常,眼神卻有些冷冽,他看著段寧被抬了下去,直直地站在臺上,不曾動(dòng)彈。
“哎,云師兄他……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難不成是被段寧方才那不要命的行為給嚇到了?”
“你瞎說什么?云師兄可是早已識破了那段寧的意圖,才能及時(shí)收手,怎么可能被嚇到?”
這時(shí)裁判也用傳音喊道:
“云白,你可以下去了。”
云白像是才回過神來,愣愣地抬起頭,看向裁判,反應(yīng)了過來:
“是、是——”
他轉(zhuǎn)身下了臺,避開了弟子們的擁圍,以極快的速度和身法,離了去。
“云師兄他,不會(huì)真的被……”
有人看著云白離開的身影,不自覺地脫口道。
——
“呦呵。”藥老以青年的模樣盤坐在軟墊上,悠閑自得地看著正在擦拭劍身的凌踏歌:
“那個(gè)符峰的那個(gè)誰,我閑來無事時(shí)去看了那么一兩眼,嗯……”
“似乎不差,你認(rèn)為,如何?”
“符修?”凌踏歌認(rèn)真地擦著劍身,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哦。”
“嗯??”藥老一臉疑惑,完全搞不明白,他這一字究竟包含了多少意思。
“嗯。”
藥老簡直想抄著煙桿敲爆凌踏歌的腦門!
這臭小子能不能好好說話?!
藥老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完全沒有想過,這可能是上午他把別人氣岔氣后老天來的報(bào)應(yīng)。
“符術(shù)……”凌踏歌喃喃道:
“凡是他教過我的,我斷然不會(huì),也不能輸給他人。”他是這么說的。
藥老聞言,便不再過問。
他知道,凌踏歌會(huì)贏。
這就夠了。
“凌師弟!”云白站在煉丹室的門口,笑容滿面的招了招手對屋內(nèi)的凌踏歌喊道。
卻遭來藥老那陰涼的眼神。
云白全然不知藥老為什么要用那樣涼嗖嗖的眼神看著他。
他勉強(qiáng)掛著笑容,走了進(jìn)來:
“下午凌師弟就要和符峰的司徒師弟比試了吧?”他走到二人的旁邊,非常自覺地盤腿而坐。
“你來干什么?”藥老的語氣透著滿滿的嫌棄。
“凌師弟就要比試了,我身為師兄來為師弟鼓舞助威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哈?這臭小子比試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莫要說什么師兄師弟亂七八糟的,你跟那符峰的那誰不也是師弟?怎么沒見你去鼓舞他?”
“嗯……”云白捧著臉,故作深思。
他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看向了凌踏歌:
“因?yàn)槲腋鑾煹荜P(guān)系好一點(diǎn)啊。”
“呦呦呦你可真了不得——這臭小子成天擺著一張臭臉跟誰欠他幾萬兩似得,還能跟你關(guān)系好?”藥老不屑一顧。
“當(dāng)然啊,凌師弟這么好相處,之前還給了我一只親手做的草蚱蜢呢!是吧凌師弟。”云白笑得很開心,眼睛都愉悅地瞇了起來。
藥老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凌踏歌。
凌踏歌不語。
看到凌踏歌竟然連一句反駁都沒有,可以確定他是默認(rèn)了云白的話。
藥老登時(shí)瞪大了眼睛!!
這這這……
這簡直匪夷所思!
藥老一時(shí)間覺得自己已經(jīng)接受不了這個(gè)世間。
這臭小子什么時(shí)候變成這樣了的?
為什么對他還是這么一副德行?
他某種方面來講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以及指路人,為什么他的待遇如此與眾不同?!!
藥老有些生無可戀……
二人看著藥老臉上那精彩多變的神情,皆是極其無奈。
凌踏歌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看向云白,指了指藥老的方向,眼中帶著暗光:
“你不奇怪么?”
云白困惑地看著凌踏歌,不解地問道:
“奇怪什么?”
“他。”凌踏歌問道:
“你知道他是誰?”
現(xiàn)在的藥老,可是青年模樣!
云白更是不解,他撲閃了幾下純凈澄澈的水眸道:
“他不是,藥長老嗎?”
“你知道?”凌踏歌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絲的危險(xiǎn)。
他不易察覺的摸向了玄破的劍柄。
老頭不是說沒人知道么?
這個(gè)人看出來了,他是不是得把眼前這個(gè)人給處理掉……
云白似是看出了他的意圖,有些惶恐地縮了縮脖子,連忙解釋道: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說著,他也指向了藥老:
“這還是當(dāng)初藥長老親口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