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湖邊的風景甚是悠閑,司徒景蔓在秋風的吹拂下,微微閉上了眼,深深一呼吸,滿身都是桂花香的流淌。
“走吧,我們先去吃個飯,把肚子喂飽后得去西湖孤山,有前輩們在那等我們”,舞仙笑著對眼前的兩個女孩說道。
“舞仙,我也要一起去么?”罌粟有些擔憂地問道。
“為何不可以?”舞仙笑著看向罌粟。
“外界都覺得我是白紗殿的人……我擔心青紗衣的師父們不待見。”罌粟語氣弱弱地說道。
“小傻瓜,你想去見見他們么?”
“想……可是……”
“只要想就對了,其他就不用考慮了……做你內心想做的……”,舞仙淡淡地說道。
“和我們一起去嘛”,司徒拉起罌粟的手真誠地說道。
看著司徒真誠的眼睛,腦海中響起剛才舞仙說過的話,罌粟點點頭。是啊,做人,為什么要想那么多。
隨后三人前往湖心樓,前往湖心樓,需要經過一座長堤和小山,路上,司徒好奇地問道:“舞娘,為什么長堤上每走三步都會有一個不一樣的標記?”
“這是前人用來做記錄的符號,據說與某一種失傳的武林秘笈有關”,舞仙壓低了聲音說道。
“武林秘籍?一般在這東西都是假的,哪有真的嘛?”司徒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小家伙,可不要不在意哦,有時候運氣好時,就是會有驚喜的意外。”舞仙笑著說道。
三人因為一路在交談,所以忘了自己已經站在了湖心樓的大門口。
“啊呦喂,舞仙,你終于來了?”一個風騷嫵媚的女子從湖心樓搖曳生姿地走來。
司徒和罌粟面面相覷,這人是誰?一個疑問在心中升起。
“你還是老樣子……沒正經……我們餓了,給我們安排一下午飯,稍后我們就要去孤山。”舞仙笑著看著這個看似不正經的女子。
“知道了,那么嚴肅,沒意思……”,風騷女子一回頭,然后朝著司徒和罌粟說,“兩個姑娘很美嘛,有味道,留下來給我吧……”
“你敢?!”舞仙笑著說道。
“好啦,不和你搶了……你這人,嚴肅干嘛。”
風騷女子隨后就管自己進了樓,隨后舞仙三人跟著進去,發現樓中異常清靜。
“味道變了嘛……走清雅路線了?”
“誰讓你和琴仙說我不正經……”,女子遠遠地說著。
舞仙、司徒和罌粟用完膳以后就對樓中女子告別,隨后趕赴孤山。
孤山上,一人站立,到底,守得是誰的心愿?永世的霜雪,不舍的一切。無言,眼帶淚,功過,隨人是非,無愧。
“她們來了……”
“好,我先離開會……”
站立在孤山之巔的女子起身離開。
“其實你不用……”
“你們見面吧,司徒很好,罌粟也不錯……”
“明白。”
司徒和罌粟隨舞仙走到孤山之上,風中有琴聲,像極了師父的。
舞仙看出了司徒神情的異常,隨后說道:“是你師父的師父的琴聲……”
“噢”
當司徒和罌粟走到孤山之巔時,琴聲停止,從竹林后方走出一個老太太,這個老太太看上去不太一樣,司徒走近一看,才發現老太太雙目失明。
“我們來了,銀前輩……”
“好,我家丫頭的丫頭也來了么?”被喚為銀前輩的人慈祥地開口道。
“是,在這里。”舞仙恭敬地說道。
“銀前輩,你好。”司徒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
“丫頭,老身看不見你的面容,不介意我用手觸碰你吧。”
“嗯,不介意。”
得到司徒的回應后,銀前輩慢慢拉住司徒的雙手,隨后按了下司徒的肩膀,最后雙手一寸寸地觸碰司徒的面龐,觸碰一次,銀前輩點頭一次。
“好,好,好……你的五官長得很有自己的味道,青紗衣這丫頭選得好……好好好,她該安心了……你叫司徒,對么?”
“嗯,前輩,我叫司徒景蔓。”
“景蔓,好名字……”閉著的雙眼默默地流出眼淚,“丫頭,你暫時找不到你師父沒關系,你還有師父的師父……以后我帶你,好么?”
司徒景蔓遲疑了會,回頭看舞仙,老太太笑著說道:“是覺得老身眼瞎了,嫌棄么?”
“沒有沒有”,司徒覺得自己因為回應遲似乎不禮貌了,趕緊說道,“我……銀前輩,我學東西不是很快,做事也很慢,以前師父比較順著我……”
“沒關系,我家青紗衣選的徒兒不會錯……我已經記得你的樣子了,我喜歡……我相信你會很好,做自己就好了,老身相信你不比你師父差,以后我給你講講你師父青紗衣年輕的時候,她呀,哈哈哈,是我最得意的女弟子……你不會差到哪里去的……哦,你以后該叫我師祖奶奶了。”
“好……”
“有師祖奶奶陪你在錢塘好好練習,好么,景蔓。”
“嗯,謝謝師祖奶奶……只是還是很會想師父……”
“我也很想你的師父我的徒兒青紗衣啊……我們都要堅強,你師父失蹤總會有答案的。”
“是的,蔓丫頭,你師父的事,我還是會去查的……銀前輩,你也放心。”
“麻煩你了,舞家丫頭。”
問天地,問云海,千載歷史,來回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