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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新人皇?

  • 蜀山云仙
  • 過山河
  • 7499字
  • 2021-01-29 19:40:31

屠龍師太沒有注意,就在剛才她屠殺那一窩妖龍的時候,兩道道胎期的遁光,在發現了她和妖龍斗法的情況后,就繞道離開了。而那其中,就有她和芬陀、優曇甚至天蒙想要找的人太乙。

飛入中原,太乙帶著許飛娘,還是依照他以往的習慣,入了凡塵。

此時,由于距離石玉珠被抓住還有十來天時間,所以太乙和許飛娘一陣商議后,決定在凡塵好好的玩耍一番。

留戀凡塵,倒不是不可能,凡塵景物跟她們的水宮比起來,就如同看黑白電視和2k的高清彩電,實在難以讓修士對凡塵有興趣。但凡人的言行不同于修士,在其中涉獵新奇,到還是可以的。而且,在凡塵待的越久,就越加能隱藏她們的蹤跡。

在這期間,兩人在幾個城市游走之下,見到了比武招親,甚至兩人還上去裝模作樣的比斗了一番。太乙一如既往的變丑,許飛娘化作男人也要極為俊朗的。所以許飛娘上去的時候,只把上面年紀稍大的中年以及那個身穿紅衣的待嫁女子,看的眼前一亮。一等許飛娘打敗前一個,那少女就要上臺,欲要故意輸給許飛娘,定下如意郎君,偏偏丑漢太乙搶先一步爬了上去,直把兩人恨得牙癢癢。隨后太乙還真就把許飛娘打下的擂臺。再然后太乙就被怒氣沖沖的中年,一腳也踢下了擂臺。

事后兩人不得不改換樣貌,這才避開了匆忙收起擂臺,繼續尋找許飛娘的父女。

兩人還去茶樓聽過書,新華夏朝廷不以言論治罪,只是不得門外漢指揮專業人士。所以,偶爾會她們會聽到,一些關于新華夏第一任帝王文斌的種種經歷。雖然革命軍從起義到建立新華夏,只用了不到十年,可其中還是有許多曲折、驚險、傷感的故事。

見到凡俗氣象相比數十年前為之一新,這必然有凡人最高領導者大部分功勞。許飛娘對說書先生所講的文斌也感了興趣。掐指推算文斌經歷之后,嘖嘖稱奇許久。連贊那只娶了兩個女人,從不拈花惹草,最后還給了兩個女人一樣高地位,將家中關系調解和諧美滿的文斌,是多么好的男人。

可惜,時間不符,在她們都留在人間的十天里,沒有見到花燈之類的大型夜間活動。時間不等人,兩人也只好帶著一些遺憾,準備離開。

這一日,正當兩人準備去云南青螺谷附近,等待石玉珠被色狼抓住的時候。卻被一個算命先生擋了住了去路。

“兩位,要不要算一算命?我可是很準的。”

算命先生是個中年,臉上有些周圍,還有些干澀,身穿一身破爛的羊皮襖,內里是近現代服飾。他說話時,很有信心的樣子。

“不用了。”

太乙笑著搖了搖頭,順手從身上摸出一把銅錢,遞給了對方。這些東西,反正他也用不著了,給了對方,對方也能少禍害一些人。再則,給予陌生人一切恰當的好處,是他凡塵歷練之后,得出的一個對自身極有好處的重要行為。

但,也不能給太多,所以他身上還有找零碎銀子,卻沒有交給對方。

算命先生搖了搖頭,并不接錢。

“我不要錢,但若公子有心,可否將你懷中金子給我看一下?”

金子在凡俗可是很少見的,在電視劇上,動輒上萬兩黃金的說。可現實是,許多人一輩子都見不到金子。金子既是財富最高的象征,同時也是身份的象征。

這個時代,本來就缺少娛樂活動。發生屁大點事,都會有一群人津津樂道的看稀奇。聞聽金子兩個字,附近走動的人,一下就聽了下來,將目光集中在了太乙和許飛娘身上。

更遠處的人,見到這些人似有看稀奇的舉動,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太乙心中微微一動,別看他此時,穿著凡俗中隨意就能買到的,一身藍色低等布料衣裳,可他本身是有仙氣護體的,普通人是看不到他衣兜里的東西。修仙者倒是能看到,因為他為了不露出馬腳,而故意表現的跟凡人一樣,那些仙氣,本來就很單薄,修士也不能察覺,只以為他是凡人。

而一般修仙者,就是看到了他懷里的金子,也是不能看出那金子是他變出來的。他這金子,可是參照凡人通用的金子樣式,點化出來的。

許飛娘此時還是一個俊朗的青年,那天她用來比武招親的鐵劍,還沒丟棄。聞言,她心中同樣一動,眉頭微皺,拿著劍的手不由得緊了一些。

“好你個騙子!白給你銅板你還不要。還想看我兄弟的金子!萬一你偷拿了就跑,又有什么逃跑本事,跑不見了,怎么辦?”

許飛娘用拿著劍的手,指著算命先生,呵斥到。

“二位一看就是高手,我哪敢在你們面前動手腳。實話說,我是特意為了這位公子而來,不知二位公子可愿與我去一個人少的地方詳談?”

算命先生看了看周邊的人,絲毫沒有生氣的回到。

許飛娘看了看太乙,太乙面呈猶豫之色。

眼前這人,無論他怎么他,都是一個普通人。以往他也沒有見過對方,而對方卻直接要看他的金子,那么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對方真的是想貪墨他的錢財,是一個普通人。第二,對方是一個修為遠高于他的人,盯上他了。

前者,他自是不必擔心。可后者,那就很大概率說明自己會有很大的麻煩了。

蜀山中,除了她們五臺只能請一些小蝦米,幫著把事情鬧得越加烏煙瘴氣外,其他大佬要不就是不出門,要不就是出門能叫一大路來。

所以,事情越拖越不好,越早看清內情,就越加又幾分可能逃離。

“好!”太乙先沖著許飛娘笑笑,暗示不必放在心中,隨后點了點頭。

不久后,三人來到一處無人的空地,這里是太乙有心選的,剛才他就開始注意周邊有沒有禁制波動,這里較為空曠,又距離剛才哪里不遠,方便在變數發生時,逃跑。

不過,若真是出了意外,他也沒想過自己還能跑的。能盡量將許飛娘送走,就是最好的了。這倒不是他矯情或者太過討好許飛娘,而是兩人不是親人勝似親。凡塵中,也沒那些親人,能關系一直極為要好的在一起近百年。在這種情況,自然是想著犧牲自己,親人逃離了。相信許飛娘也是。

實際上,許飛娘也跟他有同樣的擔憂,同時,也是想將太乙送走,她殿后,并做好的犧牲的準備。在她看來,她的活命本事比太乙大多了,受再重的傷,也能因為朱雀的關系,而擁有轉世的資格。

可太乙即便有第二元神存在,被針對弄死的方法,還是有許多種的。

“小道,見過人皇。”

只是,就在兩人疑神疑鬼,準備安排逃跑情況的時候,那算命書生,忽然沖著太乙一拱手,如是低聲給的說到。

“哈哈,什么人皇,道長,你犯迷糊了。”太乙看似隨意的笑到。

許飛娘也覺得眼前這算命先生,有些瘋癲。連忙查看對方的魂魄,見對方七魂三魄俱在,所處位次以及方位都正確,沒有其他異常,根本不可能會出現精神瘋癲。頓時心中警惕性大升。

人界中,能對他們五臺友好的金仙或者天仙,(其實后者不存在,因為成就天仙之時,也就是飛升的時候了,若是不飛升,境界又要退回地仙,所以有天仙不可久存人間。)而金仙,細細數來,除了極樂真人,其余四個,對她們可都是不友好的。

至于地仙,本來少量的修為差距,就不能瞞過其他修士。更何況,她們可都是肉身元神,完全吸收天劫成長的存在。

道士似乎看不出,兩人內部心思的變化,警惕心的升起。仍舊恭恭敬敬的說道:“小道并未有犯迷糊,本來這方世界只有一條人皇氣運鴻柱。可不久前,人間又多出了一條氣運鴻柱。小道這才特意趕來,結果,果然見到了人皇陛下真身。”

“人皇?”許飛娘笑道,“人皇早在封神之戰時,就被天界封絕,自此人間帝王,不再有與仙人抗衡的人皇出現。如今那有可能出現什么人皇,再則說,人皇必須得是凡人中的皇帝,你看我們有人像皇帝嗎?”

“公子雖然不信,可若我沒有看錯,公子身旁的這位,就是與當今天下,已經退下皇位的人皇。”

“退位了?還是人皇?哈哈~”許飛娘滿臉的不信,可當他下一刻,見到太乙的表情時,再也笑不出來了。

太乙沒有做出什么奇怪的舉動,只是很是尋常的聽著算命先生說著。可這尋常的舉動,在極為了解他的許飛娘看來,恰好就證明了他的不尋常。

太乙在身上靈紋仙瞳和萬靈劍的加成下,是大概能感應到金仙級別的人對他壞算計的。之所以說是大概,乃是昔年三人共同修煉時,三股真氣無意互融之下,感受到了一點點金仙才能感應到的東西。

所以,她們三人都對金仙,有那么一絲體悟。但那個過程,一閃即逝,過后,無論三人再怎么重演當時情況,都不能再次出現,體會太少,所以只能用大概來描述。

也正是因為那樣,所以太乙才知道自己推算天機,只要不謀害那幾個金仙大佬的切身利益,就不會被對方察覺。同時他也能在全心貫注之下,感應到極為淡薄的金仙算計。

之前,還能說可能是他以往沒有怎么注意,而被金仙盯上了。可如今交流了這么久,在他剛才趁著兩人說話,刻意觀察之下,發現對方還真不是帶著算計而來的金仙。

“道長說笑了。”

可即便如此,太乙也不愿意承認,退位那個文斌,跟他有一絲關系。

正如維護國家利益面前,有國之利器,怎可輕易示人。在人與人的交流中,想要維護自身利益,就不能將自身最為重要的秘密對外人說出。即便是最為親密之人,也是不行的。否則,輕則斷送自身人格,重則,與親密之人利益方向不一致時,就會被對方利用自身隱秘,輕易將自身擊潰。

這類型的事,在現實中,不少發生。所以無論如何,太乙根本不會打算承認。

許飛娘明白了什么,不再說話。道士嘆息了一口氣又道:“人皇既然不愿意承認,小道也就不再勉強。但還望人皇不要嫌棄小道啰嗦,一些忌諱之處,小道還是要告知人皇一二的。”

見太乙不置可否,算命先生繼續言道:“如今人皇已經不再如上古那般,因具有人族氣運的加成,而具有強橫的實力。可壽命卻仍然與上古人皇無二,絕不過活過百年之數。此外,人皇因為自帶人族氣運加成效果,故而無論何等高人到了我們這一界,只要人皇有心影藏,旁人都不可能再看出人皇的根底……”

算命先生一通說完,又告知太乙,會在需要的時候,再度來找到,然后就離開了。離開之前,太乙將自身剩余錢財,遞給了對方,對方倒也沒有再拒絕。

而后太乙和許飛娘,悄悄的飛離凡俗后,到了一處隱秘地方,許飛娘卻從頭上,將五件裝飾的物品去了下來。太乙見狀,嘆了一口氣,將極陽烈焰鏡取了出來,配合著許飛娘拿出的五件極陽寶物,在周圍布置下了極陽大陣。

這極陽大陣,雖然是后天陣法,可這六件極陽寶物,蘊含了祖師從小光明境中取出的全部極陽真氣和真水。依照他們對金仙層次的感應,就是金仙再比她們感應到的那個境界厲害幾倍,這一套禁制布下,對方也不能探查內里的情況。

可惜,此陣專注遮蔽天機,其他功效,就顯得十分的微弱了。

本來,許飛娘將其中五件帶在頭上,太乙腹中還有一件,在兩人的秘法溝通下,尋常時候,極陽大陣也算是布置著的。可許飛娘將它們取下來,離開她身體,效果就沒了。她當然沒有自大到可以不用了,而是要將其布置在周邊,好方便肉身進入半界空間內。

果然太乙這邊又將一地仙禁制置下,她就率先朝著太乙衣領口別著的一個拇指大小,拇指長短的蘆笛飛了進去。

這蘆笛,乃是一件洞天法寶。修士本來就難以忘記一件事,朱雀亦然。幾人得了朱雀的龐大記憶知識儲備,也就勉強煉制除了幾件洞天法寶。

這洞天法寶,在蜀山其實可以算不少見。五怪三魔,那個等級的魔道巨擘,那一個沒有秘魔洞天?只不過他們大多數都不能將洞天煉制得這么小,而且還得借助本來就有雛形的洞天,還不能將其移走而已。但鐵成山的穿心老怪,他就成功的將一件寶物,煉制成了可一隨意取走的洞天法寶。

魔道修士煉制法寶的手法,本來就是急功求利。一些較為尋常的法寶,在她們手上,自然是能輕易練出。可在較高的水平里,她們卻是空白。而道家,倒不是她們不練,而是能煉制出來的人,差不多也快飛升了,飛升也帶不走,還要拖延飛升時間,說不得會錯過感應到的飛升契機。而她們自己不煉制都能飛,何必給弟子煉,平白增加變數。

至于佛門,她們也能,在那個什么佛門第一寶藏出世的地方,豈止是洞天,還有比洞天高幾個檔次的寶物出現。只是出現一下后,就被一個領著一大群金仙級別的佛教高人,又帶走了罷了。

可太乙和祖師卻是個例外,本來他們就要反抗被佛門和峨眉共同制定下來的,未來群仙走向趨勢。他們煉制手法又極為高明,所以得了朱雀記憶,結合之前所學,又收集了一些材料,修行之余,也就練出了一些洞天,就當提升自身煉器手段,排解長期修行積累下來的懈怠和煩悶了。

許飛娘進入蘆笛后,外面的太乙盤坐在地,元神也緊跟著飛了進去。周圍有地仙級別的禁制布下,他又有太乙五煙羅保護肉體,就是當今天下一等一的地仙前來,也難以將破壞他的肉身。

更何況有極陽陣法遮蔽天機,那些很少出門的金仙發現不了,其他修士見到兩人遁光落在附近,也找不到大陣具體未知,探知之下,反而會引起太乙注意,所以安全是完全有保障的。

“太乙,太乙!”

人參娃娃身穿紅色的衣裳,肚兜線路在雪白的膀子上,脖子上掛著銀色的太乙圈,胸前那一粒五色太乙的散仙精血,卻已經不見了蹤跡。

如今的她不但比以往又大了好幾圈,周身還浮現了白綠護體光芒。模樣看上去,也有較大的變化。她不再是以前那種類似嬰兒模樣,而是長得像個五六歲小女童了。

之前她手持大禹仙鏡,早就看到了外面的情況。剛才一進入內里,就化作本來模樣的許飛娘進來,她還熱情的大招呼,結果人家沒理她。

此時見到太乙進來,她又連忙大喊。

太乙看了一眼人參娃娃,對著她一招手,一股帶著淡淡金色毫光的五色真氣,化作匹練,對他人參娃娃一裹,就將她拉倒了他身邊。朝著懸掛在洞天內的半界面空間飛了進去。

人參娃娃見到太乙有些沉默,知事的她,只是緊緊拽著好久都沒有看到的太乙元神,也不說話。

太乙自從證道地仙,打開祖師留給他的道統,從煉氣,依次將祖師收集起來的道書,以及參悟出的道理看過。按部就班,又條理分析之下,他對祖師悟出的《混元真經》,又有了新的一層認識。并且有了新的,屬于他個人的認知。這種類似的情況,其實基本是會發生在任何一個繼任者身上的。

可隨著他從煉氣期開始,不斷朝著后面研習,他所得到的新認知,就猶如一臺緩緩啟動,再加速,再到高速行駛的物體。

他本來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需他天賦比原本的巨人高處多少,只需要稍加用力,正常成長,就能探到原本巨人極限難以探到高度。

而隨著他往后不斷的往后看,他所悟的東西,與祖師原本悟出的差距越來越大,在依照他自身情況下,又可成為體系,最終他在地仙之后,悟出了新的修仙路子,可惜只有地仙前三重的修煉方法。

在對比之后,他還是對于自己修煉哪一種,有些拿捏不定。而后許飛娘又再在他的基礎上,又往前悟出一大步之后,他才果斷的將原本將祖師悟到的,只能到地仙四重的,被祖師修煉到地仙五重的道法拋棄。

如今,他們師徒三人,所修行的法門,都是經過太乙,許飛娘改進之后的法門。可惜祖師轉世之后,就自俱宿慧,不能用她們這樣的方法,將功法進一步參悟。以至于,目前他們所修行的法門,最終還是沒有悟透對應的飛升法門。

而因為他們走的是金仙路子,所以太乙得元神和肉身一起修煉,故而人參娃娃便不能呆在他的體內,可她又不想遠離太乙,再然后才有了煉制洞天法寶的故事。

“你怎么不告訴我?”

太乙剛帶著人參娃娃落地,許飛娘就一臉傷感的看著太乙,晶瑩的淚水從她眼眶中劃落。淚水落在地上,輕易洞穿靈藥,地上升起寥寥青煙,地仙級別高人的眼淚,也不是尋常事物。

本來還有些高興的人參娃娃,頓時沒了高興勁。她長著小腦袋,看了看許飛娘,又看了看太乙,三緘其口。

太嘆了一口氣。

“我也是在下到人界,才知道自己竟然沾染上了一絲絲人皇氣數。”

“那你第二元神還沒下來,能不能在主元神和人皇那分神死后,繼續轉世修行?”

許飛娘聞言,眼中閃過了明亮的色彩,心中升起了希望。

人皇啊!

名字倒是好聽,名聲也好,命格還尊貴。

可有所得,就有所失。

人皇本身就是誕生于平凡,自身底蘊也就不見得比其他尋常人高出多少。假如同樣是一顆樹,凡人等于是時不時弄得將樹上長出的枯枝,積累一定后,用之燃燒,升起生命的火焰。柴火不夠的時候,就再度進入冥界等待,積累轉世之力。

可人皇,卻是將整顆樹都燃燒起來,一下擁有了遠非常人可比的生命之火,還附帶了毀滅之力,就是仙人也不敢惹。可然盡之后,卻再無轉世的可能。

現如今,人皇之力,早已被靈空上界和佛門,聯手之下剝奪。如今的人皇,除了同樣只能活一世之外,還有那個算命先生說的不可被算計和針對的好處外,其他再無任何好處。

就連人皇命格都沒有。

要不然,當太乙成為人皇之時,就該有佛靈人三界真仙,前來朝拜。畢竟人皇命格,可不輸于天帝多少。

許飛娘是有心成仙,飛升的。只是在哪之前,比那更重要的,是打破命運的枷鎖,將那些聯合算計祖師和五臺的峨眉等,破壞乃至懲治一番。

修士往往一閉關,就是幾十年,乃是上百年。太乙這“假(假,在古代可當做附帶,次要,替代之意)”人皇,她閉幾次關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太乙搖了搖頭,“不行!原本我這本體沒下來之前,或許還有可能,可下來之后,那邊也已經算成一樣了”

“那怎么辦?”

人參娃娃什么也沒說,她只舉著小手示意,以往她第二次拿出精血為太乙療傷時,也是這個動作。

“你的精血,也沒有絲毫作用。”

太乙心中感到寬慰,真正的朋友會在自己真心需要的時候,無私奉出,令他心生寬慰。

“難道就沒有一點點辦法了嗎?”

許飛娘有些不甘。

“其實我還有一個機會。但還要再等幾十年,而且到時候我想要爭取那次機會,就需要直面對佛門金仙,而且機會還很渺茫。”

蜀山中,有一寶,命曰混沌圓球。就在九凝鼎中,誕生的一方世界的萌芽。若是將之利用得當,或許可以誕生幾位神王、大帝命格,說不得還能生成一方小千世界。

太乙所說的出路,就在那里面。只要他能得到混沌圓球,開啟哪一方世界,在其中更改命格,或許就能有新的出路。

可,那太難了。

首先他們得從有比優曇芬陀更加高深的謀算,其次還要有能力從她們屬意的楊瑾手中搶奪此寶,還必須是第一個拿到,否則混元圓球,就可能被他們提前取出。

再則,想要開啟那混元圓球內部的世界,重新演化天地重生,還需集合佛道魔三法之力,其中還得至少一個金仙,方才有可能將那混元圓球激發。

最后,人皇命格不低。即便太乙沒有得到,可他得到了人皇的部分氣運作用,神王命格對他也就不起作用了。而大帝,或許對他有用,或許也不能更改替代他的新命格。

可誰又說,那混元圓球中誕生的世界里,就能誕生出一位大帝呢?

“好!我一定幫你。”

然而,許飛娘卻猶如將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果決的回答到。

修士所練修仙法門,都是天道演化。四九大天道,三千小天道,所有修士修煉的法門,甚至包括魔道修士,都包含在內。所以修士自身越是將道法修煉到更高境界,就越能與天地產生天人合一。

許飛娘如今,已經地仙境界中,都算較高的存在。再加上肉身元神,又都完全吸收了天劫威能,天人感應,比之同階修士,更強許多。

她這話一出口,可就沒得更改了。縱然最終她不至于沒法轉世輪回,甚至還能修煉。可飛升乃是不死之身,都已經永遠跟她無緣了。

“你這是何苦?”太乙苦笑到。

他雖然和許飛娘有互渡約定,可以他目前的氣運,破出一些善功,是可以將約定解除的。

他死后,許飛娘還是能繼續修行飛升的。而且她前程遠大,這一世金仙也不是沒有一絲的可能。

“你都能為了華夏,而甘愿犧牲自己,我難道就不能為你犧牲一些嗎?雖然我們沒有血脈關系,可你在我眼里,就跟親弟弟一樣,是我最為重要的家人。”

“我也要。”人參娃娃舉手到。

太乙搖頭嘆息,可內心深處是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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