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之若也不再管她,徑直往密室里把血再多取點,血慢慢的滴,直到滴完了最后一滴。劉光洋探了探小孩的脈息,那里已然停止跳動。
“原來所謂的靈童不過是他們豢養的儲血皿,他還那么小就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利!”劉光洋嘆了口氣,靜默在一旁。鐘之若手始終穩穩拿著,“對不起,為了救人實在有違醫家的道義,我一定要抓到那個惡魔!”
另一邊,周炎背靠著亭子矗立的朱紅柱子,頭上懸掛著一盞描畫的格外漂亮的燈籠,眼神極具溫柔的盯著手上慢慢摩挲的玉佩,不遠處,一個有些年紀的但不難看出年輕時一定很俊俏的男人看了周炎一眼,再緩緩的一搖一晃的走過來。不一會兒,略帶滄桑和低沉的聲音響起:“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周炎難掩笑意收回玉佩,“沒什么,我娘怎么沒跟你一同來?”面前的就是周炎的爹刑部侍郎周章柳。
周章柳過去拍拍他的肩,“你娘有點風寒,再說了,這件事這么危險,還是在府中待著好!看看你都多大了,有沒有心儀的姑娘啊?瞧見好的可得趕緊下手。”
“爹,你別操心了,我明天開春就帶她回去,你們可不能欺負她呀!”周炎一派少年心性,周章柳恍然見到當年還是清瘦的還在府里讀詩書練武功的臭小子一瞬間長大了,也有了值得他守護的姑娘了。欣慰的揪著他耳朵吹著胡子瞪眼說道:“在你心里,你爹我這么迂腐不通人情啊?臭小子,我還是囑咐你幾句,你們還年輕,對人家姑娘家要尊重,做什么事要多同人家商量,對人家姑娘家要細心,要說這追姑娘,你爹我還算上是前輩!”
周炎趕緊摸了摸自己發紅的耳朵,施禮的說道:“謹遵爹的教誨!”說完,抬頭挑眉接著說道:“我先去看看她,好幾日未見了。”朝后方喊了一聲:“林大哥,我爹交給你保護了,我等會兒再回來!”后方有人應了。周炎一個躍身用輕功飛了出去。
周炎還去府外特別出名的如意糕打包了幾份,往酒館騎著馬多繞了幾個街巷,注意著后方沒有小尾巴跟著,栓上馬,走進酒館。卻看見岑遇被劉光洋綁著,鐘之若想上手解,被劉光洋攔下,不免疑惑的沖里面喊:“你們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