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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好久不見

尹澤只想要堵住她的話,可當(dāng)他觸碰到她的柔軟時又變成了欲罷不能。

趁著她愣怔的時候,他輕巧的繼續(xù)深入,想要汲取更多。海棠全身猛地一震,驚呼聲全都被他吞下,更是給了他得寸進(jìn)尺的機(jī)會。

他的呼吸逐漸沉重,手上同樣不規(guī)矩起來。

嘶!

尹澤放開了她,用被她咬到發(fā)麻的舌頭舔了舔唇上沾著的嫣紅血漬。本就是個好看的男人,這么一下更是顯得他魅惑妖孽。

海棠被點(diǎn)了穴不能動,硬生生的看了這么一張妖孽面相。她臉上羞憤慍怒,可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是揣了七八只兔子,蹦跶的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尹澤冷眸里竄起一股邪火,暗罵一聲后又擒住她的下巴,狠狠的親了她一嘴,將他唇上的血色紅紅的印在了她的唇上。之后,他這才把她的臉轉(zhuǎn)到了前面。

她不能動,窺探不到他的神情,卻能感覺身后那人氣息平穩(wěn),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她望著尹澤抓著韁繩的修長手指,憤怒突然竄了起來。

“王八蛋!”

聽著她咬牙切齒的三個字,尹澤不怒反笑,心情大好。他不要臉的把下巴搭在她的頸窩,呼吸燙得那白皙的肌膚瞬間變成了誘人的顏色。

“我是王八,我娶了你,那你是什么?”

“你滾吶!”

尹澤抱在她腰間的手臂又把她往自己懷里攬了攬。“剛剛才偷了香,我哪兒舍得滾。”

“尹澤!”

感覺到身前的人已經(jīng)氣到顫抖,尹澤才終于收起了玩心。他把臉往她的頸窩上蹭了蹭,緩和下語氣、。“對不起。”

海棠一怔,抿唇不語。

口中似乎還有他的味道,唇上似乎還有他的溫度,心里更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燎原大火。

只有,再也沒人開口說過一句話。

到了京城,海棠以為他會先讓自己見尹秀娘,但尹澤未讓身下的馬停留,一直往前走。海棠認(rèn)出這是回王府的路,又要鬧起來。他在她耳邊低語:“昨日才在京城大街鬧了一回,今日你又騎馬橫沖直撞了一回。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承王妃日日都在京城街道上騎馬惹事?這般招搖,萬一被霍椋的人盯上呢?”

聽了這些,海棠也就沒再鬧了,只是心里窩著氣,臉色自然就不太好了。

到了承王府門口,尹澤體貼的將人給扶下馬,之后再攬著她情深語濃的步入了王府。

兩人剛回王府,京城里就傳開了,說承小王爺惹怒了承王妃,氣得承王妃快馬離開京城。承小王爺追出去,甜言蜜語哄得王妃一陣開心,兩人又相擁著回來,羨煞半個京城的人。

尹澤把海棠送入房中,讓她端坐在椅子上,告訴她穴道會在半個時辰后自己解開,之后又交代茴香在屋外守著,便離開了。

小半個時辰后,茴香聽見屋里一聲悶響,推門進(jìn)去,就見海棠摔在地上,手里還緊緊握著一把匕首。

“王妃!”

茴香要將海棠扶起,卻被她一把抓住,只見她指了指自己的雙腳,“麻了,快給我揉揉。”

茴香忍著笑,一邊又偷偷看著她手邊的匕首。海棠若無其事的把匕首收入袖中,看得茴香瞠目結(jié)舌。

“尹澤呢?”

“小,小王爺出去了。”

海棠咬牙切齒,“又出去了?”

茴香把手收了回來,怯怯的回著她。“把王妃送回來就走了。”

海棠突然一把將茴香拉到眼前,“你們小王爺,是不是在外面還有個相好?”

茴香后頸一涼,連連擺手,“主子的事情,奴婢不知。”

她在心里把尹澤罵了千百遍,她不自覺的用手擦拭著兩片唇,直到把嘴角蹭的有些疼了才受了驚嚇一般的收了手。

之后又再把尹澤罵了個百八十遍,這才稍稍消停了會兒。

直到深夜尹澤才回來。屋里已經(jīng)熄了燈,但他還是一眼就看見被里攏起的人兒。

他知道海棠還沒睡,卻沒了逗弄的心思。突然想起今日在馬背上的那一吻,讓他有些失神,有些恍惚,等他回過神來時,他才驚覺自己竟像個女人一樣的摩挲上了自己的唇。

他煩躁的收了手,在軟塌上翻了幾個身,又干脆坐了起來,盯著那邊看了一會兒,再郁悶的穿鞋出去了。

聽見房門被關(guān)上,海棠莫名的松了一口氣,可之后,又莫名的有些難受。

第二日醒來后,她刻意沒有去問尹澤的行蹤,茴香因?yàn)樽蛱斓氖虑樾睦镆苫螅獠涣硕嗫此龓籽邸U缰螅鼭蛇^來了。

海棠心跳漏了兩拍,她低著頭,玩著起床時就從茴香手里搶來的荷包。尹澤走到她跟前,她看見被他掛在身上的四喜人,覺得有些灼眼。

跟著尹澤出了承王府,看著馬車駛過京城大街,又岔進(jìn)了小巷子。到了馬車進(jìn)不去的地方,尹澤才把她帶下了馬車。

尹澤在前走,海棠跟在后。踏云靴和繡花鞋一前一后踏在青石板上,她不自覺的就把繡花鞋印上了他的腳印。

向來快意恩仇的玉峰山二當(dāng)家竟然也會做這么幼稚的事情。海棠不屑自己的同時,臉上又狠狠的臊了一陣。

踏云靴停了下來,她的繡花鞋也只能停了下來。尹澤微抬下巴,“她就在里面。”

她?

海棠愣了一會兒才笑得,尹澤說的是許秀娘,她的大嫂。

“怎么,又不想見她了?”

尹澤話音剛落,海棠就已經(jīng)沖了進(jìn)去。屋外守著兩個人,本想要攔下她,見了尹澤便也就明白了她的身份。

她推開房門,見外屋的桌上還丟著收拾好的行禮。她從外屋闖到里屋,終于見到了那個人。

那人蹲在墻角把腦袋埋在膝里,聽見動靜后才抬起了頭,愣了好大一會兒后才見了鬼一樣的叫了起來。

她這么個反應(yīng),根本就用不著多問什么了。

海棠心痛,也更加心寒。

“好久不見,大嫂。”

見她驚愕恐懼的想要往后退,卻因?yàn)橐呀?jīng)是墻角得罪地址根本就無路可退,只能更加瑟瑟的縮在墻角。

“你,你是人是鬼?”

海棠一把抓住她胡亂揮動的手,“許秀娘,你說我是人是鬼。”

“啊!”

許秀娘尖叫著把手掙了回來,片刻后才察覺不對。她猛的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海棠。“你怎么……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海棠涼涼看著她,“我不是早已經(jīng)死了?大嫂,為什么?”

許秀娘愣了愣,突然朝著她撲了過來,將她緊緊抱住,把臉埋在她的臉上,哭了。

“你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許秀娘這哭聲并未作假,一聲聲都是悲痛愧疚,海棠怔住。

開始她是滿腔的仇恨,就是進(jìn)門是也依舊如此,可就是現(xiàn)在,她有些心軟了。

許秀娘自從來了山寨對她就特別好。都說長嫂如母,海棠從小無母,對許秀娘感情自是不一般。

可是……

“為什么?”

許秀娘的哭聲戛然而止,她放開海棠,擦去臉上淚痕,怯懦的看著她,“我不知道你還活著,若我知道,一定回去找你,絕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為什么?”她緊握雙拳,“靳子松給了你什么好處,能讓你對我們下次狠手。為什么?”

她說的直白,把許秀娘余下的話都給塞了回去。許秀娘突然沉默下來,片刻后才松開緊咬的下唇,語氣涼薄。“我恨他。”

許秀娘的這三個字讓海棠再次有了殺她的心,海棠強(qiáng)忍著對她的殺意,磨著后牙槽,質(zhì)問她:“這些年我只看見你跟我大哥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許秀娘打斷了海棠的話,仰頭大笑了起來。“我被掠上玉峰山前,爹疼娘親,還有感情極好,即將要過門的未婚夫婿。我本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嫁人過日子,可你大哥偏偏將我掠上山。我當(dāng)時才十六歲,天真浪漫,他卻把我毀了!”

許秀娘捶著胸口,一步步逼向海棠,聲音越發(fā)尖銳。“我被掠上山五六年,未婚夫婿報(bào)官無門被打死在府衙門口,爹娘拖著重病死去,所有親戚都不敢與我相認(rèn)。我恨他入骨,你還說我跟他情投意合?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見我跟他情投意合?”

海棠被她逼問的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再她又一次逼問下,海棠才喃喃開了口。“他將你掠上山不假,可他這五六年都把你寵上了天,不舍得你干重活,你要什么他都依著你,你想吃的想穿的,想喝的想要的他都緊著最好的給你……”

“我只想要回家!我只想要我爹娘!只想要我的未婚夫婿!我只想要回到五六年前的日子!”許秀娘帶著哭腔大聲的喊叫起來,嚇得海棠都愣那了。見海棠不動,她更是發(fā)了瘋的捶打著海棠。海棠沒躲,身上臉上硬生生的挨了她好幾下。

門外的尹澤再聽不下去,大步走過來將海棠拽進(jìn)自己懷里,守在門外的人隨著他進(jìn)來,將許秀娘狠狠的摁在地上,隔開了她的瘋狂。

海棠急了眼,推開尹澤,沖上去對著那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放開我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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