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命？”海棠輕喃著這兩個字。

夏侯關(guān)靜以為她怕了，更為得意。“怎么，怕了？也是，我聽說現(xiàn)在京城里跳得好的除了我這個壹國來的，也就只有霍寒煙一個人了。原本寒煙是可以教你的，但你偏偏把人扔水里去了。現(xiàn)在寒煙落了病，你這舞，還有誰能教你？”

海棠還未開口，又聽夏侯關(guān)靜輕笑著：“我打聽過，你們東元跳舞的大家此刻都不在京城，哪怕你要請，估計等人到了你也沒時間練了。”她逼近海棠，下巴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