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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鉆進房中的老鼠

  • 夭桃小妻
  • 銀無憂
  • 3156字
  • 2020-10-27 15:24:12

“不急,這件事為師會再安排人手去查,你靜候吩咐便是。”男子放下茶盞,似乎還有思慮。

小田見狀,順勢問道:“朝廷是否還有其他安排。”

“辦完這件差事,你便退隱一些時日,等時機到了,為師會再做安排。”

男子說完,小田立刻了然,定是有別的大案子,等待他去差辦,需要再給他安排新的身份。

“章家有一處院落,種著一種奇怪的植物,枝干細長,只開一朵花,花瓣圓潤飽滿,瓣數不多,顏色由深至淺,色澤多變。”出來匆忙,小田并未來得及摘上一朵,他只能通過語言來形容。

男子托腮,無法想象中出花瓣的具體模樣,“尋個時機,帶出來給為師瞧瞧。”

小田點點頭,兩人簡單的交代一番后,小田帶著斗笠出來時,恰逢遇上漫天的大雪,雪花接二連三的落下,幾乎能迷了雙眼。

見狀小田不敢逗留,拖著一板車的柴火往林子外走去。

此時章家。

眼看雪約下越大,莫芊桃凍得直哆嗦,干脆放下手里的活兒,回到屋里點燃柴火放在爐子里暖暖手腳。

這時,一個身影躡手躡腳的跨進房內,小心翼翼的探手探腦,“喲,小田兒不在呀。”

莫芊桃一聽是伙房的老張,頓時反了反眼皮,暗懟他明知故問。

“喲,取暖呢……”老張越靠越近,近到莫芊桃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莫芊桃擰著眉與他保持距離,“你找小田嗎?他出去了。”停頓一會兒,她又正色道:“以后進屋請敲門,畢竟是私人地方。”

老張可沒心思與她說這些,手一伸,一把握住莫芊桃沾滿柴灰的手,“來,爺給你些溫暖。”

莫芊桃一驚,急忙抽回手,指著房門道:“給我滾出去。”

老張木愣愣的朝門口看看了一眼,忙不迭的將房門扣上,“行了,你是個什么貨色,章家人都知道,咱就別裝了,小田他不懂得憐香惜玉,咱老張來,怎么能讓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娘子睡冷床呢……”說著,老張那張滿是褶子臉,堆滿了淫邪。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莫芊桃想不到老張這個老淫蟲,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她頓時一驚,從小板凳上跳了起來,“我看你是犯渾了。”

“一會兒試試,你便知道老張我寶刀未老,還雄赳赳著呢。”老張步步緊逼,莫芊桃緊著眉頭,腦子轉得飛快。

“是呀,章家人都知道我水性楊花難道你想跟我一樣出名嗎?”莫芊桃抓起一旁的木棍,朝老張揮舞。

老張托著下巴,呵呵一笑,看莫芊桃的眼神,恨得一口將她吞下,“屆時,我便說你新婚遭冷落,受不住內心空虛便勾引于我,你看看大家伙兒信誰。”

“你真無恥,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還想這些齷齪事,我看你死了就該下地獄。”莫芊桃指著老張鼻子似警告,也似詛咒一般的罵著。

老張是個迷信的人,加上年紀大了,總是對生死有忌諱,不喜歡常被人掛嘴邊,一聽這話頓時就黑了臉,“老子是可憐你,來給你解悶,你居然不識趣,那就別怪老子粗魯。”

“老淫蟲,你要敢碰我一下,我讓你再也上不了女人的床,你信不信?”莫芊桃用木棍指著老張胯下,意思已經很明顯。

老張看她細皮嫩肉,不過一個弱女子,說這些話不過是嚇唬嚇唬人而已,老張見她佯裝鎮定,眼神卻顯得十分無助的模樣,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啃一口,“小美人,老張我來了。”

莫芊桃眼疾手快,見老張護住胯下的手一松開,立刻就是一棍子向前捅去。

“喔——”老張握著疼痛部位,連連哀叫。

莫芊桃趁著老張分神,悄聲無息的往房門邊上移去。正當她要打開房門時,頭發被老張一把抓住,順勢往后一扯,她整個人重重摔到了地上。

老張面目猙獰到看著她,手中還緊緊攥著她的被扯斷的頭發,對上莫芊桃驚恐的大眼,抬腿就給了她一腳,“不知好歹的瘋女人,你這是想把老子整廢了。”

莫芊桃被踢飛到桌腳下,痛苦的呻吟,老張就勢撲上來對莫芊桃發泄恨意的一陣拳打腳踢,打得莫芊桃嘴角鼻孔全是血,他依然不解氣,只因,莫芊桃剛剛那一棍子下來,他整個人都蔫了,如果不從莫芊桃身上討回點什么,他總覺得不夠解氣。

此時的老張,腦海里已經浮現許多專門折騰的女子的想法,他打算一一在莫芊桃身上實行,確定想法后,他上前撲倒在莫芊桃身上,先是一陣毛手毛腳的。

莫芊桃被打兩眼冒金星,整個人暈頭暈腦渾身沒力,她不愿意去看老張那張讓她反胃的嘴臉,閉緊雙眼她用力叫喊,那聲音仿佛撕裂一般的破碎。

莫芊桃所在得院落處于偏遠柴房,一般不會有人經過,這院子空落落的,冷風一吹,聲音也就消失無蹤跡了。

莫芊桃本以為自己逃不過,她恨不得敲暈自己,好失去直覺,就在這時,房門被“哐”得一身踹開,頭帶著斗笠,身上披滿雪花的小田回來了。

“老畜生,你吃豹子膽了,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碰。”說著他抬起腳,對準老張的屁股用力踹了下去。

他和莫芊桃拜過堂,不管是否有夫妻之實,外人看來他們倆人就是一對夫妻,老張對莫芊桃起歪腦筋,那就是沒將他這個男人放在眼里,這是挑釁他男性尊嚴的問題。

老張被踹得一個趔趄,頭著地翻滾了一圈,抬頭一看,是看不清面容,身形俊碩的小田。

“你……你……你怎么回來了。”老張指著小田的手指在輕微顫抖。

“我怎么回來了?”小田冷笑一聲,沖到老張面前左右開弓,打得他鼻青臉腫,半天緩過神來。

先不說小田平時力氣如何,就他天天劈柴使的那勁兒,用來對付老張,他絕對承受不住三下就下地見閻王了。

要是換平時,老張絕對活不到第二天,小田握著拳頭的手一緊,他極力說服自己冷靜下來,他在章家還有任務沒有完成,他不能因一時的氣憤,壞了大局。

“小田,兄弟饒我一條狗命吧,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張大門牙已被打掉,滿口的鮮血,講話還漏風,他自知不敵,連忙求饒。

小田冷哼一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東西,看我今日怎么收拾。”

“是她?是她勾引我的,與我無關。”老張指向地上,衣衫凌亂,滿臉鮮血的莫芊桃。

小田定眼一看,頓時氣不過的又給了老張一記飛腳,“滿口胡言亂語,干脆敲掉牙齒拔了舌頭吧。”說完,小田轉身找來一塊石頭,朝老張臉上躍躍欲試。

老張被嚇痛哭流涕,一個勁兒抽自己大嘴巴子,“我不該,我的錯……”

慢慢恢復神智的莫芊桃,伸了伸手,用盡全身力氣,拽了拽小田的褲腳。小田一驚,猛地一抬腳一放下,正好踩在莫芊桃的手背上。

“你……大爺的……”莫芊桃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隨后又道:“扶我起來。”

小田將她扶起之際,詫異她小身板居然這樣結實。

“棍子遞給我。”莫芊桃吩咐一句。

小田雖然不情愿,但見她臉上掛彩,便也不計較了。

接過棍子,莫芊桃冷哼一聲,“你不是想做那檔子事嗎?你不是還雄赳赳嗎?我讓你從今天起再也不能做男人。”說完,她不待老張反應,一棍子下去,老張臉色蒼白,尖叫一聲暈死過去。

小田將暈厥的老張丟出柴房大院門,耳旁似乎還回響著老張的哀吼聲,想到莫芊桃方才一棍子,動作又快又準又狠的,他禁不住感覺胯下一疼,“果然是個悍婦。”

回來時,莫芊桃正坐在一塊缺角的銅鏡面前,整理自己的傷口。

小田一愣,以為她會哭爹喊娘的哭上好一陣,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淡定。

莫芊桃看著銅鏡里小田的倒影問道:“有碘酒嗎?”

“何物?”

莫芊桃嘆息一聲,耐著性子又道:“酒,有嗎?”

“你要酒做甚?”小田以為她心里憋屈,想借酒澆愁,對于這樣的排解方式,小田十分的不認可,所以愣在原地,眉頭緊鎖。

莫芊桃將銅鏡往桌上狠狠一擲,脾氣就像被點著的火苗,“噌”的一下四處亂串,“你眼瞎呀,自然是用來消毒呀,還能做什么?難道喝酒自殺呀?”

小田被她罵得一愣一愣的,隨即也火了,“老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用這種態度對待恩人的嗎?”

莫芊桃抬手用力往桌上一拍,猛地站起來,她立刻感覺兩眼發黑,整個人搖搖欲墜,小田見狀猛地大跨一步,伸手將她接住。

手中的莫芊桃輕飄飄的,羸弱的就像一張紙,小田有了片刻失神。

“救命恩人?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結婚當晚將我獨自留在房內,讓章家人都覺得你瞧我,至于讓那老淫蟲那樣囂張?”莫芊桃咬著牙,渾身疼的不得了。

莫芊桃的話,讓小田無從反駁,他不知道還有這一層關系,于是一本正經道:“你若想讓我留宿,可直言。”

莫芊桃氣得直想吐血,隨即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當夜,小田未在離開,而是在房內打了個地鋪,他也是擔心莫芊桃被老張打出內傷,半夜會有突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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